的鎏金镯子。
姐妹俩这副打扮在加上邀约品香,她俩是何心意,凤朝阳和凤朝歌心中明了。这品香应算得上是奢侈之事,且不说如今南北战事频繁,连茶叶都翻倍涨,更何况是这本就名贵的香料。
买了锦缎可以裁衣,煮茶到底是喝入腹中,而品香当真是这香料一燃就荡漾在天地间无影无踪了。
“妹妹喝茶。”凤朝玥向凤朝阳示意,便有小丫鬟递来茶盏,凤朝阳放在鼻下闻了闻是九嶷山出岩上的大红袍。此刻香炉已燃尽了金缕衣,有袅袅香气盈炉而出,当真是一品好香。
凤朝玉看着坐在一旁不语的凤朝歌突然嘲笑着说道:“听闻前几日姐姐在马场遭人唐突,原本要想看的徐家公子都闻之落逃呢。”
凤朝歌端着茶盏的手一顿,随后看向凤朝玉:“说起来,六妹妹出嫁也有些时日了,不知当初与妹夫的龃龉如今可解开了?”
凤朝玉闻言一怔,捏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随后道:“我虽糟了唐突可到底是八抬大轿,不像姐姐如今还留在闺中守着,说起来我们姐妹四人倒是长姐如今还未定了人家。”
凤朝歌抿了一口茶,不再看凤朝玉,凤朝玉见凤朝歌不说话了,以为她被自己怼的哑口无言,更加得意的说道:“原以为姐姐貌美又是嫡长女,自是要配个顶顶好的男儿,谁承想到了今日大姐姐连婚事都没定下来。”凤朝玉说着一顿,好似突然想起什么,她诶呀一声:“大姐姐来年若是再不出嫁您可就留成老姑娘了。”
凤朝玥一边品着茶一边听凤朝玉嬉笑凤朝歌,心情极好,连眉毛都不由得上挑,随后她看了看身边的凤朝阳:“五妹妹,不知这茶可合胃口。”
“原先都知道玲珑阁的东西好,如今姐姐得了些玩意,总想着拿来给妹妹试试,若是妹妹都未见过的,想必那定是极好的东西。”她说着放下茶盏,嗅了嗅香气:“这宣和贵妃王氏金香是我爹和妹夫此次出京去三州途中得来的,就那么一小块,听说价值几金。”
凤朝阳在一旁静静的听凤朝玥说着,随后看了看沉香亭外的天。
平王府,萧与哲自凤朝玥嫁过来,就再也没进过后院,都宿在书房,就算是行房事也是叫了通房来前殿,今日是他第一次踏入凤朝玥的院子,他步伐匆匆,凛着眉目:“侧王妃呢?”
院里的小丫鬟见萧与哲冷着脸,低着头颤颤巍巍的答:“王妃今早出门了。”
萧与哲眉头一簇:“去哪了?”
“听…听说出门品香了。”
萧与哲闻言,重重一甩袖,快步出了后院。
此时京北正一片祥和的品茶品香,京中朝堂却变了天。
晨起有大臣递了折子参平王背公循私,一折起就好似一滴冷水滴入沸油之中,紧接着数十个大臣联名上奏,说吏部侍郎凤乾绪和吏部官员李廷在春闱主考三州时贪赃枉法,贪赃墨银无数。
圣上彻底震怒,派兵去李府和凤府搜查,果真搜出巨额赃银,随即下令抄家,将李廷阖府和凤乾绪投入狱中。
天变的之快,不过两个时辰,这边凤朝玉依旧品着香喝着茶嘲讽着凤朝歌,而凤朝歌却是不言不语,连目光都不落在凤朝玉身上。
凤朝阳杯中的茶再次见底,有小丫鬟上前想为凤朝阳填上,却不想凤朝阳伸手盖住了杯口。
凤朝玉见了嘲讽笑道:“怎么了五姐姐?可是这极品的大红袍对不惯你的胃?”
那边一直侯在下面的白启突然上来,对凤朝阳点头示意。
凤朝阳笑了笑对凤朝玉道:“人走茶凉,六妹妹走好。”
凤朝玥和凤朝玉听了都不禁疑惑皱眉,凤朝玉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她话音刚落便见一群持刀的士兵冲了上来,吓的亭内的丫鬟们一片惊呼,果盏铜盘打翻一地,白启也一个闪身将凤朝阳和凤朝歌护在身后。
士兵们直冲凤朝玉而来,一把将她架压在桌子上,凤朝玉见了惊慌的吼道:“你们是谁,放开我,我姐夫是平王,大伯是镇北大将军谁敢抓我。”
凤朝歌闻言眼底划过嘲讽的厌恶,这时候倒是想起她们将军府的名号了。
凤朝玥也是被这群突然冲上来的侍卫吓的慌乱,但见凤朝阳姐妹面无惧色,又看了看一亭子的奴仆,凤朝玥咬了咬牙喝道:“你们是谁,竟敢冲撞本王妃。”
领头的侍卫扫了扫凤朝玥,哪里也没看出是王妃的气质,倒是瞧着她身旁那两个女子的气质更像。
但他奉命行事,不想得罪权贵便微微低头:“多有冒犯,属下是奉旨缉拿罪臣家属,还请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