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女鬼冷不防被我一踢,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了。
一个穿着红衣红裤的女鬼,眼睛一瞪,大喝道:“你敢踢三姐,作死呀,看刀!”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她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朝我心口刺来。
“老七,留这小子一命!”坐在太师椅上的大姐命令道。
大姐一叫,老七手里的匕首就拐了一个弯,直刺我的胳膊。
我一侧身,往下一蹲,右腿往后一撤,拖回左腿,成弓箭步站定,然后双掌直击而出。
老七猛地一跳,躲过了我的这一拳。
“好拳法!”大姐惊喜地赞叹道。
老七又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双手各执一刃,气势汹汹地又朝我扑来。
我把身子一躬,缩成一团,从老七的腋下窜出,然后,一个急转身,来了一个《弓步冲打》,一拳打在老七的小蛮腰上。
老七一个踉跄,扶住洞壁,方才站稳了脚跟。
“老七,这家伙耍的是长拳,让我来对付他。”
只见一个身着白色短打服的女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扑了过来。
老七怏怏地退到一边,怒气冲冲地骂道:“作死呀!这一拳我给你记着,迟早还给你。”
这个身着白色短打服的女鬼一出手,我就知道她使的是“南拳”。
“老六,让这家伙领教一下你拳头的厉害。”一个穿着长袍马褂的女鬼,手里摇着一把鹅毛扇,兴致勃勃地叫道。
我瞅了这个长袍马褂女鬼一眼,心想:难道它是个男鬼,不然,怎么穿着长袍马褂呢?还有,这个穿着长袍马褂女鬼长得奇丑,粗短的身材,配一个冬瓜脸,右脸上还有一道一寸多长的刀疤。
更让人好奇的是,这个长袍马褂女鬼竟然学着诸葛亮的模样,摇着一把鹅毛扇,难道她是这个九盘山寨的军师?
“二姐,您就等着瞧,看老娘我怎么收拾他。”说话间,老六一个左弓步冲拳朝我胸前打来。
我身子朝后一仰,躲过了这一拳。
还没等我站稳,对方又是一个“开步双虎爪”,两手直刺我的眼睛。
“好毒的一招!”我大叫一声,来了一个右腾翻,然后,成伏虎步蹲定。
“老娘我要让你尝尝盘山寨姐妹们的厉害!”老六得意地说。
“都给我本寨主住手!”大姐猛地从太师椅里站起来,大喝了一声。
老六收了拳头,愤愤不平地问:“大姐,这家伙踢了老三一脚,又打了老七一拳头,岂能饶了他?”
大姐一喊住手,我便跳到了一边。
突然,一个小石头朝我迎面飞来,我头一偏,小石头擦着我的面颊飞了过去。
“老五,你玩阴的干嘛?”一个穿绿裙子的女鬼不满地指责道。
我对这个穿绿裙子的女鬼微微一笑,算是表示了感激。
“尼玛,这家伙让老三、老七吃了亏,我心中不服呀。”一个穿着褐色紧身衣的女鬼愤愤地说。
我惊骇地望着这些武艺高强的女鬼,不禁有点胆寒了。
老六打得一手好“南拳”,拳术不在我之下。
老五甩过来的是小石头,假若真是一支飞镖,只怕早就扎在我的脑门上了。
老七的匕首舞得让人眼花缭乱,要不是我躲得快,早就被她一刀毙命了。
看来,这些女鬼都不是等闲之辈呀。
大姐喜滋滋地望着我,问:“武小郎,你的武功不错嘛,本寨主就喜欢有武功的男人。”
那个穿着绿裙子的女鬼,扭着小腰,走到大姐身旁,娇滴滴地说:“大姐,咱山寨一直缺个压寨老公,我看,武小郎可以作为候选人。”
大姐一听,喜上眉梢,乐嗬嗬地问:“老八,此话怎讲?”
老八嘻嘻一笑,慢条斯理地说:“大姐,本小姐认为武小郎可以当压寨老公的理由有三条:其一,他身材高大挺拔,四方国字脸,浓眉大眼,算得上顶呱呱的帅哥。其二,他武功高强,身手非同一般,算得上是武林豪杰。其三,大姐,刚才您看见了吧,他胯里那玩艺硕大无比,定能一饱胯下之福。我觉得:有这三条就足够了。”
我猛然发现自己竟还光着下身。于是,狼狈不堪地抓起地上的裤子,匆匆穿了起来。
“嗯,有道理。”大姐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瞅着我,似乎在考虑着是否采纳老八的意见。
绿裙女鬼扭着小腰走到我面前,对我飞了一个媚眼,竖起兰花指,在我脸上摸了一下。
我被这些女鬼调戏了半天,心中着实有些来气,便不客气地在绿裙女鬼的脸上摸了一把。
“嘻嘻…你敢调戏本小姐,真是胆大妄为之徒。”绿裙女鬼柔柔地说着,脸上一直带着妩媚的笑容。
“谁让你先摸我的脸呢,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我理直气壮地说。
“小郎,你摸了我的左脸,还没摸我的右脸呢。”绿裙女鬼竟然把右脸送了过来。
“老八,你引诱什么男人都可以,但不能在压寨老公头上打主意嘛。”穿着长袍马褂的老二,把鹅毛扇一拍,不悦地教训道。
“二姐,我只是和武小郎亲热一下嘛,又没勾引他上床。”老八不满地嘀咕着。
“唉!也难为老八了,平时,一天也离不了男人,如今被压在这座大山里,整整一百多年没见着男人了,你说:她能不着急吗?”老三夜猫子阴阳怪气地说。
我对老三夜猫子笑了笑,算是给她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