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素言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她的身体在强风劲流随风飘摇,借此来缓解对自身的压迫力。
这……就是真正的强者吗?海素言双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视野一下子广阔了许多。她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这样的高度呢?才能主掌自己的命运呢?
“轰!”
两人对轰,同时落地。
刘新宇原地不动,该隐布莱克脚步不稳,微微退后半步。很显然,最终是刘新宇胜了半分。
“轰!”
劲气逼得海素言、离情、汀管家三人倒飞了出去,提起全身的力量方才稳住了身形。
“噗!”
三人口中同时喷出一滩鲜血,染红了他们脚下的土地。
高手过招,果然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今日耻辱,他日定会向阁下讨还!”说完,该隐布莱克直接扭头,走向自己的城堡。
“主人!”汀管家随后跟上,连嘴角的血迹都来不及擦掉。
“随时奉陪!”刘新宇淡淡地说道,双眸中看不出任何的变化。
“主人,”离情上前,眼眸深处有一抹浓重的忧色。
刘新宇抬手,让他闭嘴。看向海素言,牵住她的手,说道:“我已经达成了你的心愿,记住你的承诺。”
海素言皓齿轻咬,脸色略显得苍白,咬牙说道:“你放心,我既已承诺,便不会失信于人。”
“很好。”对于海素言的回答,刘新宇非常满意,直接带着她掠入远处的一辆跑车内。
“啊!”海素言轻呼,景色一闪,人便已经落在了跑车的后座上。
随后,离情出现在驾驶座上,直接驱车离去。
“嗯哼!”直到再也看不到城堡,刘新宇的面色才微微一变,发出一声闷哼,一缕鲜血缓缓地从他的嘴角溢出。
“你……受伤了?”海素言张大了嘴巴,单手捂住,才避免让自己喊出声来。
“你以为呢?”离情冷声说道,语气中充满着对海素言不满,心中腹诽,还不都是因为你!“主人本就受了伤,实力大减,这次对上的又是血族的始祖,能够全身而退已是不易,怎么可能不受伤呢?”
“离情!”刘新宇轻斥。
离情顿时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对海素言的意见有多大!真不知道主人怎么想的!不就是女人吗?只要主人喜欢,他随时可以找来无数的女人,为什么偏偏看上了海素言?
两年前的事情,对主人的伤害有多大,离情最清楚了。他不想让自己的主人再经历一次情伤,让主人本就不完整的心再次被伤得血肉模糊。
那一晚,看上去是海素言失了童贞,付出了女人最珍贵的东西,谁又能知道,主人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帮海素言调理好身体内的隐患呢?如果没有那一晚,今天就算是对上血族始祖,也无法伤到主人半分!
“你……”海素言放开了手,露出关心之色。不管怎么说,刘新宇都是为了帮助她,才会受伤。她关心一下,也是理所应当。“没事吧!”
“没事。”刘新宇淡淡地说了一句,便闭上了双眼,不再理会海素言。
海素言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第一次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着这个强大的男人。她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长得是这么的出色!男人通体的气势与做派,让人不敢正视,很容易忽视掉他的相貌。
海素言的手伸了过去,指尖轻轻地触摸到男人温热的肌肤,仿佛触电了一般,倏地缩了回去。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极淡的羞红,映衬着她的容貌,愈发娇艳起来。
车内安静的气氛,让海素言的心神逐渐放松了下来,强烈的困意席卷而来,双眼闭上,又睁开,最终再也坚持不住,陷入了沉睡当中。
海素言不知道的是,她这边刚刚睡着,刘新宇便睁开了眼眸。
“离情。”
“主人有何吩咐?”离情一边开车,一边恭敬地回答。
“传令给海天,让他不再保留,竭尽全力训练海氏死士!”
“主人?”刘新宇的命令,让离情忍不住露出惊讶之色。“那是咱们埋了将近百年的棋子,就这样为了一个海素言而动用,值得吗?”
“离情,记住自己的本分。”刘新宇淡淡地说道。
离情心中一凌,不敢再多说什么。“是,主人。”
刘新宇温柔地抚摸着海素言的脸颊,感触着她略低于常人的体温,眸中带着浓郁的情意,是海素言从不曾看到过的那种深情。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刘新宇低喃,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让人费解。“海素言,我不会容许你逃避太久。”他付出了多少,就一定要获得多少的回报!白白付出,不求回报的事情,不是他刘新宇的风格。
“离情,慕容家的那个废物对空间的掌控力还太弱,又带了两个人跑不太远,直接找到他,开车过去。”注视着海素言沉睡的面容,良久,刘新宇才淡然吩咐道。
“是,主人。”离情听令,双手猛打方向盘,直接来了个九十度转弯,调转了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该隐布莱克刚刚踏入古堡,口中就喷出一滩黑血。
“主人?”汀管家脸色大变,及时扶住了他,“您受伤了?”
华夏……果然是能人辈出,难怪那次东征会铩羽而归。该隐布莱克本就略比常人白皙的面色更加的苍白起来,整个人带着一种妖异的美感,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