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说说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爱开玩笑的嘛…”
书勤笑笑,他说的倒是实话,汤就是嘴巴碎,心还是不错的。她说:“其实做淘宝很简单,在淘宝上注册个店也不花钱,进货可以去找鑫鑫妈,你们也可以自己做的,不用帮我挣钱。”
汤盛业双手摇的急:“不不不,要说之前还有这心,现在可真是对店花你衷心一片啊。店花,我是真的服了你了。谢哥也说,看看店花,看股票多准!开淘宝多挣!拍电影前途多好!买房子胆子多大!”
-“哎呀哎呀,我说你炒房胆子大,是夸你啦,不是损你啦…”
书勤笑。
汤盛业继续表忠心:“店花,谢哥叫我跟着你好好干,你有啥事别见外使唤我就行,你越使唤我,我越高兴…”
见他说着说着跑题了,谢佳说:“店花,真的不用给年终奖,每天200多的提成,我们已经很满意了。”
书勤说:“不要推啦,提成是提成,年终奖是年终奖,年终奖一年一次嘛,又不是月月给,大过年的就图一个开心。”
再推就见外了,就接受了。
书勤说:“再过几天估计快递员都回家过年,不接单了,也没有人来买房子租房子,不如你们早点回老家过年。”
谢佳说:“好。”
书勤又说:“要是我还在北京没有回来,你们锁店门就好,我有钥匙,过年的时候来收拾收拾,贴贴春联。”
“店花,你又要走?”
书勤说:“已经订了下午的飞机。咋?有事?”
“那个…那个…咱们店也开个年会啊,过年前一起吃个饭…我请…”汤盛业提议:“我给云起打电话?”
云起?一提到这个名字,书勤心里总有些愧疚,为了凑临湖大别墅的首付,从云起这里挣了50万,她提的建议绝对值50万,只是吃相不好看,担心云起心里有疙瘩。
一直想解释,可又匆匆忙忙去了北京。
今天中午和他解释一下。书勤说:“好啊,我也好久没有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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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对着墙站着,看挂在墙上的对联。
左联:书山有路勤为径;右联:学海无涯苦作舟。
她爸妈怎么给起的名字!她叫书勤,那么…她弟…应该…叫:学苦嘛!
汤盛业的电话,云起看着屏幕想了想,接起,传来汤盛业喳喳呼呼的声音:“哎!哎!少爷,吃饭了没啊?”
云起说:“没。”
“哎呀,太好了呀,一起吃午饭啊。”
云起说:“有事。”
“啊!你有事啊?那…那…”汤盛业声音变小:“能不能推了啊…”
云起没有说话。
汤盛业说:“店花回来了。”
云起回头看看已经到场的爸妈,回过头说:“要不你们来龙井草舍吧。”
“龙井草舍什么地方啊?在哪里?远不远?贵不贵?”
云起说:“你百度搜一搜,我请。”
刚挂电话,云母说:“云起啊,你又叫谁过来呀,今天这顿饭局,就咱们一家和你成叔叔一家,不能叫别人的呀。”
云起说:“我先出去看看。”说完就走了。
龙井草舍只有八个包厢,一个包厢一幢房子,私密性非常好。每天中午跟晚上只八个房间的客人,不会额外再招待别的客人。每到春秋,龙井草舍的订单能排到两个月以后。
还好现在是冬天,好巧,服务员说还有一个包厢,一个客人刚刚推掉。
云起说去看看。
到了包厢,正对着一匾大字,上书:心未动,亦未相逢。
云起对着匾沉默了一分钟,说:“就这个,一会儿来人你就领过来吧,名字是上官书勤、谢佳、汤盛业。按1000标准排菜,账和我包厢一起算。”
服务员说:“好的,云老师。”
云起回来,云母说:“什么重要的客人呀?你这么急,还亲自过去订包厢,一个电话好了呀。”
云起说:“几个朋友。”
说完坐下来,刚才看那匾他堵的慌,想抽出一根烟来吸,刚拿出来就被云母优雅的拿走了。云母说:“云起呀,你这次哦,可不能像上次对人家上官岚儿一样呀。”
云起说:“我怎么了?”
“见人家姑娘第一面,就拉着人家顶着大太阳逛了一个小时的马路,大家姑娘穿着尖尖高跟鞋的呀!脚都磨出血了呀!”
云起说:“她不是愿意么。”
“喏喏喏,第二次见面呀就拉着人家姑娘夜场了一晚,像不像话呀。”
云起说:“我也觉得她不像话,我不是没有和她谈么。”
云母白葱段般的手戳过来:“我是说你不像话呀,是你伯父给上官老太太拜年,上官老太太拜托你伯父关照大孙女,你这么对人家姑娘,看不看你伯父面子的呀。”
云起说:“伯父欠上官家的人情,想报恩,叫我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