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一路小心前行,不知过了多久,但见二三十丈宽的石洞,渐渐与过往之地大为迥异起来。
洞中幽光仍然,但洞底却出现大小不一的黑石。大的足有丈许,小的也足有水桶般粗细。黑石或立或卧,形状怪异出奇,几人都提起了不少的警惕。
忽听得啪啪的几声脆响,传入几人耳中。飞扬等人心中一惊,平时洞中除去几人的脚步声外,从未有任何异响。莫非前面有人在打斗,还是有什么怪异之处。远目眺望,但见黑石怪立遮眼,黑幽幽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行至此地,前面已经是水流痕迹唯一的去向,若是踌躇不前,又怎么能逃出此地。
几人低声交谈几句,便已拿定主意,纵有什么凶险,也不愿就此困在洞中。当即脚底离开水面,轻步缓行,向前方徐徐靠近。
噼啪之声渐响,隐约还有男子的斥骂之声。飞扬几人更加小心,但见不远处几块大石错落而立,甚是高大厚重,诸人一闪身隐没其后。小心的探出脑袋,看向前方。
“啪”的一声,再次在几人耳边炸响,只见一条黑鞭所落之处,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不闪不避的挨了这一鞭。此人身后一块大石,绳索缠绕,已将此人牢牢的缚在其上。
“哼,留你一条性命,你竟敢带我们胡乱闯入死地,他马的,不活活打死你,这口气如何能出?”一个满脸刀疤的男子骂着,手中的黑鞭再次打去。
被缚之人毫无反应,旁边一个婀娜的女子,却懒洋洋的开口道:“怎么让其如此轻易死去,两个师弟就是因她而死,定要对她好好的折磨一番才可。”
疤脸修士恨意满腔的嗯了一声,又是抽了几鞭方才罢手,对着一个坐在石上俊美男子问道:“陆阳,你看如今该怎么办,要不要回原地去等几位师弟?”
名叫陆阳的男子并未答言,疤脸修士不由一怔,欲要再问,却听陆阳轻轻一哼,笑道:“隐藏的几位道友,还打算偷听到何时?”
飞扬几人心中一惊,忙将头缩了回来,神色不定的看向对方,不知是谁暴露了出去。适才三人所言,很可能就是短须修士口中的另外的五个同门,不过现在只是剩下三人,还有一人被缚在大石上。
“怎么,我陆阳还请不出你们几人吗?哼,若是不知好歹,被我捉出来,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飞扬眉头一皱,这人说话好横,也不其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竟这般的底气十足。几人都看向飞扬,询问该如何是好?飞扬双手在几人面前一摆,示意大家先不要动,就是暴露的话,也要先暴露自己,探探底后再说。
“什么是陆阳,那又是谁?没听过啊!”一个突兀的声音,在空旷的石洞中响起,随即传出一阵错乱的脚步声。
一个十分避眼的角落里,一块大石后的岔洞口,缓缓的走出五人,四人身穿黄衣,另一人身穿黑衣,为首一人方面大耳,相貌甚是威武。
飞扬偷眼瞧去不禁一怔,这几人的黄衣怎么有些眼熟呢?由其是那为首之人,更是似曾相逢一般。
一行五人来到被缚之人的大石旁,为首之人大喇喇的一伸手,将被缚之人的散发拨开,看了几眼后,又看向其腰间不见的储物袋,不由得一脸怒容的看向陆阳三人,冷言问道:“为何绑我师妹,又是谁打得她?”此言问出,也是颇具威势。
飞扬模糊看清被绑女子的面容后,不由得心神大震,暗道,怎么会是她呢。虽然此女已不是绿衣着身,但轮廓面貌定是她无疑。那么这四个黄衣修士,就是那隐仙谷的修士了,这为首之人,便是那个武师兄了吧,那黑人又是谁呢?
婀娜女子和疤脸修士,看清五人的修为后都是一惊。陆阳微微一愕后,看向为首之人,淡然道:“隐仙谷的修士,怪不得口气这么大。嗯,残丹十二重的修士,你那几个同门也不错嘛,都是残丹十一重的修为,请问你高姓大名啊?哼!”说完,冷哼一声,并未觉得怎样。
“大名不敢当,在下姓武。”武师兄浑没在意对方语气,继续道:“姓陆的,你最好认清形势,放了我师妹,交出她的储物袋,念在都是深处险境,我便不与计较了。”
陆阳脸现讥笑,幽幽的道:“你师妹,哪个是你师妹,姓武的你好大的脸啊!你真当陆某不知道此女是谁,难道千涯郡的顾月阁,是你们隐仙谷的分宗?”
谎言被揭穿,武师兄神情一僵,索性也不再伪装,直言道:“陆阳,此女与武某有些恩怨,你最好不要插手。若是你非要卷进去,哼哼,只怕你们三人还没有这个资格。”
“姓武的,你算……”疤脸男子言及于此,便被陆阳拦了下来,淡淡的道:“武兄,你想怎样,直说吧。”
武师兄微微点头,回道:“这个顾月阁的贱人,杀了武某不少的同门,她和她的储物袋,武某必须带回去。”
陆阳沉默少许,说道:“是这样啊,人你倒是可以带走,不过储物袋就难了。”
武师兄忽然面色一紧,储物袋才是他的必得之物,难道对方已经发现了其中的宝物,据为己有了。不由得心头大怒,厉声道:“什么?此言究竟何意?”说着,便已从取出长剑,怒目而视。
陆阳心中一阵玩味,不急不缓的道:“此人的储物袋,其实我们也没见过,也的确不在我们手中,你若是执意想要,我便带你去取便是。”
武师兄冷哼了一声,不知对方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