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再次来到了风花雪月楼,物是人非,只因身边多了一个萧玉儿。
ap;还未进门,老鸨已经是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喊道:“花姑,你什么时候和这位公子出门的,我难道老眼昏花,怎么不见你们踪影?你这么招呼都不打,可把我们急坏了,里里外外都折腾了几遍啊。”
ap;“不好意思,吴妈,我也不是有心的,我陪这位公子离去筹钱,为我赎身。”萧玉儿微笑道。
ap;“赎身?”吴妈嘴里仿佛塞近了一个鹅蛋,有些难以置信。
ap;“没错,我傅青云,对玉儿一见钟情,想还她个自由之身,日后也要双宿双栖,哪怕是对苦命鸳鸯也无所谓。”我接口答道。
ap;“你……你便是先前那位蒙面公子?”吴妈见我面态丑恶,低声问道。
ap;“正是在下。”我见这位老鸨见我的面容只有惊异之色,却无丝毫惧怕和厌恶神情,也是感觉有些意外。
ap;我哪里知道,所谓老鸨,自然一切向钱看,来风花雪月楼撒大把大把的银子,那才是她心目中的爷。多少青年才俊不过是个穷酸定,纵然fēng_liú倜傥、舌灿生花,依旧被老鸨无情的扫地出门。
ap;“公子,我觉得有些意外,不是我不想放人,只是这一年来,多少王侯将相想要替花姑赎身,都被她婉言拒绝,不知公子有何本领,让我风花雪月楼真正的头牌如此死心塌地?”吴妈好奇的问道。
ap;“身无长物,唯真心耳。”我淡淡的说道。
ap;听了我这话,玉儿全身微微一颤,显然被我再次打动,感觉到我的诚意,面上的笑容更是甜美。
ap;“哦,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公子这番花言巧语竟然能够骗倒我们风花雪月楼最纯的花姑,实在是厉害啊。”吴妈冷笑道。
ap;“吴妈,你管的还真是宽,莫非你一直想将玉儿当作摇钱树,不放人?”见这老鸨如此可恶,我自然也不会客气。
ap;“卖身契为证,我怎么可能不放人,我们风花雪月楼还是讲王法的。只是赎金虽然不多,区区五十两黄金,你怎么看也不像那种非富即贵的公子,你莫非是看上了我们花姑积下的财宝,想人财两得,打得可真是如意算盘啊。”吴妈刻薄的揣测道。
ap;“吴妈,我知道你担心我,但青云绝对不是这种人。”萧玉儿斩钉截铁的道。
ap;“玉儿,你身世可怜,还不知道这天下男人都是人面兽心的吗?你认识这个小子多久,那个弃你如敝屣的寡薄男子的教训,你不记得呢?他还是和你青梅竹马长大的,为了仕途送礼,将你卖了,可笑的你这个小丫头,那张卖身契都不知为何物便画了押,真是愚蠢到家了。”吴妈一脸沉痛之色的劝说道。
ap;“别说了,青云不会这样对我的。”萧玉儿双眼微红,泪光闪烁。
ap;“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玉儿。”吴妈又苦口婆心的劝道。
ap;此刻,我对这位老鸨的恶意去了大半,怎么说她也是为了玉儿好,不完全是为了想继续留着玉儿这棵摇钱树,怕她遇人不淑。
ap;“玉儿,我们先回你的房间,我有话和你说。”我对着萧玉儿微微一笑,用手擦拭她的泪痕。
ap;“吴妈,请你不要刁难我,请你祝福我。”说完话,萧玉儿头也不回的拉着我离去。
ap;回到萧玉儿的闺房,她慵懒的躺在我的怀中,轻声说道:“青云,你别怪吴妈,她人虽然有些势利,但对我很好,当年若不是她买下我,我已经是别人的小妾了。”
ap;说到这,玉儿再次泪眼迷蒙,显然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再次袭上心头。
ap;我见玉儿花容憔悴,不由得心疼,心情也沉重起来,知悉若不将那个负心汉赶出玉儿的脑海,自己就无法彻底占有玉儿的身心。
ap;“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玉儿,那个让你又恨又爱的家伙是谁?”我一边轻轻的拍着玉儿的香肩,一边柔声问道。
ap;“青云,你真要知道,那我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玉儿答道。
ap;“当然。”我脑海中出现了一幅我疯狂蹂躏那负心汉的画面。
ap;随后,玉儿便平静的道出了她那段伤心往事。
ap;玉儿陪着两小无猜的恋人赶赴长安城参加科举考试,玉儿更是卖了父母留给她的房屋田产及嫁妆换来了足够的盘缠,义无反顾的支持恋人参加科举。
ap;岂料恋人高中之后却杳无音讯,玉儿留下的那么几两银子也早已经用光。直到有一天,玉儿饿晕在街头,却恰巧遇到了这一负心汉。
ap;和负心汉一起出外游玩的乃是一侯爷,大权在握,见玉儿貌美如花,便心生邪念,与那负心汉微一商量,便一拍即合。
ap;待玉儿醒后,见到负心汉本欢喜的无以复加,以为苦尽甘来,但却被那该天杀的家伙连哄带骗的签下了卖身契,卖于侯爷做小妾。若不是机缘巧合,被风花雪月楼的老鸨吴妈给撞破,说出了其中的端倪奥妙,玉儿恐怕此刻已成了那位侯爷玩弄多年的禁孪。
ap;知悉真相的玉儿自然一怒之下撕了那张卖身契,将负心汉赶出门外。
ap;那个夜晚,萧玉儿一夜白头,之后花容憔悴,人比黄花瘦。后在吴妈的精心照料下,身体才渐有起色,一头白发也恢复成青丝。
ap;为了报恩,加上看透了时间男子的薄幸,萧玉儿成了风花雪月楼的花魁,却因始终不肯伺寝而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