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镇北将军府外集聚了很多百姓,有生之年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婚礼,虽有人同情凤朝阳但是看着平南王府抬来的一百担聘礼,和镇北将军府准备的八十担嫁妆后都安静的闭上了嘴巴。
凤乾雍紧紧的握着凤朝阳的手,不舍松开,红盖头之下,凤朝阳白皙的小脸已经被一行行泪浸湿。
“吉时到!”只听一声高喊,喜乐再次奏响起来,萧景禹走到凤乾雍身边从他的手中接过凤朝阳,随后扶上喜轿,而他则走到骏马旁,牵起了马。新郎骑马,而萧景禹待萧景尧迎亲,只能牵马,其实凤家本决定可以不来人迎亲,但是平南王夫妇知道本就亏欠凤朝阳甚多,若是夫家人再不派人迎亲,那凤朝阳要遭受的闲话便更多,所以派了世子萧景禹前去接亲。
花轿顺着镇北将军府外的长街向平南王府缓缓而去,一路的吹锣打鼓,也有百姓的一路欢声相送,平南王夫妇率领着府中一众人站在大门前相迎。
虽说新郎沉睡着,但是平南王府给足了凤朝阳面子。
喜轿停在了平南王府门前,凤朝阳在子衿和海棠的搀扶下走下喜轿,对站在府门前相迎的平南王和平南王妃请安:“儿臣给父王母妃请安。”
是冠军侯,而他身前的姑娘竟是凤乾雍的嫡女凤朝阳。北楚虽然民风开放,可是他二人这样却有些过于出挑,萧景尧将马匹停在一侧,随后抱着凤朝阳下了马,牵着她的手走来。
若是以往凤朝阳定不会在众人前任由萧景尧如此,只是她现在着实累的无力去反驳萧景尧。
萧景尧牵着凤朝阳的手,见她白皙的小脸上仍泛着红晕,眼波中仍泛着秋水,她瞪望过来的时候,一片荡漾。
凤朝阳想甩开萧景尧的手,可是小手却被他攥的紧紧的,萧景尧牵着凤朝阳走到众人身前,见马背上的萧景禹和其他二人,看样子像是要比赛。
萧景禹看了看萧景尧,似乎对他这出挑的动作未放在心上,凤朝歌看了看凤朝阳又看了看她身侧的萧景尧,不由得拧了拧眉。
凤朝歌走到凤朝阳身边,萧景尧见凤朝歌来难得扯出一抹笑,对她点了点头,凤朝歌见了先是附身一礼,随后二话不说拉起凤朝阳的手就要向一边走。
萧景尧看了看自家大哥,又看了看身侧的凤朝阳无奈的松了手。凤朝歌拉着凤朝阳走到一侧,见她面色似乎有些红,心下便明白了。
“冠军侯何时来的?”凤朝歌看了看站在一侧,男子一袭紫衣,身姿挺拔,相貌极其英俊。
凤朝阳此刻心跳还未平复下来,周遭还围绕着萧景尧未散去的气息,日后她是断不能和萧景尧这厮单独相处了。
“才来。”凤朝阳躲开凤朝歌探究的目光,扯了个慌。
凤朝歌看着凤朝阳的模样叹了口气,随后握紧她的手:“就待在我身边。”
凤朝阳想着萧景尧刚刚的所作所为,听凤朝歌如此说连忙点头,随后紧紧挨着凤朝歌站着。
萧景尧见凤朝歌紧紧的拉着凤朝阳不放,突然有些后悔刚刚提早从北场回来,他看着自家大哥投出救助的目光。
萧景禹见萧景尧投来的眼神,随后又看了看站在一侧的凤家姐妹,随后收回目光,对身边的凤朝沣和徐少陵道:“可准备好了?”
二人闻言点头,只听一声鼓响,伴着男子刚强的呵声,三匹骏马奔驰而出,在身后留下滚滚烟尘。
三人都是出身武行世家,一个是平南王的嫡子,一个是镇北将军凤乾雍的嫡侄,还有兵部尚书的幺子,随便哪个出来,都是可以号令三军,带兵打仗的。此刻三人正骑着骏马,手持木质□□,在身后卷起阵阵烟尘,只为一骑绝尘,挑下绣球。
开始三人还不相上下,竞速黏着,跑到中期,凤朝沣和徐少陵明显落后下来,只见萧景禹一袭玄色锦衣好似胯|下是同为玄色的骏马融为一体,遥遥领先。
凤朝沣见萧景禹越跑越远,若是再不追赶,只怕他马上就能挑下绣球,见身侧的徐少陵迟迟也追赶不上,凤朝沣不在可以放慢速度,一扬马鞭向萧景禹追去。前面当萧景禹就快挑下绣球时,只听凤朝沣在身后喝道:“世子殿下,看木仓。”
萧景禹闻言一个转身躲过凤朝沣的攻击,两人在绣球处打了起来,这边凤朝沣和萧景禹过了几招后,徐少陵追了上来,凤朝沣见徐少陵追了上来,一边费力的招架着萧景禹的进攻,一边给徐少陵递了个眼神。
徐少陵见了便举起□□,向绣球处探去,眼看木仓头就要将绣球挑下,只见萧景禹突然旋身从马背上一跃而起,一阵风过,只见徐少陵摔下了马,伴随着摔倒在地的徐少陵还有凤朝沣握在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