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穿着一件薄薄的内衣,胸脯挺得高高的,脖子下面白花花的一片,在电灯光下直晃我的眼睛。
突然,我觉得喉咙里直冒火,下身一阵潮热。
“你婆婆不在家时,锁好卧室的门。”我使劲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提醒道。
此刻,我很想跟小寡妇开一句玩笑:“你婆婆不在时,把窗户给我留着。”
想归想,但我决不会对小寡妇开这种玩笑的,因为,我害怕惹火烧身。
“我知道了,谢谢武哥。”小寡妇对我摆了摆手,关上了窗户。
小寡妇苗苗的老公一死,胖冬瓜就提议,让小寡妇当了她的女儿。
胖冬瓜还放出话来,要招上门女婿。
胖冬瓜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人,她对小寡妇说:“只要是你看中的男人,我就把他招上门来。”
胖冬瓜的这一手非常厉害,她完全把小寡妇笼络住了。
那天,我在田里干活。
小寡妇路过我的责任田,见四处无人,一头扑进我的怀里。
“武哥,我喜欢你。”小寡妇紧紧搂住我,柔柔地说。
我做梦也想不到,小寡妇竟然看中了我。一时,我惊惶失措地推开小寡妇,张口结舌地说:“我…我……”
“武哥,难道你不喜欢我吗?”小寡妇抬眼瞅着我,眼神里一半是柔情,一半是怨恨。
我望着小寡妇高耸的胸部,微翘的臀部,眼睛有点发花了。说实话,我恨不得象雄狮一样,把小寡妇扑倒在地。但是,我记起了奶奶的话:“武儿,不能让武家绝了后呀。”
我从小就死了爹妈,两岁时,爷爷又“去世”了,是奶奶一手把我抚养大的,奶奶的嘱托整天在我耳畔回旋。
我如果答应了小寡妇,就得招到村长家,那么,生下的小孩就不能姓武了。这么一来,武家就绝了后。
“我…我喜欢你,但…但是我不能招到你家去。”我艰难地说。
“为啥?”小寡妇一脸的困惑,说:“武哥,你家穷得只有两间破草房,吃了上顿愁下顿,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你呀。我虽然是个寡妇,但是,我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
我一楞,惊诧地问:“你…你还是黄花大闺女?”
小寡妇一本正经地说:“武哥,我老公是个病秧子,别说干男女之事了,就是翻个身都困难。再说了,一个要死的人,哪儿会对女人有兴趣呀。不瞒你说,我老公连摸都没摸过我一下。”
“怎么会呢?”我实在难以相信,小寡妇跟一个男人同床共眠了三个月,竟然还是chù_nǚ身。
小寡妇嫁过来时,她老公确实已病入膏肓,但是,不至于连女人也不碰一下呀。
“武哥,你不信吗?”小寡妇问。
“我…我……”我不置可否。
其实,小寡妇是不是黄花大闺女,跟我没一毛钱的关系,因为,我是不可能当上门女婿的。
“武哥,你不相信我的话。”小寡妇哀怨地说。
我违心地说:“我…我信。”
小寡妇往四处瞅了瞅,见旁边有一片高粱地,她拽着我往高粱地里走。
我挣扎着问:“你…你把我往哪儿拽呀?”
小寡妇说:“到高粱地里去,我把裤子脱了,让你亲自检查一下,看我是不是黄花大闺女。”
我吓了一大跳,心想:我这辈子没碰过女人,哪儿知道黄花大闺女是啥样呀,就算是让我检查,我也辨别不出来嘛。再说了,小寡妇把裤子一脱,我要是克制不住自己,和她干了那事儿咋办?
“我…我不会检查。”我竭力挣扎着。
“武哥,你傻呀,连黄花大闺女是啥样都不知道吗?”小寡妇疑惑地问。
我摇着头,说:“我真的不知道。”
小寡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埋怨道:“武哥,你就装吧。哼!别把我当三岁的小孩了。我问你:你读书时没上过生理课吗?”
“上过呀,不过,老师讲得莫名其妙,我没听明白。”我实话实说。
小寡妇嘻嘻一笑,说:“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再给你上一课。”
小寡妇说完,又拽着我往高粱地里走。
我要是让小寡妇给我上了“这一课”,那我就是她的男人了。到那时,我不想招上门女婿就晚了。
正在这危急时刻,我远远看见胖冬瓜走了过来。
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忙说:“苗苗,你婆婆来了。”
小寡妇抬头一看,胖冬瓜真的来了,于是,怏怏地放开我,说:“武哥,你听好了,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你错过了我这个黄花大闺女,以后打一辈子光棍别怪我。”
这次,我要到盘山盗宝,需要一笔资金,想来想去没地方借,只好找小寡妇开了口。
小寡妇嘻嘻一笑,意味深长地说:“武哥,我手里正好有五万元钱,可以借给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得做我家的上门女婿。”
我一听,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小寡妇一把拉住我,说:“算了,我收回这个条件,不过,你借了我这么大一笔钱,要是还不了咋办?”
我斩钉截铁地说:“我不是耍赖的人,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
“武哥,你准备借多长时间?”小寡妇问。
我算计了一下,有三个月的时间,完全可以找到藏宝洞,只要拿到了价值连城的宝贝,何愁还不了区区五万元钱呢。
“三个月之内一定会归还你的。”我信誓旦旦地说。
“假若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