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着牌匾“正大光明”的衙门口处挤满了围观的人群。
“都围在这儿干什么?都让开!让开!”衙役们推搡着百姓,试图腾出一条路来。
人群缓缓被分开,留下了一条窄窄的间隙,仅容两人通过。
而知府此时也失掉了平时颐气指使的做派,急急忙忙地领着一群衙役,在人群里横冲直撞,挤进了衙门,向内堂走去。
没走几步,知府又折返回来,匆匆把大门落了锁,把嘈杂声隔在了门外。
有好事者瞬间大笑起来:“你瞧这狗官平常气派,其实就是个怂包!他娘的,都过一周了还没查出来,真差!赶紧换人!”
有了人开头,众人也不甘落后起来,顿时热火朝天的讨论了起来。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乐此不疲:
“唉!这都第几天了?怎么回事儿啊?出了什么事啊?”
“还不是茶楼里那几个说书人的事儿吗!你别说,还真邪门,这几个有名点的啊,都被砍了脑袋。”
“哪是砍了脑袋那么便宜的事儿啊!听说,有被掏心的、划窟窿的,还有一个说从头到尾给人劈开来的,可渗人了。”
“你那都是小儿科,还是这李三最惨,死了不说,连尸体都被人切成了八块挂在城楼上,还一天挂一块。”
“啧啧!这李三得罪人了?这么惨?不会是仇家吧?”
“可不是嘛!据说他前几日在茶楼讲这个新上任的锦衣侯和太后的什么破事儿。他也不想想,这皇家的事儿也是他能瞎掰的!剩下的那几个也好像是说了这事儿,只不过隐晦点,没这小子那么大胆!”
“唉!活该啊!不过这死的,是有些惨哪!锦衣侯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点吧!”
“就是,这锦衣侯也太放肆了呗!这人说杀就杀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嗤,人现在得宠,当然得放肆点喽!你要得宠,你也可以放肆啊!就你这小身板,还没拿刀呢,就能被人摔死!”
……
衙门内。
知府听着屋外零零碎碎的嘲讽声,顿时黑了脸。他走向一众衙役,多日攒下来的不安与恐惧使他丢掉了平时的“宽容待下”的伪装,他大声呵斥道:“听什么听!都怎么做事的!死了这么多个人,你们居然一点头绪都没有!人家一天挂一块尸体在城楼上,这是挑衅,**裸的挑衅!”
知府吸了几口粗气:“平时说这个强、那个强说的头头是道;现在要你们拿真家伙出来就怂了啊!告诉你们,再给你们两周时间,务必要将凶手缉捕归案!做不到的,就等着掉脑袋吧!”
众位衙役苦不堪言,面面相觑,敢怒又不敢言。
可作为近来大州热议焦点的锦衣侯府里,却是尽然有序、泰然自若,丝毫没有一点杂乱的样子。
傅宸清翻了个身,从浅眠里醒了过来。他掀起轻盈的被褥,摸了下额头,懒懒地望向窗外,甩了甩头发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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