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有再想法子,有她却是方便得多了。”绛仙说。
“你的女大法可有进境麽?”凌威问道。
“仍然只能功行四转,没有太大的进境,要找到值得出手的高手可不容易。”绛仙失望地说。
凌威接着告诉绛仙西方圣教已经入侵少林点苍,商量对策,等到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监视妙玉的动静。
虽然有点憔悴,妙玉仍是明艳照人,正如绛仙所说,没有吃太多的苦头,尽管让几个打手lún_jiān了一趟,对她来说,可算不了甚麽,还悄悄的使出吸精大法,练成初段九阶的功夫。
这时妙玉很是渴望和凌威见面,原来修习吸精大法的,全是天生媚骨,性欲特强,如果不能破关,便很难在床第上得到满足,她从绛仙口中,知道只有凌威能助她们破关,所以急欲和他合藉双修。
门外忽然传来人声,如玉赶忙装作害怕的样子,她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腰间的汗巾,所以纵是缩作一团,晶莹诱人的身体,还是大半裸露灯下。
进来的是两个曾经污辱她的打手,他们笑嘻嘻地走到妙玉身旁,说∶“你真是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老板要亲自招呼你了。”
“老板的那一套其实我们也懂,为什麽净要麻烦他?”其中一个打手问道。
“他是趁机寻乐子吧,要不是她长的漂亮,老板还不会花这些功夫呢。”另一个打手笑道。
妙玉心里暗喜,知道贾似终于上当了。
“起来吧。”一个打手在妙玉光裸的粉腿上拍打着说。
妙玉不言不动,彷佛没有感觉似的,她知道这是重要关头,可不能够功亏一篑。
“动手吧,这样的贱货,可不用和她客气的。”一个打手狞笑一声,扯着妙玉的秀,把她拉起来说。
另一个打手却笑嘻嘻地扯下妙玉腹下的汗巾,捏开牙关,把汗巾塞住了樱桃小嘴,他还不满意,用准备好的布索,横绑在妙玉口中,使她完全不能发声,两人接着一起动手,把妙玉手脚反缚身后,自然免不了乘机上下其手,妙玉也没有反抗,任人鱼肉。
两个打手把妙玉放在一个木箱里,合上箱盖后,她便不见天日,也不能呼救了。
妙玉再见天日时,已经离开了妓院,两个打手也不知所纵,站在身前是一个大胖子,从形貌来看,该是云海百钱庄的庄主贾似了。
贾似握着妙玉手脚的绳索,把她从箱子里提出来,放在方桌上,也没有解开绳索,却把她当作玩具似的,在差不多赤裸的娇躯上揉揉捏捏。
妙玉知道贾似心里有毛病,喜欢看女孩子受罪,她也无需装出,珠泪便汨汨而下,因为贾似实在捏得她很痛,要是能够做声,她的叫声一定更是凄厉。
“他们说你很倔强,几个大男人也不能让你求饶,这儿只有我一个,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吧!”
贾似状若疯颠地桀桀怪笑,手上扯下妙玉的青布抹胸,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妙玉看见贾似把两根肥大的手指捏在一起,在小腹上撩拨着,便暗叫不妙,果然贾似的指头直薄禁地,在肉唇上玩弄了一阵,便发狠地插入ròu_dòng里,还在里边左冲右突,痛的妙玉冷汗直冒,喉头「荷荷」哀叫。
“很痛是不是?还早哩,你别忙着答应,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好东西,那才叫痛呢!”贾似发狠地扣挖着说。
妙玉害怕地摇着头,要不是嘴巴给绑的结实,或许已经开口讨饶了。
“知道为什麽要塞着你的嘴巴吗?就是让你不能叫,慢慢尝清楚我的利害,待会才不敢放刁!”
贾似哈哈大笑,又狠狠地在如玉奶头拧了一下。
妙玉恐怖得螓首狂摇,可是怎能制止贾似肆虐,他口咬手捏,疯狂似的摧残妙玉的身体,最苦的是贾似硬把两根指头塞入牝户里,发力的把两片娇嫩的肉唇左右撕开,痛的妙玉闷叫连声,冷汗直冒。
“小贱人,现在可肯接客了麽?”贾似狞笑道。
妙玉没命地点着头,表示屈服,暗念要是再不答应,一定会给这个狂人活生生地弄死的。
“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你一定是骗我的。”
贾似摇着头走了开去,回来时,手里拿着几样东西,骇的妙玉遍体生寒,泪下如雨。
“当婊子可要接触不同的男人,你先试一试这个吧!”贾似奸笑着拿起一件东西说。
妙玉的头摇得更利害了,原来贾似手中拿着一根伪具,那伪具粗如儿臂,长若盈尺,通体满布疙瘩,guī_tóu似的末端还有尖利的硬毛,恐怖的不得了。
贾似吃吃怪笑,用嵌着硬毛的一端,在红扑扑的肉缝撩拨了几下,看见妙玉难过得浑身发抖,更是兴奋,硬毛净是在妙玉敏感的身体拨弄起来。
妙玉却是苦死了,那些硬毛又尖又利,拂在娇嫩的肌肤上,可痒得她失魂落魄,身体禁不住失控地发抖,闷哼的声音,更是凄厉骇人。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操你呀?”贾似捏着妙玉的rǔ_tóu扭拧着说。
妙玉当然想,除了给他弄得春情勃发外,更想早点完事,才能脱离苦海。
“看,yín_shuǐ也流出来了,真是天生的婊子!”
贾似在妙玉的小腹搓揉了几下,把晶莹的水点从肉缝中间挤出来说∶“要不要我给你煞一下痒呀?”
妙玉自然努力点头,只道噩梦终于过去,但是看见贾似把伪具移到腹下时,却又恐怖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