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论文，特别忙。”
拒绝的客套话，一般人听到都知道自己被拒绝了。
可沈律言母胎单身二十三年，又从来没向女孩子告白，怎么听得懂这样的潜台词。
他笑了笑，说：“没关系，我时间比较自由，你忙的时候，我可以过来陪你。”
方夏愣了一下，大哥，我在拒绝你呢！
不是跟你商量怎么相处。
方夏尴尬一笑，解释：“我不是那样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谈恋爱。”
“为什么？”
方夏感觉有点无语，这个师兄怎么听不懂人话，非要逼人说我不喜欢你？
方夏含蓄地说：“我对你没感觉。”
心里祈祷着：拜托，不要再问为什么了！
“好的，我明白了。”沈律言后知后觉，抬起手挠挠自己的后脑勺，觉得自己真笨，别人一开始就拒绝了，没听出来。
“那我先走了。”方夏说完之后，走向饭堂。
沈律言原本是打算去饭堂的，然后他也走去饭堂了。
方夏以为这男生要跟着他，回头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沈律言一副无辜的样子，说：“我想去吃早餐，我早上起来还没吃东西。”
方夏才知道自己自作多情，脸一红丢了一句“对不起”，匆匆跑走了。
沈律言看着女孩子困窘逃跑的样子，有点好笑，又很可爱，可惜没办法成为情侣。
人生第一次告白，无疾而终。
沈律言耸耸肩，故作轻松，没关系，男孩子脸皮厚，别在意。
方夏觉得丢脸，没去饭堂买早餐，而是去了旁边的小超市买点东西吃，一盒火腿蛋治，一瓶牛奶，坐在小超市门口临时座椅吃着。
此时，沈律言从饭堂走出来，来到小超市。
方夏心里腹议，他不是去饭堂吃东西吗？怎么来小超市？该不会是找她吧？这次没有误会他了吧？
方夏盯着沈律言，带着复杂的眼神，沈律言被盯着不舒服，觉得自己八成被人认作是偏执狂之类的。他拿出饭卡主动解释：“原来毕业生的饭卡不能用了，所以不能在饭堂买东西。”
方夏应了一声：“哦！”
沈律言见她没其他反应，进入了小超市。
方夏拿起自己的早餐，边吃边走离开了小超市。沈律言买完东西回来，没见到方夏的身影，猜想她是被吓跑了。
都怪自己太鲁莽了，现在变成别人心目中的“纠缠者”。
沈律言吃完早餐，看着时间差不多，打电话问一下林冬：“喂，师兄，你们到了没有？……哦，我在小超市，我现在就过去。”
林冬是沈律言大两届的学长，他是学平面设计的，都是篮球队里的成员。林冬上大四就退出篮球队去实习了，不过他偶尔会回来学校找人打篮球，主要是过来看看妹妹，妹妹也在穗大读书。
沈律言跟林冬还有几个队员打完篮球，刚好到了午饭时间，一群人在商量去哪里聚餐。
林冬收拾好东西，先告别：“你们去吃饭吧，我约了我妹。”
“好，下次见！”
林冬离开了，几个队员边收拾东西边聊：“林冬师兄经常来看他妹妹，看来是个挺好的哥哥。”
“他哪里是来看妹妹，看女朋友罢了。”
“女朋友？那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地说出来？我还以为真的是他妹妹，准备问他妹妹有没有男朋友，把他妹妹介绍给我。”一个已经毕业的学长说：“做程序员太难找女朋友了！在这样下去的话，我可要回老家相亲了。”
“对了，志达的女朋友是幼儿园老师，你不如让他女朋友给你介绍几个未婚同事。”
“诶，这个主意不错，志达，问你女朋友幼儿园有没有没结婚的小老师，介绍给我认识。”
……
他们说的都是女朋友的事情，沈律言刚刚告白被拒，没心情参加他们的话题。
志达突然上来勾着沈律言的脖子，友好地问道：“怎么样，周末要不要参加联谊，认识个小老师？”
“不用了，下周我要去深市。”沈律言不喜欢这种快餐式配对的联谊会，找了个借口推了。
一个同级的队友开玩笑说：“律言不去最好，长得那么帅，去到那里的话，全部小姐姐都看着他，没我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