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继续吧。”
细密紧小的花径不断的翕动着把他的东西使劲往里吸,迫使他失了坚持,用力狠狠一顶,残忍的捅进了花穴的深处,惹的他们两人同时惊呼。
“我靠,宝贝,你怎么还倒着长?”他被她夹的全是汗,“之前是高中生,现在往小学生退化了?”
“滚。”他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过来,叔叔给你吃棒棒糖。”他皱了皱眉,狠厉一插。
“你他妈变态啊。”傅菁菁挪动着腰。
“叔叔的棒子好吃么?”他意犹未尽。
“还敢说?”
“为什么不敢,夫妻之间要多点情趣。”他精窄的腰迅速耸动起来,背部的肌肉紧绷,整根粗长的ròu_bàng凶狠万分的没入女孩的穴口,凸起的青筋一点点刮过她的嫩肉,带起潮汐般的快感,感觉骨头都叫嚣着要进入她。
“轻点,”她扬起脖子,轻声娇喘。
“轻不了”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咆哮,尤其是插入她那的棍子,简直要被她吸的流血。
“你是人么?一点都不知道轻重。”她居然还有力气和他犟嘴。
“我遇见你以后就只是qín_shòu了。”他将她的双腿抬高,抗到肩上。
只见女孩粉嫩的肉裹在他深色的ròu_bàng上被他拉扯出来又顺着他大力的肏入再次没入体内,淫靡的景象不过如此,眼前充血的巨物只想着要插坏她。
“太紧了,”他压住她的腹部,左右轻轻摆动了两下,妄图将她的xiǎo_xué弄宽松些,浑身都被她挤压的汗如雨下。
木枫眉头紧锁,他真不想弄疼她,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嗯……啊……”傅菁菁被他厮磨的一直在流蜜汁,咬着下唇才能压抑住高声的叫喊。
男人的腰腹开始猛烈地冲撞,硬是逼出了她最娇媚的喊声。
砒霜苦味(一)h
这一夜,她果真没睡成。他缠着她不厌其烦的做,她中途睡过去几次,又被他折腾醒来,她真怀疑自己那里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
从宾馆出去,他硬是缠着她直接去了她打工的快餐店,像是宣誓主权一般,搂着她的脖子一顿乱啃。
二毛最失望,项景然则盯着她脖子那处吻痕看了许久。
他陪着她在快餐店义务劳动了半天,最后广州市局那边发来一通简报,他见案情重大,只好与傅菁菁依依不舍的作别,买了下午最早的一班动车,闪人了。
傅菁菁抱着晚餐回家的时候已经夜灯初华。
一开门,只见她的母亲身下一滩血,倒在地上,手里的晚餐稀里哗啦的全洒在了地上。
她后来翻找病历才知道母亲在父亲死后渐渐患上了抑郁症,要不是这次割腕自杀发现及时,恐怕,了。
抢救之后,母亲直接被送进了icu,白天,她抽空去了银行,将父亲留下的那笔钱取了出来。只是,icu是天价,一天一万的费用,她手里的存款也只够30天而已。
眼看着钱一天天变少,母亲却没有醒来的迹象,她的心一点点的崩塌。
“有心事?”项景然发现她最近这些天都有点不在状态,随口问了一句。
傅菁菁揉了揉发红的眼,然后问道,“老板,我可以找你借钱么?”
“借钱?”他不解,“你很缺钱么?”
“是啊。”她自嘲的苦笑,眼眶又红了。
“你要多少?”他倒了一杯红酒,透过红色的液体看着她。
“很多。”她也不知道还需要多少。
“借你可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捕猎者的快意,“你有抵押么?”
“我家一套房子,可以么?”她战战兢兢的看向他。
项景然摇了摇头。
“那就没有了。”她低头,最后一丝自尊她还没有放弃。
“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他将酒杯里的液体一仰而尽,“等你考虑好了,再来找我。”他可不做那些强迫的事情,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傅菁菁回家翻出房产证,却发现上面的名字是母亲。她打消了卖房的念头,想着若是以后母亲好了,回来连家都不见了,还指不定要怎样呢。
她所有的信仰与自尊,终于在残酷的现实面前,瞬间崩塌成碎片。
等快餐店打烊之后,她走到项景然的面前,“我想好了。”
项景然看着手里的半杯红酒,“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