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我……你捂我嘴干什么?今天又到了给他喝安眠牛奶的日子,他
这会肯定人事不知,你怕什么?看我今天怎么操的你喊救命!嘿嘿……」
躺在床上的木然猛地睁开双眼,虽然他看不见,但是他清楚的记得,厨房的
筷子笼里有一把锋利的大水果刀。
楊(下)
鞋子和鞋子的撞击、双手和衣物的相互摩擦、掉落在地板上的钥匙、依依呜
呜的口舌纠缠、急促粗重的鼻腔喘息,各种声音纷至沓来,钻进木然的耳蜗,一
点点击碎他残存的些许理智。他的心情无比平静,心脏却像是要跳出腔外,身体
和灵魂走上了两条截然相反的路,一如他即将要做的事和他对易涵的爱。
「易涵背叛我纵然该死,但一定是受那个王八蛋引诱,所以一定要把那王八
蛋千刀万剐!」木然听着房间外的声音渐渐远去,也慢慢的坐起身体,心中不停
地转着念头:「先一刀捅死那个王八蛋,然后质问易涵到底为什么。如果她是被
胁迫的,我就替她报了仇;如果她是自愿的甚至主动的,我就……」
木然缓缓站起,然后坐下,再站起,再坐下,对易涵的这个杀字却始终下不
定决心。反复思量,却又再没有宽恕她的理由。就在此时,对面易涵的屋子里响
起的一声动人心魄的销魂呻吟,瞬间点燃了木然的一腔怒火。
「奸夫淫妇,死不足惜!」木然霍地起身,伸着双手向门把手的方向摸去:
「我成了瞎子,已经失去太多,没有易涵更等于失去一切……」
出门,向前两步,向右两步应该就是厨房门口。自失明就没来过厨房的木然
凭记忆在心中默默计算着距离,双手探在身前摸索。再次向前四步之后,他开始
在操作台上小心的摸索筷子笼的位置。他不想发出一点声音,以免惊动屋子里正
在苟合的那对贱人,可是那边卧室里易涵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木然的
脑海里全都是易涵那诱人的雪白ròu_tǐ被一个龌龊猥琐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狂暴chōu_chā的画面。木然的怒意积攒到了顶点,血流的速度陡然增加,让他再也控
制不住本还算平静的双手。
「嘶~~」一阵疼痛从左手指间传来,木然吸了口冷气后咧了咧嘴,笑了。
刀口蛮锋利,是个好兆头。
木然将尖刀反握在右手,然后把左手被划破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鲜血的膻
气在木然的嘴里打转,像是不久后血腥情景的预告片。持刀在手的他反而冷静下
来,缓缓将拖鞋脱下,光着脚悄无声息的向易涵卧室摸去。
「那个王八蛋不知多高多重,更不知他是不是孔武有力。我眼睛看不见,想
成事只能一刀致命,不然他跑了我肯定没法追他」木然一步步接近易涵的房门,
屋子里男女交合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易涵会帮谁,也不能确定。所以,所以
……最佳的时机,应该是那王八蛋shè_jīng的时候!」
想到易涵,木然的心就是一阵抽痛,难过的就要不能呼吸。而屋子里的易涵
却如同知道木然已经躲在门外偷听,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骚浪,好似示威一般。
木然静静的站在门外,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微微颤抖,七分气愤,三
分紧张。他的右手将刀把攥的越来越紧,关节的回弯处都已经亮亮的发白,左手
被划破的指尖滴血在他的脚上,可他却浑然不觉。屋内,易涵的呻吟、奸夫的喘
息、席梦思床垫的摇晃和两具ròu_tǐ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交相辉映、此起彼伏,像
是一篇处在高潮部分的完美乐章,也像是正在享受欢乐时光的两人的催命符。
「骚屄,操的你爽不爽?」屋内的奸夫喘息着发问,言语间歇中还夹杂着充
满yín_shuǐ的yīn_hù被yīn_jīng狠狠插入的声音。
「唔……唔……」易涵的嘴像是被什么塞住了,只是用鼻腔发出好似痛苦的
膛音,却根本说不出话。
自己无比珍爱的公主正在床上被另一个男人蹂躏,而且用最下贱的称呼辱骂,
门外木然的心像是被硬生生扯成碎片,痛的想哭,可是眼泪却像被什么东西堵在
了心里,怎么也流不出去。他不想再等了,可是又怕此时不能给床上的王八蛋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