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手上,宿筝闭了闭眼睛,将门拉开来。
“你来干什么?又是仲一然让你过来的?”宿筝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门口,手上捧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的太叔森。
太叔森有些讶异于她的态度,毕竟以前她即便知道自己是仲一然那边的人,也不会这么直接地对着自己露出这副嫌弃的模样。
他按下了心头复杂的情绪,将手上的礼盒递给面前的女人:“这是仲少让我带给你的。”
宿筝还没有开口说话,一个冷淡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如果是按错门铃的,就不用理他了。”
太叔森握着盒子的手倏地收紧,心想,那人居然就这么登堂入室了。
难怪最近仲一然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低气压,还是这两天才稍稍变好了一些。
宿筝淡淡地嗯了一声,朝着太叔森微微一笑,但笑意不达眼底:“你也听到了,我男人说了,按错门铃的,就不用理会了。”
本来心情因着太叔森出现而有些阴郁的封鸿,顿时笑了开来。
她说自己是她的男人。
怎么用这么淡然的声音说出来的话,还是这么可爱呢?
“仲少还说,让我提醒你一下今天是什么日子。”看到宿筝没有接过礼盒,反倒想要把门一关,太叔森连忙把话说完。
今天?
宿筝手上的动作一顿,眉心轻蹙。
下一秒,她手上动作加大,将门砰地一下关上:“即便我要去,也不会穿着他给我准备的衣服去。”
太叔森怔怔地站在那,看着面前似乎还在震动着的大门,觉得什么东西已经在暗然改变。
宿筝姐,好像真的不是以前那个随遇而安的宿筝姐了。
在她关上门之后,封鸿懒洋洋地将手支在额后,靠在椅背上问她:“今天是什么日子?”
宿筝犹豫了一下,开始往房间里走去,打开了衣柜,开始挑选起礼服来。
“今天是仲爷爷七十大寿。”
封鸿愣住了,立即正襟危坐起来,正了正身上的衣服,正想开口的时候,就看到宿筝已经手脚麻利地换了一身白色鱼尾长裙出来。
“你帮我给段一泓打个电话,让他给我安排一辆车,我大概在二十分钟后出发。”她一边戴着耳环,一边跟封鸿说道。
封鸿依言拿起她的手机给段一泓发了微信之后,又看着她急急忙忙地转过身子往房间走去。
“我也去!”封鸿终于想起来要说出自己的诉求。
在房间里快速化着妆的宿筝啧了一声:“你去什么?去当生日会场上最耀眼的铁拐李吗?”
封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无恙的大腿,心头那叫一个恨。
因为想让宿筝再次帮自己洗澡,刚才他才在宿筝面前装成一个半身不遂。
现在告诉她说自己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的话,她会把自己打得半死,然后让他去参加寿宴,还是直接把自己打得全死?
t ,封鸿陷入了犹豫之中。
在他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宿筝已经卷好了头发,走出了房门。
“我尽量早点回来,你呢,就自己照顾自己,如果说确实需要人帮忙的话,你就给张垚打电话。”
封鸿愣愣地看着面前盈盈动人的宿筝,半披的头发以及深v的领口,让她露出了修长的脖颈。收腰的晚礼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长裙开叉的设计让被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在走动间若隐若现。
这个媚人的样子,他怎么舍得让她一个人去赴宴?
那简直就是把一只小白兔放到了狼群中!
而且其中还有一只对她觊觎无比的那只蜘蛛侠,仲一然!
他刚鼓起勇气想要跟宿筝坦白自己的伤情,门铃声再次响起,宿筝挑了挑眉,没有去开门,反倒是走到沙发边,微弯下身子,在他唇角轻轻啄了一下。
“乖,我走啦,有什么事打电话。”
满怀的香气还萦绕在鼻,封鸿直接长臂一揽,将直起身子的佳人重新带回到怀里。
“唔——”我的口红!
宿筝的抗议甚至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封鸿给堵进了嘴里。
她扭着头想要躲开男人突如其来的吻,却被先一步挡在她脑后的大掌给桎梏住,被含着的唇因着他的吸吮而微微张开,发出了微弱的嘤咛声。
“段一泓……”还在外面等着!
这像什么话?一想起段一泓在外面按着门铃喊着自己,一门之隔的屋里,她正仰着头承受着男人密密的亲吻,她就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感觉遇到封鸿之后,很多事情都不像是她以前会做出的事情。
封鸿一点都不想让她走,他顺着扎眼到不行的嫩白脖颈往下滑,一点一点地舔舐过去,将滑腻的肌肤咬入齿中,细细地啃噬。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将她拆吞入腹,让她安安分分地待在自己的心里,永远不要离开。
等到电话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