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邪在给浅仓阳子戴上狗项圈的时候,不由得想起一个小菜鸟的经历,有一次群里的老鬼群调,他很荣幸地被允许参加。被群调的女m中有一条漂亮性感的“母狗”,戴着狗项圈,被老鬼牵着皮带,寸步不离地爬着跟在老鬼的后面。老鬼见小菜鸟看着“母狗”眼热,就把皮带交到他的手里,让他来牵着这条性感小“母狗”。这个时候有个男过来给他们敬酒,不喝酒的小菜鸟丢了手里的皮带去端饮料。
老鬼见他把皮带随意地丢在地上,当时就变了脸。整个晚上,再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过了很久以后,小菜鸟才明白,对于某些注重细节的男s来说,狗项圈上系着的链子或者皮带,意味着被狗项圈拴着的那条“母狗”的被支配权和所有权。把链子或者皮带交给某人,也就象征着该“母狗”被支配权的一种临时转移。将链子或者皮带轻易地扔在地上,既可以被当作是将“母狗”放生,也可以当做是对这条“母狗”的不屑的表示,更可以当成对这条“母狗”原主人最大的不尊重。
对这些男s而言,“母狗”项圈另一头的链子,不在主人的手上,就拴在别的什么物件上,非此即彼!
通过这个故事周小邪才明白,看起来荒唐无耻、堕落淫秽的,原来也有那么多的习俗和固有的内涵。
把浅仓阳子自然垂在身边的两只手拉起来,如同两腿直立的狗那样耷拉在胸口处,周小邪拉了拉狗链子,提醒着浅仓阳子注意,从此刻起,她就不是一个人了,现在她已经变成一条“母狗”。
周小邪紧接着取出那根红色的口球,让浅仓阳子张大小嘴,把红球塞进口中,将细带拉到脑后,调节好长度,扣紧。
“好了,阳奴,现在给本主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爬几步给主人看看!”
周小邪命令着。
牵着链子,周小邪打量着两手着地,跪在地上、拖着双腿用膝盖在地毯上爬行的浅仓阳子,不满意地摇了摇头。
由于塞着口球,浅仓阳子无法合上自己的嘴巴,她没有任何方法来阻止口腔里的唾液的分泌。越是这样,口中分泌的唾液就越多,就那么羞人地,沿着口球上的小口一丝丝地垂了下去。她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口球上晶亮的口水反而更多了。
“母狗,爬过来。”
周小邪拉拽着手里的狗链。
浅仓阳子回想着以前在av中看得视频,竭力扭动着屁股,模仿着视屏上那些被调教的“母狗”的姿势,爬了过去。周小邪手握着狗尾巴手柄处的假yáng_jù,把尾巴轻轻地在她光洁的背上拂动着,这一刻,浅仓阳子觉得背上好痒,好痒。
“啪”,狗尾巴抽在她的背上,劲道不是很重,浅仓阳子赤裸裸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啪啪啪”,狗尾巴抽打得越来越快。浅仓阳子感觉到了疼痛,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模糊了她的眼睛。可是,慢慢地,在上一次疼痛尚未结束、下一次疼痛即将到来的那短暂的瞬间,为什么她开始感到这辈子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啊!
浅仓阳子想大声地叫出来,口中塞着的可恨的口球却使她无法发出完整的、足以表达自己yù_wàng的音节,她摆动着脑袋,口球上的唾液像离心的雨点般抛洒出去,她“唔唔唔”地叫着……
一股一股的热流涌现在浅仓阳子的两腿间,她竭力地扭动着屁股,试图通过自己的扭动,使得“主人”手里的尾巴的落点,恰好能在自己热乎乎的两腿之间……
天啊,迷迷糊糊中,她发现,自己居然希望“主人”抽打在她的两腿之间,她还是她吗?
浅仓阳子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就在这个时候,“主人”的鞭打停了下来。周小邪的双腿出现在低着头的浅仓阳子眼前。“主人”把手放到她的头上,从乌黑的头发,到白皙的脖子,沿着她美丽的曲线,像是把玩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般,慢慢地摸到她翘翘的屁股上,浅仓阳子的身体颤抖着。
周小邪的手逐渐加上劲,把小女人的身子扳得弯曲过来,屁股对着自己。在美丽的弧线中间,是杂乱毛发掩映下的一道裂缝,杂乱的毛发上早已经是莹光点点,沾满了黏黏的露珠。
周小邪举起手,毫不犹豫“啪”地一巴掌打在毛茸茸的肉缝上。浅仓阳子泛着汗光的身体猛的一抖,从塞着口球的小嘴的喉咙深处发出模糊而悠长的呜咽声。不等女人的呜咽划上休止符,周小邪的手又落在肉缝上,“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和女人“呜呜”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奏响起淫靡的交响曲。
半晌,周小邪停下拍打,他的手心已经被女人的分泌打得水湿。抓起早先被自己扔在地上的狗尾巴,周小邪分开浅仓阳子湿淋淋粘在她yīn_bù上的毛发,露出红红的yīn_dào口,粗暴地把狗尾巴手柄部分的假yáng_jù连根插进女人的下体。
“小阳奴,把你的骚逼给主人我夹紧了!没有本主的同意,这根狗尾巴要是掉出来,本主给你好看!”
周小邪在浅仓阳子耳边说道。
夹紧了腿,女人猛的抬起了头,发出长长的母兽一样的声音!
使劲扳直女人弯曲的身体,周小邪翻身骑到女人的背上,两手伸到女人的胸前,一手抓着一个因跪姿而下坠得有如成熟的木瓜般的rǔ_fáng,狠命地捏着、扭着……
浅仓阳子两手使劲地支在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