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尧看着身下的凤朝阳,喉结上下混动着,眼中的灼热清晰可见,他撑在她身侧的手臂微弯,微凉的唇在她周身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不住的颤抖着,他顺着她馨香的颈子一路向上,最后包裹住她嫣红的唇瓣,她的呼吸被他肆意掠夺着。
他的气息愈发炽热,凤朝阳的小手不自觉的抓紧身下喜红的被褥,被褥在她的手中绽放出一朵朵烈火罂花。
凤朝阳不忍拒绝萧景尧。
她的呼吸被他掠夺殆尽,她下意识咬住他的唇瓣,想要寻回一丝空气,凤朝阳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萧景尧的身子一顿。她与他唇齿相依了许久,他放开了她,随后在她的额头落下轻柔一吻。
随着萧景尧的动作,凤朝阳只觉得有一股暖流横冲直撞入她的心间,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他深沉如苍穹的眼眸。
萧景尧寻来干净的寝衣,替凤朝阳穿上,随后将她塞进被子里,自己也躺了进去。凤朝阳睁着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萧景尧,萧景尧见了,勾了勾唇,随后大手覆上她的眼眸:“你在勾火。”他说完一把将她带入怀中,下巴抵在她柔软丝滑如缎的墨发上:“睡觉。”
第150章第150章
冬日的阳光从昭阳居外照了进来,凤朝阳醒时,身边的被褥已经凉透了,她看着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
透过内室的木门,外室有稀稀疏疏的声音传进来,凤朝阳张了张口:“子衿?”
镂空的木门被人从外室推开,一个纤细的身影转了进来,凤朝阳看着走进来的凤朝歌,一瞬红了眼眶。
凤朝歌拉着凤朝阳,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她怨她不顾惜自己,不顾惜家人,可语气中更多的是心疼。
“你可知,你一昏就是三个月,大夫们都说你恐难再醒过来。”
“三个月?”凤朝阳一愣,她竟昏迷了三个月?
凤朝歌用绢帕擦拭了眼泪,随后将这三个月的事情缓缓道来。
凤朝阳不知道萧景尧的动作竟这般快,上一世萧景尧起兵已是萧与哲登基后的几年,而现今萧与哲怕是连登基的机会都没有了。
只是同样备受打压的萧与舜,他不过是这场斗争的牺牲品,更何况他于她有救命之恩。
凤朝歌陪凤朝阳用过午膳后便回了将军府,凤朝阳则由子衿和海棠陪着坐在暖炉前烤火,这一病,凤朝阳更怕冷了。
晚膳时分,萧景尧匆匆赶了回来,凤朝阳望着萧景尧,昨晚的记忆不由得再次涌了上来,她小脸微红,避开眼神:“你回来了?”
萧景尧脱了狐裘在炉边烤了烤火才走向凤朝阳,他坐在暖榻旁拉起她的小手,握在手心:“你姐姐走了?”
“用过午膳后走的。”凤朝阳点头,想来凤朝歌是萧景尧派人接来的。
“中午吃了什么?”
凤朝阳闻言,仰头想了想,随后小嘴一嘟:“忘了。”
“忘了?”萧景尧挑眉。
“你中午吃了什么?”凤朝阳反问。
“与你吃的一样的。”
“是吗?”
萧景尧轻笑:“吃的‘忘了’。”
用过晚膳,萧景尧再次抱起凤朝阳去了浴室,当凤朝阳面红耳赤被抱出来的时候,萧景尧拿了绢布替凤朝阳擦头发:“明日我要去军中,也许不能赶回来。”
凤朝阳闻言想了想,随后轻声问道:“圣上的身子是不好了吗?”
萧景尧擦头发的手微顿,随后又恢复如常:“你都知道了?”
凤朝阳轻应了一声,她想了想开口问道:“那平王和奕王你打算如何处置?”
“杀。”萧景尧说完,放下手中的绢布,凤朝阳的长发已被擦的七七八八,随后萧景尧吹了灯,搂着凤朝阳躺在床上。
凤朝阳静静的躺在床上,耳边是萧景尧强有力的心跳,就像她无法原谅萧与哲一样,萧景尧同样不能原谅圣上一家,有些话,她不能开口。
睡意朦胧间,凤朝阳听到了萧景尧的声音:“你只要安心养病,剩下的都交给我。”
翌日
萧景尧和萧景禹一同早早的走了,凤朝阳醒来时,枕边已经没有了昨夜的温度,如今北楚形势紧迫,战争一触即发,萧景尧每日晚归,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身体缓了一些力气,凤朝阳本想叫上子衿去怡和居给平南王妃请安,却得知平南王陪着平南王妃外出上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