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个空白的镜头。
算灼灰烬(9)枯等成灰
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安文宜心有点累,红肿的双眼再也支撑不住泪腺汹涌的气势了,泪光闪闪且布满红丝的双眼映着离她慢慢远去的蓝天与白云。
“安文宜,你这个没良心的!”
那夜,雨哗啦啦的下了起来,溅在鲜红的雨伞上,激起水花,流下来了豆大的水珠。柏油马路上流着令人快要晕倒的鲜血,蜿蜒在地面上,像一条鲜红的丝绸,弯弯曲曲,伸向远方。
看着这样的孟潇潇,安文宜脑子突然有些空白。
她像是试探性的去触碰梦境一样,碰了碰孟潇潇。人群中有一个男人问她“你好,你是她的朋友吗?你是安文宜吗?”
安文宜没有点头更没有摇头,在发现这一切都不是梦的时候,她发现手中的雨伞似乎掉了,
头发湿漉漉的,章鱼一样的粘附在她的脸上,她开始渐渐分不清什么是泪水,什么是雨水。
明明再等一会,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安文宜开始疯狂的后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为什么?你不是说……不是说会马上来吗?你不是说会安慰我的吗?你这个骗子……大骗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为什么啊?
孟潇潇一只手抓着她的袖子牢牢不放,朝她勉强的笑了一下“没什么……一点都不疼……真的,别担心啦,我们……我们回去吧……你听我的话,好不好?”
安文宜抓着她肩膀,头深深地埋下去“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我跟你回去……我跟你会去你别死……别死行吗?我……我”她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一样,怎么
着都说不出话来了。
孟潇潇皱着眉头骂她“哭什么哭!安文宜,你这是个没良心的!就这么希望我死吗”
安文宜赶紧摇头说“我没有……潇潇”她突然沉下声去,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潇潇?”
无人应答。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什么都听不到。
那一刻,梦境似乎碎成了两半。
那一瞬,什么都不重要了。
没什么值得留恋一样的,明明……在坚持一下就好了。
安文宜颤抖地想。
她因该跟潇潇回去的,她不应该让潇潇来找她,她其实只是想让潇潇来安慰她一下而已,如果她跟她回去的话,是不是被撞死的人就是她了?就不会是潇潇了,对不对?
她因该跟潇潇回去的,她不应该让潇潇来找她,她其实只是想让潇潇来安慰她一下而已,如果她跟她回去的话,是不是被撞死的人就是她了?就不会是潇潇了,对不对?
2.
楚仔最近正在和李鑫闹冷战,彼此都不理对方,秦汉庭和张任旭都不太了解情况,所以一直在做两人之间传话的“信鸽”,当然他们两个并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话,彼此都是冷嘲热讽。
这样的楚仔,让安文宜感觉很陌生。
你可以爱一个人,但不能爱的太深,否则会难以自拔。
安文宜爱得很深很深,海底有两万里,她的爱就有一万二。她选择和楚仔在一起,就是因为她爱,这叫执迷不悟。
懂的吧?执迷不悟的孩子迟早要受惩罚的。
尤其是像安文宜这种类型的,久久不能领悟的,不给予足够的惩罚,不足以让她觉悟,这点惩罚微乎其微,有些渺茫,所以命运之神向安文宜递出了残酷残忍的命运信条。
3.
张任旭出钱,请李鑫和楚仔去一家高级饭店吃饭。李鑫见到楚仔很惊讶,狠狠地瞪了一眼张任旭,但是碍于兄弟情义,并没有直接掉头就走,而是冷冷地说“呵呵,见面不如久闻”
张任旭一脸迷茫,秦汉庭一脸尴尬,呵呵的笑“落座落座,说什么呢你们,真的是,都是多久的兄弟了,搞得这里跟战场一样的,呵呵”
楚仔勾起一抹嘴角讥讽道“yood fg, yss”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外语才子和汉语才子之间的对(战)峙(场)么?
张任旭装模作样的咳了咳,拉着大家下座了。这时,一位扎着马尾辫的服务员捧着菜单,笑如春风的走来,道“各位想吃点什么?”
楚仔眉头高傲的挑起,跷起二郎腿,先是轻蔑的瞥了一眼李鑫,然后又朝着服务员微微点头致意,打了个响指道“dus, hr……”楚仔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扭头问一旁漱碗的安文宜“and you?”
安文宜慌乱的对服务员说“随便”随后又低头漱碗。
服务员在一群人点好餐后又走了出去。安文宜用眼角瞥见那个服务员好像在和其他服务员谈论她,感觉手指一麻,漱好的碗“噗通”一声掉了下去,溅起的滚烫水花烫到了安文宜,安文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