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渐渐,一股酥麻爽快的感觉随着他手的弹动渗进了我的发根,渗进了我的头
皮,燥热也跟着渗进来了,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慢慢就有烘烘烈烈的一团
火在翻滚,随着那团火的燃烧,我觉得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凝聚到了小腹那地方。
我变换了一个姿势,那股隐约的热流从腹部里慢慢地溢荡了出来,渐渐扩大,
变成了一阵轻微的颤抖,抖,抖得全身都开始发痒发麻,两腿间那饱胀了的花瓣
汪出了yín_shuǐ,突地濡渗在我的大腿内侧,愈涌愈多,从我大腿往下流了下来。好
久好久没有这样感觉过了,憋积在心底里的这份yù_wàng好像被日子磨得消沉了似的,
让这阵微微颤抖的酥麻快感慢慢撬,慢慢挤,又泻了出来,涌在心里头,溜酸溜
酸,甜沁沁的,我的身子柔得很,柔得发溶,柔化了,柔得软绵绵的,软进发根
子里去。yín_shuǐ还在流,流得舒服极了,好畅快,一滴、一滴,热热痒痒的流到股
沟里去。
再看可馨,也让那男按摩师搅弄得欲火升腾,她浓密的yīn_máo上已是晶亮沾满
了淫汁,一个柔若无骨的身子蜷动得蛇一样,浑身大汗淋漓,汗珠在她的小腹那
儿、大腿上面、股间自由地流动,抚摸着她,就像是一个看不见的情人似。而她
的手这时伸进了那男的短裤里,掏出了男人那根乌黑雄壮的东西来,套在手掌不
停地玩弄着。
别看可馨平时里看着臃容富贵,其实骨子里头也是荒淫无度的放荡女人。我
心里这样想着,身上显得有些局促,担心让这屋里人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已让捞仔调弄得欲火焚身,这时的我花瓣的充血变得肥厚,那地方灼热难
奈,肉芽突出变得极为敏感。但是在这场合里,当得这么些佰生的人,似乎没有
舒解的机会,那种心慌意乱情迷色起的感觉压抑得让人难受。
我伸手拿了杯冰水啜了一口,无助地希望那能够平息心头的饥渴,不过没能
缓解了,有的是如火中浇油似的焦虑。有一股荒诞的冲动想要抚摸自己,就在这
里,在这发着他们众人的面前。可馨招手说: 捞仔,过来。 捞仔乖乖地过去,
可馨搂住了他的脑袋,接着往她身体的下面压落,捞仔似乎已熟悉这个女人的嗜
好,他的舌头伸长着,在她雪白的身上舔弄舐咂。
捞仔的离开,让我的心上似乎有一阵失落,而他趴在可馨的肚子上,舌头舔
舐着她的花瓣,那淫秽的画面却更是撩拨起我的yù_wàng。我甚至伸长了脖颈,眼瞪
口呆地仔细看着捞仔一根粉红的舌头在可馨乌黑的毛发掩盖下的花瓣挑逗磨荡,
就在他撮起嘴唇吮吸着她浮现而出的那颗小肉蒂,就在可馨欢快地一阵呻吟的时
候,我不禁将手捂到了我的花瓣上面,这时我的那地方让淫汁汗水沾得湿漉的,
似乎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我觉得整个身体都和热气弥漫的这个房间一样地热,
然而在我臀部那如桃儿一般柔软的细沟中,其热度却几乎是如同火山暴发般。
4。可馨家的别墅就在孤山脚下面对西子湖,是早时那个达贵官人在杭州的
官坻,程明德花了重金把它据为己有。
我跟可馨打着出租车回到那时已是深夜,而别墅里却还是灯火通明一片哗然。
可馨悄悄地开了门,对我说: 明德的那些朋友还没玩够,都是些生意上的
官场上的头面人物。 她带着我进了别墅,将我带到了最顶层的一间房子。房间
是整套连在一起的,很宽敞,装饰着美伦美唤富丽堂皇,有独立的卫生间和起居
室,我的旅行箱就放在里面的卧室里。
可馨说: 都累了,就别去招呼,早点休息吧。 可馨刚一走,我就连忙把
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向地上一抛,人也就膝盖一软,在床上躺倒下了,脸上一
阵一阵的发热,这讨厌、痛苦的性欲。自从按摩间里出来,这恼人的欲求就一直
缠绕着我。尽管已经泡了澡,我觉得身上还是脏了,原因是那下面的花儿渗出了
的ài_yè让我不适,我打开旅行箱,找出要换的内衣裤子,然后将旅行箱放进了整
幅墙那么大的衣柜里,发现衣柜里可馨已为我准备好了一些女人的用物,还有各
式漂亮的睡衣。
我放满了一池子的热水,身子泡了进去,浴缸很大,一阵轻柔透明的力托起
我的身体,人躺在里面似乎摇摇晃晃,心也就飘飘荡荡,沐浴液沉静的幽香在浴
室里悄然无声地弥散开来,让温暧的热水包裹着只觉得心旷神怡。不知不觉地我
竟在浴缸里睡着了,是一阵轻微的搔动惊醒了我,我以为是可馨又上来了,赤裸
着身子从卫生间里出来,卧室空无一人。再回到卫生间,才发现忘了关闭那扇窗
户。刚才极有可能是人在偷窥,能肆无忌惮地上来这别墅的顶层,一定是可馨家
的男人。
一想到我赤裸的身子在男人眼底里无处遁形,佰生的男人目光穿透水面,把
我身上所有女人隐秘的部位饱览,我的身里面不禁一阵热流涌动。赤着身子披了
件睡袍我躺到了床上,管他是谁,像我这年龄的女人,既不心静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