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麝香龙脑的气味。
“我不是他。我是这世间极恶之人。”那人哑声开口。
她躲避他的拥抱,却意外听到金铃声响。那人转身燃亮两人身旁灯火,又转向她,她才看清自己的处境。她身上只有一袭蝉翼般单薄的寝衣,灯火之下几若无物。而那铃声……有人在她乳首以丝线系着极小巧的铃铛,随着她呼吸起伏,那小巧的金铃在她的寝衣肌肤间摩擦,发出微弱的响动。
那人带着一丝讥诮的笑看着她。赤金落在她雪白肌肤上别有一番刺激。这才是她应有的样子,不是精致端正的人偶,而是只艳冶放荡的小兽,要让男人系上项圈和铃才好。
她惊骇到不能一言。她一向将他当作一个面目不明的长辈和尊者,从未将他当男子看待。虽然元澈常刻意隔绝她同宫廷的接触,她也并未太认真将他当作威胁。而今灯火之下,她才发现,他甚至算不上年长。他是先皇的幼弟,离四十贺尚有数年光阴。他刻意同她你我相称,似乎是在提醒她,如今的他只是一个满怀欲念的男人。
在朝堂上风雅雍容的帝王,此刻是堕落的邪魔。
那人的手开始带着yù_wàng抚摸她,拨弄那如蛇一般缠绕她的赤金链条。在她沉睡期间,想必是有人一直在料理她,她的肌肤清洁柔软,长发亦梳理整齐并施以花露,连指甲都被刻意剪短,像是怕她会伤害什么人。
“不……”她无助地躲避眼前人的侵犯,那铃因她的抗拒更是鸣响不停。她不知道元澈身在何处,她不相信他会把自己独自留在宫中。
他低身含住那系着铃的赤珠,换得她哭吟出声。他饶有兴味地欣赏她的身体,在这样羞辱下,她的身体竟然也起着反应,那一对纤巧的金铃在她起伏的rǔ_jiān微微鸣响。“给白狐儿留点体面吧,美人。”他的口吻仿佛是在指责她。
“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当然可以这样对你。”她的抗拒激怒了他。他毫无同情地将她一双腿分至极处,垂首观赏她那极隐秘的妙处。 “这是对你父亲的惩罚。”他牵住她颈项间的链条。“因为他不肯把你送给我,所以我只好自己狩猎你。”
他的举动激起她最本能的恐惧。他对她满怀猛兽对着羔羊那般毫无温情的欲念。
“你在白狐儿手里大抵什么都经过了?”他戏弄着眼前的猎物,“美人不妨让我见识一番。”
“你疯了!……”她不顾一切地吐出这言语。
“正是。”他并不介意,更索性将她的一双手也锁住。“我疯了许久,可连你父亲在内,无一人肯对我说实话。”
她极力在他的注视下遮掩自己,却因为锁链的拘束不能成功。他欣赏着眼前的她:“你倒不只是面貌生得美。”他如今颇为理解元澈为何迷恋她。
他牵起她颈间锁链,把她摆弄成伏在他身前的姿态。
他的冲入使她痛呼出声。“你家六哥这会儿怕不是在抱别的女人。”他对她的痛苦毫不在意,更恶意嘲弄她。他陶醉于眼前景象。公府贵眷,亲王正妃,如今只是一头滴着蜜的小兽,在他身下比初生的婴儿还要无助。
她陷于绝望之中,她不知道他说的是否是实情,她甚至不知道元澈是否还活着。她无意识地攥紧身下锦褥,试图纾解此刻的痛苦。疼痛掺杂着屈辱,令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每次冲击她,被他系在她rǔ_jiān的铃就会沙沙作响,亦似对她不堪处境的嘲弄。她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涌出。不能哭……她试图止住泪水,她的眼泪只会惹怒他。
而正侵犯她的人仍是发现了她在哭泣:“总不会白狐儿每次弄你,你都掉眼泪?”他似有些不快,更似受了她眼泪的激惹,动作更加激进,饱含戾气似要将她贯穿碾压为齑粉。
这件事原也可以这样痛苦。她连哭泣的权利都被剥夺。
她不知道自己的刑罚已经持续了多久,她的意识已经稀薄至极处,直到他终于释放在她深处。她倒在锦褥之间,温热的液体自她股间缓缓溢出。
“陛下至少告诉我,这是何处?”她哑着嗓子低声问。
“是你阿姊的出云宫。”他的回答打碎她最后一重希望。她的大姊姊自然是不会违背帝王的意图。
他欣赏着眼前的小女子。宁王珍爱的小女子变成任他亵玩的宠物。他感到久违的快意,那快意极鲜明,比烈酒入喉还要爽快。他原就是这样恶劣的人,将他眼目所至之物尽数掠夺,再一一毁坏。
三十五. 虞罗 西京梦闻录 ( 果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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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虞罗 西京梦闻录 ( 果笑 )三十五. 虞罗
元嵩盯着李瑽时,她木然立着,任侍女在他面前妆饰她,轻罗缓带,粉胸半含,都落在他眼里。
自那夜之后,她未曾对他说过半句话。他极小心地令人摒除了她周遭一切危险——她被幽禁的殿阁中,连一只发针、一只瓷瓶都没有。即使她只是他藏在禁宫之中无名无姓的宠物,他也总要防她自戕。
他的宫中常有些新面孔,都是些娇媚齐整得让他分不清的年轻女子。如今内廷绝少选世家贵女入侍,这些鲜艳妩媚的莺燕多出自中人之家。宠爱她们无须顾忌,是极轻松的消遣。而她不同,她是元澈的王妃,是他师傅的爱女,是个极危险的猎物,拥有她片刻需要极大代价。
元澈仍然被他圈禁在王府之中,她从未开言询问,只以沉默作为自己最后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