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身体此时还有一丝的僵硬,她试着挪动了下身体,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什么东西给拴住了,那好像是——?
光线过暗的室内,酸软的身体让她不能即刻回过头去看清自己所处的境况。她唯有先靠自己的听觉和触觉来辨别手臂的情况,控制着不大的力量轻轻晃动自己的右手,耳边响起叮叮咚咚的轻微声响,这个感觉,这个声音,难道是——手铐?吴念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初初醒来时脑袋和身体的感觉都不是那么明显,但当身体各项机能逐渐恢复,她却无法再忽视脑袋里一跳一跳的忧虑和手臂上传来的明显的被束缚感。
贺暮之到底要干什么呢?她的心很慌。
卧房的门其实并没有关严实,吴念能看清室内大致模样的光就来自于门外的客厅。
而光的源头处,隐约地带着一些悉悉索索说话的人声,那似乎是她家电视的声音。那么,贺暮之那厮现在就光明正大地在她家的客厅里悠闲地看着她的电视?
吴念顿时觉得满腔怒火一齐涌上了心房,但随之而来的,是满满的不安,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不断在她的心头闪烁,吴念咬了咬唇,眉头止不住地蹙在了一起。
端木嬴离开了,司南堇被她赶走了,她都已经安守本分地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呆着了,贺暮之这厮到底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
我回去找到文档了!也学会翻墙了!真不容易!qaq留了一地眼泪!
【44】我可真是喜欢呀~
端木嬴离开了,司南堇被她赶走了,她都已经安守本分地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呆着了,贺暮之这厮到底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实在是欺人太甚!她不反抗 kitty吗?!她是那么容易就被他欺负的吗?!
当然不,当然要反抗!还要狠狠地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耻之徒。只是,眼下被束缚住一只手的她,要怎么做呢?
吴念陷入深思。
方法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想出来的。
方法不是一个人就能轻易想出来的。
方法,更加不是一个人短时间内能够轻易想出来的。
所以,当吴念依然愁眉不展毫无对策的时候,不知抱着什么目的而来但总之是目的不纯、思想十分邪恶的贺暮之贺少爷却开始朝着吴念的位置逼近了。
耳朵捕捉到不断靠近的脚步声,身体便十分自觉地回到了刚刚醒来时的样子。希望,那个人不会察觉她已经醒了。把呼吸放平放缓,把思绪放空放无,吴念努力地让自己处在最佳的睡眠状态,企图瞒天过海,为自己争取有限的时间。
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门被打开,一个人慢慢走了进来。
敞开的门让客厅的光线毫无阻碍地射进屋内,闭着眼睛却在装睡的吴念敏锐地感觉到了光线在眼皮上的透光变化,这光线,在人影持续地靠近中,又慢慢地消失了去。
知道贺暮之就在她身旁,虽然在心里不断地催眠自己要放松要自然,可是她的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来。
而后,耳边就传来了他的笑声,“别装睡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他的话语里带着自然的笑意,好似是同朋友间亲切熟稔的交谈。
虽然他那么说了,但闭着眼睛的吴念依然不确定他此刻是真的已经知道她在装睡了,还是只是在测试她而已,保险起见,她并没有贸贸然地睁开眼睛,维持着睡眠中的样子,她不动,不应,不声,也不响。
“还真是顽固呢~!”随着一声轻悠悠却好似无可奈何般的叹息,她感觉到一个温热的物体落在了她眉心,是他的——?唇吗?还有,刚刚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无可奈何又无限地包容,到底是谁要他包容她了?
这些念头直冲进她脑门的瞬间,她的身体也立即做出了反应,睁开眼睛、一把推开他、迅速坐起。三个动作,一气呵成。
“贺暮之,你要干嘛?”既然已经被戳破了,那也没有什么好说,吴念瞪大了眼睛,犀利的目光直射向悠哉哉站在她床边甚至嘴角还挂着浅笑的贺暮之。
弯下腰,把一脸的笑嘻嘻送到她面前,他的语气甚是轻松,“亲爱的,你说呢?”
被这满脸的笑容和那一句“亲爱的”惊到,吴念在浑身鸡皮疙瘩乱起的同时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靠了靠。“谁是你亲爱的!”虽然形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