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活动交给她一个人了?
等蛋糕差不多完成了一半,花兮去洗手间了一趟。
等她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还在打电话的秦南爵。
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笑的一脸荡漾,五官都柔和了不少,花兮第一次见他这样笑。
她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那头是个女人,花兮下意识的咬了下唇,胸口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
秦南爵挂断电话,一转头就看到花兮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秦总日理万机,我这小庙就不留您了。”
秦南爵看着她,声音低低沉沉,“赶我?”
他的声线不似平日里的轻佻,带了几分不经意的温柔,可是听在花兮的耳中却无异于是火上浇的一把油,每次对她就没有正经的时候,怎么,遇到心尖上的就变成温柔的狼狗了!
两厢对峙的时候,花城宇踩着小脚跑了过来,“兮兮,你怎么不在厨房了?”
“你秦叔叔有事要先回去了,跟他说再见。”花兮对着他说道。
花城宇眨了眨眼睛,有些失落:“秦叔叔你要走了?”不是明明答应要陪他做蛋糕的吗?
秦南爵没有看他,而是目光紧紧的盯着花兮,再次重复了一边刚才的问话:“赶我?”
花兮半敛着眸子,嗓音干涸的说了一句:“……是。”
或许是她无理取闹,许是她自私自利,她只是发现自己对秦南爵的感情有些不受控制了。
而这种不可控的感情,她要不得。
她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不敢也不愿意再拿出来,经受任何人有可能存在的践踏。
秦南爵离开的时候将门甩的震天响。
花兮被这响动震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一个小时后蛋糕做好了,可是花兮却没有任何的胃口。
小腹下坠的难受,胸口也憋闷的慌。
就在她准备去卧室躺着的时候,门铃声响起。
她透过门前的监控看到是两名穿着警服的男人,花兮蓦然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你们是?”
两名警察同时亮出了证件,“我们是凉城**分局的,邻省的云市跟我们这边取得了联系,三个月前在云市的经名镇发生了一起恶性的煤矿事故,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花兮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再说些什么,“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煤矿事故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三个月前**煤矿出现了坍塌,造成七人死亡五人重伤,根据调查事故的原因是开发商为了缩小投资采用了不符合国?家规定的设备设施……而最大的投资商就是花氏,而你花兮在此次事故中的主要负责人。”
花兮听完脑海中如同岩浆炸裂,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冷笑,人生如戏,有时候却比精心编排的戏码还要让人大跌眼镜。
她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为花氏煤矿业的负责任了!
可笑,真是可笑。
两名警察听见她的笑声,互相看了一下,“事情究竟如何还需要进一步的考证,请你现在回警局跟我们协助调查。”
花兮垂在身侧的手死死的握紧,强烈的愤怒让她的双肩都在颤抖。
僵持数分钟后,花兮打开了门。
花城宇听见动静也跑了过来,“兮兮,他们是谁啊。”
花兮蹲下身,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对他说道,“我让你林阿姨来看着你,要好好听话知道吗?我很快就会来。”
花城宇的视线在她和两名警察身上转了转,乖巧的点下了头。
在临走之前,花兮给林思婷打了个电话,简单的把事情交代了一下。
林思婷是个暴脾气,听她说完直接问候了花国道的八辈祖宗,花兮哭笑不得,“婷婷,你是不是把我也骂进去了?”
林思婷:“……”
……
“那个逆女在警局了?”花国道握着电话,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目光阴沉。
“一定要咬死了煤矿那边是她在负责,最好这一次能一箭双雕,把她手里的股份也弄过来。”
这个不孝女以为有了秦南爵做后盾就万事大吉?
既然握着花氏的大把股份不愿放手,那可不是要为花氏做出点牺牲。
花国道挂断了电话,转身坐在办公桌前。
桌边的手机“嗡嗡”地响了起来。
犹豫了一下划开了解锁键,“赵总?”
“赵公子的伤势可好些了?”
“那是意外,事情是我那个逆女做下的……是,不管怎么谁都是我的女儿,我们自然愿意做出补偿……”
“是,您说的对……那就这样。”
砰——
花国道猛地把手机甩了出去,眸子猩红一片,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都是花兮那个不孝女,跟她的母亲一样令人厌恶。
……
“三爷这是花小姐的资料……”马仔将资料递上去,犹豫了犹豫然后还是准备实话实说,“那个,花小姐五年前的事情闹得很大,虽然纸面的资料已经被人刻意抹去了,但却是上流圈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也因为那件事情,花小姐多年来几乎没有参加过任何大型的聚会……”
马仔说道这里顿了顿,心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