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打,就要占得先机,赵松一拍储物袋,十二柄小剑出现身前,手指一点,十二柄青光小剑,迅速变大不少,齐齐斩向对面的青年。
再次一拍储物袋,北极玉心化作冰盾出现在身前,右手一伸,一支紫杆灰面的小旗出现在右手,手指一点,便有兽吼传出,数头凶兽出现,目露凶残,扑向对面。
这一幕,看得华服严姓青年一呆,当看到兽魂幡中出现的妖兽,他不由目光狠狠一缩,“中阶玄级妖兽”他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实在没有想到,追杀一个小小的炼气期修士,花了这么长时间,眼看就能斩杀对方了,结果人家拿出的手段,一个比一个让他震撼。
他真的都有些后悔了,后悔找眼前小子的麻烦,后悔没有接受他的条件,后悔没有知难而退,早点收手,后悔没有通知父亲,派些人来帮忙。
眼看十二柄通灵飞剑来临,他一拍储物袋,就有十几柄样式不同的飞剑飞出,拦劫二十青光剑,再一拍储物袋,数张符箓出现手中,向前一抛,化作火球,冰弹,巨石等物,轰向凶兽。
一时间,天空剑鸣交击之声不断,地面上轰轰巨响震天,绞动一方天地,地动山摇,更有许多草木被毁。
因赵松再次放出近三十只兽魂,严姓青年压力大增,不断有凶兽突破防线,冲近他的身前,他利用手中的长枪,不断的轰退凶兽,但又有其它凶兽冲来,带着凶残的嘶吼,咆哮震九天。
赵松看着严姓青年,变得不支与狼狈,心下也是一叹,要是兽魂幡上兽魂多一些,要是上次没有被自己斩杀那么多,它的威力应该会大上很多,对眼前之人就可以做到瞬杀。
眼看大势已去,身体多次被凶兽攻击到,已身受重伤,严姓青年蒙生了退意,一边击退扑上来的凶兽,一边观察四周环境,还有赵松的动静。
看到对方的表情,赵松心中已然明了,心中冷哼“怎能放你离去,日后必是大患,除非自己想再次被人这样追杀。”
“他已受重伤,要杀眼前之人已不难,不过不能让他有求救的机会,不能让他向门派发出信号,必须是干净的解决,不能让人知道是自己杀得人。”想到这里,赵松已有定计。
就在这时,严姓青年再次抛出大把符箓,阻挡了凶兽的攻击,飞扇已在他身边展开,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只要上了飞扇,凭飞扇的速度,要逃对方根本就追不上。
眼看赵松已经扑来,他凶狠看了赵对方一眼,似要牢牢记住对方的样子,就要跳起,踏上飞扇之时,突然身上一顿,居然跳不起来,大惊之下,低头一看,只见数根草木藤条,就像是灵蛇一样緾住了自己的双腿。
严姓青年大惊,慌忙用力挣脱,但草木藤条就像是钢铁所铸,一时根本就挣不开,就在他惊慌下,想如唤飞剑回来,斩断草木藤条之时,白衣红发身影,带着数道残影来临,不等他有任何反映,一拳轰到其身,碎心拳一拳碎心灭魂。
这是赵松想好的必杀一技,一拳碎心灭魂,不给对方丝毫传出神念的机会。一旦对方神念传出,必会召来魂隐门的无尽追杀,因为这人是魂隐门少主。
一拳落,严姓青年直接喷血倒地,跟着身体崩溃,连灵魂都没有来得及逃出。
远在数数千里万的魂隐门,一座绝涯洞府之中,盘坐的一黑袍老者,手中拿着一个碎裂的玉简,老者双目赤红,从自己眉心取出一滴血,滴落在碎裂的玉简之上。
鲜血融入碎块,玉简的碎块竟快速的融合,一个身影在玉简上出现,有些模糊,但仔细看可以发现,那是一个白衣红发的青年,面孔更加模糊,但却跟赵松有些相似。
看着玉简上的人影,老者双眼布满血丝,手指一点,玉简直接粉碎,一道红光直接被老者抓在手中。
一声愤怒到极点的咆哮:“我看见你啦,不管你是谁?不管你逃到哪里?杀我严酷独子,我必将你炼魂煅魄,灭你全族!”声音传遍整个魂隐门,乃到方圆数千里都能听到,声震九天,轰隆隆传遍半个东州。
众修骇然!东州震动!是哪个人斩杀了魂隐门少主?惹怒了金丹强者!
赵松收拾好一切,抺除一切战斗痕迹,一颗火弹术弹出,将严姓青年尸体化为灰净,这是他前世做杀手养成的习惯,力求做的干净,不留线索!
就在他快速做完这一切之时,一个声音轰隆隆传来:“我看见你啦,不管你是谁?不管你逃到哪里?杀我严酷独子,我必将你炼魂煅魄,灭你全族!”
赵松脑海轰鸣,灵魂颤动,脸色苍白,明明是从遥远之地传来,却犹如在自己脑海炸开,这是金丹强者,传说一个眼神就能杀死炼气期,重伤筑基期。
“他是刚才青年的父亲,他怎么会如此之快就得到消息,我明明摧毁了他的灵魂,没有结他传出信息的机会,为何……?他说看到我啦,这就肯定假不了?他没必要说慌。”
一种从未有过的急迫与生死危机,充斥着赵松的心神,他不顾一切的踏上飞剑,冲上高空,就算是这些天一直逃路,已是疲惫,但他没有选择。
踏在飞剑之上,将速度施展到极致,一人一剑化作长虹,带着起可冰封天地的寒气,比开始被三人追杀还要快上数倍的速度,瞬间数十里,但他还是感觉这速度太慢,太慢!因为他可以想象,用不了多久,那个金丹强者,就会出现在他刚才所在之地。
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