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该有的担当不能退缩,哪怕是刀山火海,那是母亲常教导自己的话语,信人虽然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还是义无反顾的去面对,害怕的只是关心自己的人,也只能指望王上叔叔了。
‘两位公子回来了!
随着下人的通传,信人的心更是七上八下,甚至有些想逃避,不知道说出实情,父亲又会是怎样的态度和处置,疾奔的脚步也是越靠近正堂越发缓慢。
而这一边却是心情大异,信人的母亲西门姝也是来到了正堂,更是被纳兰无讳告知三才阁主才俊一的话,一番商讨后,西门姝原本就自豪的心情却有些担忧,生怕信人照顾不了自己,更是怕他在外面受欺负。
西门姝。
信人听嬷嬷所说原是名门女将,从情定纳兰无讳起,便是跟其戎马一生,更是随其守卫边疆,身手不凡巾帼不让,却是在信人出生那年,在纳兰无讳被召回任命大司马起,便是突然放下甲胄,穿起了襦裙素衣,手中兵器更是换成了女红,专职相夫教子。
原本就是希望信人能一生简简单单,更是想纳兰家族的子孙能顶天立地出人头地,矛盾的心情也是让她听到信人回来的消息,而紧张的一直在正堂踱步。
明白说好话的母亲和王上叔叔会在,还有那一脸严肃的父亲,此刻依旧严肃正经不怒自威,只是出来迎接的母亲还有坐在副座的嬴驷远没有想象中的平静,多的更是喜悦和期待。
‘母亲。’
‘母亲。’
西门姝赶紧上前拉住信人的手,纳兰枫也是凑上前,两人都是平静的问候,信人便是将注意力转移到前方,慢慢走上前便是扑通一声跪倒到纳兰无讳面前。
‘信儿见过王上叔叔。’
‘枫儿见过王上叔叔。’
看着信人越发高兴的嬴驷,原本不断微笑点头的他却被信人的举动弄蒙了,还有什么大过亲自被三才阁主收为徒弟的事情,赶紧插嘴道。
‘这是怎么了?’
‘西门成贾他……他的境魄废了。’
纳兰信人说完便是不敢正视父亲,默默低头等待发落。
‘什么?’
果然总会小题大做的父亲猛地一拍桌子,惊讶的站了起来,看着信人明白他不会无缘无故说出此话,肯定与他有关,与一向小事化了的嬴驷天壤之别。
‘贾儿的境魄?你弄的?’
‘绝不是二哥!他不可能会那样!’
纳兰枫见状也是赶紧上前跪倒,看着望向自己的父亲和嬴驷,明白自己的关键,毕竟自己可是当事人。
‘因为我也一样!’
‘什么?!’
纳兰枫此话一出,这可让纳兰无讳更加紧张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看着他们的表情和有些害怕而颤栗的信人,更是明白枫儿不会说谎。
纳兰无讳也是赶紧上前把住枫儿的脉搏,眉头紧皱心情五味杂陈,却是感觉到有一丝不对,但让他放心的是境魄仍在,但可不像纳兰枫感觉的那么简单,纳兰无讳也是对嬴驷微微摇头,嬴驷上前把脉查看。
见两人都是诊断完,纳兰枫更是赶紧说明详情,可不敢像以前会在信人指导下微微改变一下事件过程,直接一口气将整个过程说完,完全不在自己的情况。
‘当时,西门成风带着他弟弟成贾和十几个手下来捉拿二哥和我,我们无路可逃只能硬着头皮强上,可是我和成贾交手却突然使不上劲,他的手下更是瘫坐在地,这时二哥便是走了出来,一拳将成贾打倒在地,然后狠狠的踢了一脚,更是威武的气势恐吓住要出手的西门成风,但是突然想起我的状况,便是放了他们,然后我们就去王宫找王上叔叔,跑到月言宫得知王上叔叔来了这,然后就回来了!’
听着三弟的叙述,纳兰信人也是眉头紧皱唉声叹气,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但却也是句句属实,只是不够委婉,更是听到三弟因着急而微微喘气,更是不好说啥。
过程一波三折,也是听得纳兰无讳几人细细回想,更是看到信人无动于衷,默认了枫儿的说词,虽然没听出他们使不上劲的缘由,但也没感觉是信儿做了手脚。
‘没伤着吧?’
西门姝这么一听也是担忧走上前关切道,眼神示意纳兰无讳不要太苛刻,更是检查枫儿和信儿有没有受伤,见两人微微摇头也是有所放心。
‘你们没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人吗?比如说一头白发穿着阴阳袍的男子。’
嬴驷听着枫儿的话,本就像小事化了的他也是能保持头脑清晰,是想到才俊一的来过,以及他说观察信儿,也是想到这点。
‘有有有!’
纳兰枫赶紧肯定道,信人也是突然来了兴致,终于敢抬头看向父亲看向嬴驷,突然想起还有那个道玄教男子,但是似乎家中没有此人来过的气氛,都是不在意纳兰枫的补充。
‘一个白发老人!不对,成年男子?反正就是王上叔叔说的那个!’
‘哈哈哈!才子做的是不是有点过了,明天道玄教可是会来选拔新弟子啊。’
如释重负的几人也是瞬间让气氛明朗起来,嬴驷更是似开玩笑般的让信人两人不解,看着父亲虽然依旧眉头紧皱,但也是明白他也对此放下心,只是对自己和西门的打斗不满吧。
‘快起来吧!’
‘才子?是子天哥的师父吗?’
信人和纳兰枫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明白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更是听到嬴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