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堪当大任。她若是废了,那更是不会威胁她。
蒋梧雍和左相在书房谈到深夜才回去,蒋梧雍就寝之前先去东宫私养的大夫那里去了一趟。
蒋梧雍唤人过来更衣,今晚就住在自己殿内,并未打算过去宠幸后院里的任何人,她看着自己手里拿的小瓶子,眼底滑过一抹阴狠。
伺候她洗漱的小侍很快鱼贯而入,蒋梧雍慵懒的靠在太师椅上,身上华服褪去,此时在点着炭盆的殿内只穿着一件中衣,她抬手扯了扯衣襟,中衣顿时松垮起来。
到底是皇家人,长着一副好皮囊,哪怕胖些也遮不住这身居高位多年慵懒尊贵的气质。
有个别不安分的小侍拿眼睛偷偷瞄她,被蒋梧雍发现扫了一眼,顿时红着脸垂下头。
蒋梧雍留下一个最好看的,挥手让众人下去。
她勾手指示意小侍过来,在他离自己还剩一臂远的时候,忽然坐直身子伸手将人拉过来,按在腿上抱进怀里。
蒋梧雍不缺男人,甚至她府里头养的男子比京中任何一家小倌院里的都要好看,这些男子都是她养的棋子,都经人调.教好将来要送出去的。
不过送出去之前,凡是蒋梧雍看上眼的,自然是先陪她住一晚。
蒋梧雍将那小侍搂在怀里,伸手挑起他的下巴,揉着他的腰,勾唇说道:“孤今天许你睡在这里。”
那小侍眼睛一亮,以为自己从此就摆脱下人身份做个主子了,顿时娇羞的在蒋梧雍怀里扭动两下,试探性的抬手去解蒋梧雍衣带,声线勾人的唤道:“殿下。”
蒋梧雍是情.事的个中高手,没一会儿就将怀里的人撩成一摊软泥,她把人抱回床上,抬手挥下帘子遮住里面春色。
第二日,蒋梧雍开门唤自己的侍卫进来,下巴示意床上,“私自爬床,把人交给主君,让他看着处理干净了。”
床上的小侍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刚想爬起来就发现自己手脚全都动弹不得,像个瘫痪的病人,他心里害怕,张嘴就要大叫,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口齿不清起来!
小侍满眼绝望惊恐,就这么看着昨天晚上在床上对自己温柔体贴的太女任由别人把他抬出去。
蒋梧雍厌恶的让下人把床上的褥子被单全部换成新的,从怀里掏出已经空了一小半的瓶子若有所思,嘴角勾起笑意。
这药,看来效果不错。
……
来边疆的时候,阿嵘本以来李骄就够娇气,但回京的路上,她才意识到李骄那点小毛病跟蒋梧阙比起来简直无伤大雅。
会享受的两个人凑到一起,本该十天的路程硬生生走成了半个月。
李骄觉得驿馆条件差,吃住都不舒坦,将这话婉转的跟蒋梧阙一提,两人顿时一拍即合沿路住起了当地官员的府邸。
阿嵘一张脸憋的发青,这若是就李骄一人折腾自己还能说她几句,可如今加上蒋梧阙,她是半句劝阻的话都不敢说。
蒋梧阙看出了阿嵘藏在眉宇间的不满,可她并不急着回京,自然没必要连夜赶路。她就是要在路上耽搁些许时间,确保留给太女出手的机会。
路上凡是李骄说这地方有什么特色美食,蒋梧阙都会颇为配合的摆出好奇模样,顺势留下来尝尝。
这次黄昏前进城,当地知府已经带着手下众人早早的等候在城门口,一见车马过来忙上前迎接。
此地知府姓张,四十来岁的年龄,她在八殿下来之前就收到太女送来的东西,深觉这并非一个光有好处的差事,顿时绞尽脑汁的想着让蒋梧阙路过此城时能留下来休息。
还没等她想出什么好主意,就有下人跑过来说,“八殿下派人来通知,说今晚将住在咱们这儿,让大人您提前准备准备好去迎接。”
张知府一边腹诽这八殿下的排场比太女还大,一边高兴她是不请自来。
张知府能从小小的县令做到今天这把椅子上,仰仗的全是太女,每年搜刮的东西她留三分送给太女七分,这才得来知府的位子。
这回太女交代的事情实在太过危险,一不留神就是谋害皇女满门抄斩的罪名,可太女开的条件更为诱人。
京官啊,那是送五年雪花银子也不一定能谋来的差事,更别提还是正三品的京官了。
张知府心动的很,连夜召集府中两位门客商量对策,终于想出一条计谋。
马车停下,帘子微动,张知府不敢再想忙上前跪下行礼。
有侍卫下马过来,抬手掀开车帘,随后一个披着白色大氅的年轻女人从马车里钻出来,女人一双典型的桃花眼,嘴角三分上扬,是副天生带笑瞧着极好相处的模样。
她站在马车上垂眸往下看,天生的贵气权威,带着几分睥睨意味,又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不由自卑的低下头。
绣着银色流云暗纹的大氅衣摆从张知府面前划过,头顶传来慵懒的声音,“起来吧。”
张知府第一次瞧见皇女,觉得她举手投足都透着自己没有的贵气。她想定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