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要见她,你做什么?」
艾吉永按着让娜的后脑勺强行奸淫她的口腔,让娜的头发已经被他弄得一团乱,双手被绑在身后跪在艾吉永双腿之间,衣不蔽体的雪白肌肤上,红色抓痕与掌印特别明显。她已经难受的脸和脖颈都涨得通红,勒贝尔箭步上前推开艾吉永「通通给我离开这里,没国王的命令谁也不准靠近她。」
艾吉永无所谓地笑了一声,游刃有余的穿起裤子「我说勒贝尔,杜巴利玩她那天,你不也在杜巴利安排的隔壁房间看她被上,你那个时候也很兴奋吧?她真的不错,很会吸男人,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的洞,我建议你也试试。」
让娜狼狈地倒在一旁。艾吉永刚刚用马眼顶她喉间顶得爽快又射了一发,jīng_yè硬射进咽喉,有些残留在喉头甚是从嘴角流出,她不停咳嗽,忍不住落泪。比艾吉永凌辱更难受的是,原来她只是杜巴利取悦贵族的玩具,是黎塞留在政坛上夺权的一颗棋子。就像艾吉永说的,她不过只是路边的一个乞丐,渴望爱?好傻。
艾吉永整理好服装,拉直衣领「不就是国王的情妇嘛,当年庞巴杜夫人,不也睡过几个大臣」他睨一眼房间内的惨状,满意的嗤笑「更何况她只是杜巴利养的妓女,只要男人想上,就得随时被上。」昂首阔步走出房间。
勒贝尔虽然气愤艾吉永的所作所为,但是看一眼让娜,也忍不住咽下口水。她白皙的身子赤裸地倒在地上,被绑住的手腕勒出红痕,大白胸随呼吸起伏,rǔ_jiān随哭泣微微颤抖,蜷起双脚露出肉唇与大腿内侧残留着jīng_yè,嘴角的水泽分不清是口水、眼泪还是jīng_yè。的确是会激起干脆直接这样上了她的yù_wàng。
萨摩摇摇晃晃地,挡在她面前。基于黎塞留的姪子,他无法阻止艾吉永,但如果是别的男人,就算尽最后的力量也要保护她。
勒贝尔对这个时候色心大起的自己有些愧疚,不禁叹了一口气「我是国王的贴身仆人勒贝尔,剩下的我来安排吧,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
萨摩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像个死侍一般将让娜挡在身后。
勒贝尔无奈地解开头巾,露出白净清秀的容颜「你走吧。」
萨摩忍着身上的伤,随即努力站直身体,正要开口行礼,被勒贝尔打断。
「不用了,你出去吧。」
萨摩低头「是的。」摀着肚子拖着脚步离开房间。
房里安静下来,勒贝尔帮让娜解开皮带,勒红的手腕磨破皮渗出血迹,他拿床单给她裹住身体。她的肩膀和庞巴杜夫人的一样小又脆弱,他还记得庞巴杜夫人小小的身躯,最后一次在病榻上躺在他怀里。
「妳如果待在杜巴利公爵府邸,艾吉永公爵就会有借口来这里找妳,继续欺负妳」素雅妆容已经哭花,身上淡淡的琥珀清香,没有浓艷的红粉,也没有浓郁的麝香,她并不是庞巴杜夫人「让娜,我带妳离开这里吧。」
让娜蓝色的眼珠悲伤地看向勒贝尔,她觉得很混乱,到底能不能相信别人的好意?又有谁是可以相信,谁不能相信「你是国王的贴身仆人?」
「嗯。我叫勒贝尔。」
「……你要带我去见国王吗?」她想起黎塞留、萨摩与艾吉永的话『我要夺回政权,妳会帮我吧』『黎塞留公爵今天安排小姐与国王会面』『不就是国王的情妇嘛』。
「妳想见,我就帮妳安排,如果不想,就不要见。」
她伸出纤细的手,床单滑落至胸前,坚定地用手背抹干眼泪。从现在起,她只相信她自己「我不想见。」与其受贵族玩弄或是权力摆弄,她要靠自己的力量,掌握自己人生「勒贝尔,带我离开这里吧。」
二十六 无处可去
清晨的凡尔赛宫笼罩在微凉的薄雾中,随着渐亮的天色响起聒噪的鸟鸣,鞋跟匆忙踩在大理石地板的声响划破安静的走廊。
舒瓦瑟尔没时间让仆人替他穿好繁缛的外衣,就匆匆赶来凡尔赛宫,他边走边扣上袖扣,扎好敞开纷飞的衣角,拉直衣领,系上领结。他笔直地朝佣人们住的偏栋走去。
凡尔赛宫的偏栋在天还未亮时早就一片繁忙,走廊上女佣与仆人们来来回回,赶往马厩打扫备给贵族前来的马车,赶往厨房准备王族的早餐,来回洗衣裁缝间整烫王族的服饰,迎接王公贵族们在凡尔赛宫的例行晨会。
忙碌的女佣仆人们一见到舒瓦瑟尔现身在偏栋各个惊讶不已,赶紧暂停手边的工作行礼「早安,舒瓦瑟尔公爵。」
「勒贝尔的房间在哪?」舒瓦瑟尔不开心的拉正领结。
大家满头问号,直接反应指向最里头的房间,舒瓦瑟尔的背影走进勒贝尔的房间后,纷纷交头接耳。勒贝尔是国王的贴身亲信,虽然身份只是佣人,但他所有的行动与说话都代表着国王的旨意,连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