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疼老婆。”姜哲解释了今天晚上为什么只有孟觉明一个人喝酒,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孟觉明的好话。到最后,他一拍脑门,“瞧我这脑子,你俩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的啊。”
姜哲人很幽默,舒格听他说话笑得不行,问他:“你这胃病都怎么严重到要做手术了?”
“苦啊。”姜哲一笔带过,又说:“觉明之前比我还要拼,他要不是早上坚持打球,估计身体也早垮了。他动手术那会儿……”
姜哲在说话的时候,舒格始终拨弄着孟觉明的手指,后来趁着姜哲没注意,她偏过头凑过去亲了孟觉明的脸一下,低声说:“我可想你啦。”
孟觉明原本想要打断姜哲的絮絮叨叨,现在莫名觉得这似乎不是一件坏事。在他们分开的这些年里,那些彼此缺席的记忆,终于还是在经年后找到了归属感。
姜哲将两人送回酒店后就识趣地闪人,他临走前,舒格塞给他一盒自己做的寿司作为感谢。
“还好我化了个妆,这样见你朋友不算给你丢……”进门后,舒格话还没说完,被孟觉明堵在门后。
“你有一喝酒就乱亲人的习惯吗?”舒格推开他,“男人果真都是一个德行。”
孟觉明缠住舒格,将她抱起来往卧室里走,“其实你会很多东西对不对,比如化妆、做饭……”
舒格捧住他的脸:“我学东西很用心的,没你想得那么贪玩。”
舒格记得孟觉明对她的每一句评价,这句话说的格外认真。
“我说你贪玩,只是为了证明你很聪明就可以考到年级第103名。”孟觉明虔诚地吻她,“我当然知道你背后付出了多少努力。”
学生时代,聪明是比勤奋更动听的词。舒格曾经也陷入怪圈。她说:“好讨厌你以前一直逼我学习,后来我真的变得很努力了,才发现最宝贵的时候都蹉跎过去了。我很后悔那时候没有听你的话。”
“所以你现在乖乖听我的话好吗?”孟觉明哄着她,“你就信我一次。”
35
春末夏初,天干物燥。
舒格往柔软的被子里陷,背心起了一层细密的汗。她捧着孟觉明的头,一边蜷缩,一边看天花板上斑驳的影子摇晃。酥酥麻麻的触感一层一层袭来,她最近补课的东西来回在脑子里晃,又被孟觉明的吻和触摸一一冲淡。
“你头发太硬了,刺得我好难受。”舒格出了神,膝盖蜷起来,往一边躲。
“这次就不依你了,免得你总是想歪。”孟觉明知道她背部敏感,从背后环住她,吻她的颈后。
“要不晚上再来?”舒格低声喘.息,用商量的语气跟他说:“信你还不行嘛,知道你懂得多。”
孟觉明咬住她的耳朵,“小东西,我怎么就懂得多了?”
舒格转过身来搂住他的脖子,直直地看进他迷雾一般的眼睛里。她抿着唇,指甲刮擦着他的喉结,直到看到他虚了视线,嗔怪着轻轻瞪他:“真是经不住诱惑。”
“我为什么要经住你的诱惑?”孟觉明知道她不在状态,拉住她的手探下去,“你说说多少次了?我要真出什么问题,以后苦的是你。”
舒格“咯咯”笑起来,把最近做的一些功课小声跟他分享。又问他:“是不是这样?”
“有些事情是天性,你拿个例分析说明不了问题。如果你想研究,直接找我实践就得了,我愿意跟你共同学习成长。”孟觉明停下来,手放在她心口,她明明心跳得很快。
舒格静悄悄地叹了口气,“我还挺紧张的,你呢,第一次的时候紧张吗?”
“当然会,人生所有第一次都会紧张。”
舒格的心跳变得平缓,她视线落在孟觉明锁骨的那颗痣上,手指触过去,轻轻地抚摸。她其实从未对他的身体产生过歹念,以前只是觉得他皮肤很白,很好看,是个气质很出众的男孩子。
欲念是在他吻她的雨夜产生的,她依稀觉得和他最初的亲密接触是七分苦涩三分甜。爱是第一次,吻是第一次,都是他,她心里是不排斥的。和他重逢之后的每次亲密都有一种神圣的仪式感,好像随着接触的尺度一点点变大,她内心关于爱的种子才重新从土壤里长出萌芽。
舒格安静地看着孟觉明,眼神在审视他,也在审视他眼中的自己。她狭隘过,计较过,惋惜过,在和孟觉明闹情绪的那天晚上,她在自己身上看见了年轻时的何春蓉的影子,她变得讨厌自己。这些天,她渐渐平静下来。
她刚刚跟孟觉明讲的是某部纯爱电影,讲少年男女初尝jìn_guǒ的体验。她的恋爱经验值为零,到现在套用的还是古老的恋爱模式。她不想暗示自己,你已经二十七岁了,你应该遵从成年人的爱情观。
孟觉明在舒格的注视下,轻柔地抚摸她的脸,他明知道现在这样太快,却又觉得自己等待的足够漫长,有种急不可耐的焦躁心情。
他忽然说:“你老在这件事情上较着劲,我也多少猜到你在想什么。”
“我小时候就希望你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