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面,酗酒抽烟。所以啊,裳裳,你是极其幸运的,田董对你真的很好。要我说啊,你现在赶紧地给人家去个电话,约个烛光晚餐什么的,我不会介意你晚上溜走不干活的。”
景裳有些犹豫,要她主动道歉求合?
屠蕉蕉又说:“女人不一定要等男人来联系,主动求合没什么毛病。”
景裳思考着屠蕉蕉的话,走啊走地走进了花园。她在秋千上坐下,拿出手机,翻出未婚夫的电话号码。一个多星期,他连一个电话、信息都没有,她撅了撅嘴,横下心按住了拨打的键。
电话打通了,田骅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和几个部门经理开会,电话铃声响起后他示意休场十分钟,然后拿了他的宝贝手机躲到茶水间去听了。
一个多星期,没有任何的电话和信息。他也是个有脾气的人,不可能每次吵架都他先低头认错,再说,错又不在于他,他也是被他那狐狸一样精明的亲爹摆了一道。
“喂。”他故作镇定,其实嘴角已经扬起来了。
景裳一时紧张忘了词,第一反应竟是:“啊,我打错电话了。哦,不好意思哦,你先忙吧。”
田骅被这莫名其妙的电话弄得哭笑不得,他赶紧说:“别挂,一个星期没听见你的声音了,我想听听。”
“呃……想听的话下了班来接我。”那边小声地说。
听到这句田骅简直心花怒放,一个多星期以来的坚冰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破除了。
“好,你等着我,我开完会就来接你。”
“嗯,那……先好好做事情吧。”
田骅挂了电话立马回会议室,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个会开完,然后开着他的路虎屁颠屁颠地过去接他的女孩了。把景裳接到自己的农庄,还没进门呢,就迫不及待地搂着女孩又亲又扯衣服的,景裳也极其配合他,想以此来补偿一个多星期对他的冷淡。热情似火的俩人从下车一直亲到楼道上,又从楼道上亲到了房间里。这一路,俩人的衣物东一件西一件地扔了一地。等进了房,俩人的身上都只剩下贴身的内衣了。
女孩轻轻推开了男人精壮的身体,伸手抚上男人坚实的肌肉,用一根手指慢慢地来回画着圈圈。
春光无限,一室旖旎。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是谁的手机,不识相地响了起来,硬生生地把这美妙的氛围给打破了。俩人有些扫兴地去看手机,田骅看完后说不是他的,景裳从包里掏出手机,还真是她的手机在响。田骅闷闷地说:“下次记得把手机关了。”然后转身进了洗手间,去释放那憋了太久的让人难受的yù_wàng了。
景裳拿了手机坐到床上去接电话,胸口还挂着那只黑色花边文胸,田骅出来看到这个场面,恨得他把牙齿咬得嘎嘎作响,非去摸了一把才解恨。
“讨厌!死开!”景裳啐了他一脸才敢按下接听键。
“裳裳,没打扰你们吧!”屠蕉蕉一上来就来了这么一句,景裳刚想回答说打扰了,可话还没说出口呢,又让她给截了去,“我知道肯定没有打扰。”
景裳:“……”
身后的田骅凑过来听电话,听到这句后做了个鄙视的动作。
“裳裳,覃沫颜失联了,我怀疑她携款私逃了。”
☆、第六十章 入股
这天覃沫颜拿着十万块钱回家去,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都没有回花圃。而那个时候景裳也跟着田骅走了, 屠蕉蕉一开始是有点埋怨覃沫颜的,活那么多而覃沫颜却迟迟不回来帮忙, 所以她抱着这样的情绪给覃沫颜发了个信息:什么时候回来?信息发出去后半个多小时,都没收到覃沫颜的回复。正好那时屠蕉蕉正让一个顾客缠得心里窝火,她拿起手机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了, 想好好说说覃沫颜。可电话没有打通。
这下,屠蕉蕉开始担心了, 她想起覃沫颜之前为了把钱拿出来送给渣男的那个杀人的样子, 心下一凉, 不好的预感如普吉岛的海浪般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扑袭过来。
她一紧张就会抽烟,她抽了几根烟也没让紧张的情绪消退,反而越发强烈了。她用发着抖的手按下了景裳的号码,她并不知道此时景裳他们正在干什么,她只想马上把自己的紧张情绪转移掉, 不然铁定会发疯。
景裳和田骅马不停蹄地驱车赶来, 路上景裳也给覃沫颜打了好几个电话, 都提示已关机。田骅边开车边打开蓝牙, 给这会已经上床睡觉的李焱去了个电话,叫他查覃氏公司的官司。李焱不负重命,在景裳和田骅赶到花圃的时候也查到了相关情况。
“田董,覃氏服装公司确实已经被起诉并且被查封,所欠金额到目前为止是一千多万,后续估计还有很多。公司的董事长和财务经理, 也就是覃小姐的父母,下落不明。”
“什么!”田骅和景裳已经快走到花房了,他手机开了免提,听到“下落不明”四个字俩人不约而同地惊呼。
景裳的心好像打鼓一样七上八下,整颗心被各种不祥的感觉团团包围。
花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