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你是利用我跟让娜的关系威胁她吗?」
「我说叔叔,你这样质问我太不公平了,你养这只小母狗,不也是像这样利诱她吗?怎么轮到我就变成威胁了。」艾吉永迎向黎塞留冰冷的目光,露出猖狂的笑容「而且你太不了解小母狗了,只要有ròu_bàng,她谁都无所谓,来,小母狗,告诉我最敬爱的黎塞留叔叔,妳是被威胁,还是天生喜欢ròu_bàng?」
艾吉永的手指爱抚着她的敏感点,她才刚退去的情潮又泛滥起来,情欲在高潮边缘徘徊,她不禁扭动身躯「我最喜欢ròu_bàng,主人,我想要ròu_bàng。」
「我说叔叔,我们家族经历好几番波折,从失去到重获政权,您也算是牺牲奉献了好几十年,年纪也不小了,政权也好,小母狗也好,该是时候该交给我了。」艾吉永像在抚摸猫般轻抚埋在他胯下的让娜。
说黎塞留不留恋这些权势是骗人的,他也知道自己总有一天要将政权交给年轻一辈,艾吉永是他的姪子,这一切交给艾吉永并没有什么问题,他也确实知道艾吉永有能力胜任这些政务。然而唯独让娜,怎么想他就是无法交出她……他觉得很不甘心,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很陌生。
「让娜,过来。」那语气就像命令小时候的她一样。
让娜舔着艾吉永的棒子不与理会。
倒是艾吉永语带惋惜,脸上却带着笑意,他解下蒙在让娜眼睛上的布条「小母狗,主人累了,妳去吃客人的ròu_bàng吧。」
让娜这才听话的离开艾吉永,她起身下床,背对着艾吉永,赤裸的一步步走向黎塞留,粉嫩的胸部在金色发丝下忽隐忽现,黎塞留凝视着她的双眼,她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和情欲,不苟言笑的表情下暗藏充满报复的神情。
她来到黎塞留面前,低头伸手要解他的裤带,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他的声音低沉冰冷「从头到尾,都是妳联合艾吉永在欺骗我吗?」他握住她的手更为用力「从要我爱上妳的那个交换条件开始,妳就打算背叛我……」
「不然呢?不就是你训练我当一个妓女的吗?难道你要我爱上你吗?可笑。」她甩开他的手,跪在他两腿之间,掏出他的棒子,含进嘴里仰望他,含糊地笑着说「我最喜欢ròu_bàng了。」
四十九 温度
让娜双腿颤抖离开艾吉永的房间,拖着步伐走回杜巴利夫人的房间,不断有液体从下体流至大腿内侧,分不清是艾吉永还是黎塞留残留的jīng_yè。
自从上次向勒贝尔坦白革命的计划,这样狼狈的夜晚,已经没有人点着油灯等她回房,没有人替她送上温热的毛巾将一切污秽抹除干净。
她望向长廊窗外的月光,不知道是因为入秋还是空荡的凡尔赛宫,今晚凉意特别深,被两个男人干翻的穴唇感觉火辣的发烫,想起黎塞留冰冷的眼神,不谅解的发狂chōu_chā,她上扬嘴角。她赢了吧,那个处变不惊的黎塞留,终究还是因为她动摇了,她觉得可笑的哼了几声。
虽然她跟艾吉永之间,并不像黎塞留说的有什么阴谋存在,只有当初艾吉永以杜巴利名声做威胁,订下可笑的性奴契约罢了。说到底,她大概就是艾吉永用来向他叔叔示威的工具而已,今晚这么一点背叛对她来说是不够的,不只黎塞留,还有等待艾吉永的,将会是革命,以及所有贵族的绝望。
走近房门口,有两名士兵的身影,让娜的脚步有些迟疑。是黎塞留派来的?士兵察觉动静,一看见让娜便走向她「杜巴利夫人。」
才刚结束与两只qín_shòu周旋,让娜已精疲力竭,逃跑也只会显得更狼狈,她是国王的情妇,没有人可以撼动得了她,她迎向他们。
一名士兵展开卷成一圈的皮纸「由于您的无道德表现,败坏国王名声,即日起将被逐出凡尔赛宫,放逐至戴蒙修道院,这是国王的命令,请跟我们走。」
他们一人一边架住让娜双臂,将她带走,让娜早已无力挣脱两个士兵,只能任他们拖着,他们将她推进停在大门的马车,车伕扬鞭,马车乘着夜色,在石子路上喀隆喀隆的象是逃跑般越来越急促,一眨眼驶离了大门,徒留宁静夜晚的凡尔赛宫。
当初她一无所有来到凡尔赛宫,现在离开凡尔赛宫也是一无所有。她觉得冷双手搓搓单薄的双臂,缩在马车的一角,睡意袭来意识逐渐模糊。就算黎塞留将她撵走,她也会重新回来凡尔赛宫,就算回不来,革命的计划也不会停止……
马车驶了一夜,终于在黎明破晓时抵达,晨光洒在山坡上的戴蒙修道院,马车停在晨修道院前,马伕下车,解开辔绳,牵着马穿过盛满露珠的如茵草地,回家般朝马厩走去,伫立在修道院前的木制车厢,融入乡间景色,就像附近某户庄园人家前来礼拜,没有丝毫从凡尔赛宫驶来的气息。
让娜在小鸟啁啾中转醒,停滞的马车让她有些疑惑,她探头到窗外,唯一连接修道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