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带谁去过家里,除了你,以前不喜欢,从你之后是出于谨慎。我认识唐佳文很早,但没有那种想法。你不要多想。”
悯之摇摇头,“我没有多想,只是觉得了解一下你们的关系,比较好拿出一个合适的态度去面对她。”
毕竟一会儿就看见了。
“哦,那罗御宁呢?你要不要一齐也说了。”他瞥了她一眼,“我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了解一下你们的关系,比较好拿出一个合适的态度去面对他。”
悯之:“……”这人,怎么这么不讨人喜欢呢!“就一起吃了个饭而已,他失恋了要我哥哥陪,我哥哥不耐烦,就坑了他妹妹,我就坐在那里陪他吃了个饭,连话都没说几句,他给我拉了小提琴,不过感觉像是给他前女友拉的。谁知道远在大洋之外,还能碰到媒体工作者。”
他公司的人倒乐呵,拿陆季行的女儿炒绯闻多体面啊!可惜被悯之的老爸给怼了,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人脉什么的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那些媒体人也不太敢开罪他。
所以就那么几个视频,后来也石沉大海了,没几家敢写报道的。
宋易“哦”了声,非常不掩饰地笑了笑。
心满意足。
又无比庆幸。
车子经过漫长的路途终于到了度假村,这里位于半山,周围全是丘陵,路不好走,离城市又远,周围村庄都没几个,真不知道生意都是怎么做的。
先到了下面的停车场,保安亭里这时候也没人了,两个人摸索着进去停了车。
好在现在里面车位充足。
宋易把东西一件一件从后备箱拿出来,只把自己的小行李箱给悯之提着。
悯之靠在车屁股上,看着茫茫的被雪覆盖的山,嶙峋的枯枝,空无一人的大道,那边敦厚又富丽的别墅群,忽然有些紧张起来,“就我们两个……会不会……有些奇怪?”她搓搓手,又跺跺脚,山上似乎要更冷一点,风也更大了点,她把围巾紧紧裹在脖子里,丝丝缕缕的冷风还是往里钻。
悯之哆嗦着给思思表姐打了电话,让她过来接一下他们,人多一点,就不那么显眼了。
宋易把东西搬出来完,合上了后备箱,看她在那儿不停跺脚,以为她冷,把自己外套脱了罩在她身上。
悯之本来正在看那边的路,陡然扭过头来看他,寒冷里他的面目多了几分冷寒,但目光看她的时候,还是柔和的,悯之忙把他的外套脱了,重新给他穿上,系扣子的时候,她一边吸着鼻涕一边说:“呐,刚来,你就不要挑战我爸爸妈妈还有舅舅舅妈的神经了,他们一人一个眼刀过来,就能把你皮剥了的。相比他们来说,我大哥哥和二哥哥真的开明讲理很多了。”
宋易这会儿才发觉,她一直跺脚是在紧张,睫毛颤动的频率都比平常要快些。
他用他那宽厚的手掌捧住她半边小脸,兀自笑着,“要我有这么个女儿,谁敢来觊觎,我也拿刀等着他。”
悯之好笑地推了他一下,“什么啊!你怎么跟我爸一样。”
她隐隐约约地记得,陆季行同志,好像发表过同样的言论来着。
来自直男老爹们神奇的思维。
*
周乔和陆一鸣早早就说自己找了个不错的兼职,高薪,过年前后半个月薪金翻倍,在酒店当服务生。
或许到了一定的年纪,过年已经不是必不可少的保留节目了。
生活的重压压下来,还是赚钱来得更重要些。
回去要应付亲戚朋友们的盘问,什么工作,月薪多少,什么时候买房,什么时候买车,有女朋友了吗,定下了没有,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要不要小孩?
每一个问题都带着千斤重的重量。
工作普通,月薪少,单身狗,谈恋爱困难户,结婚遥遥无期。上述问题一个也没办法回答。
倒不如找个兼职赚点儿钱,给爸妈寄回去让他们开心一点儿来得轻松。
那时候公司里的人一度嘲笑两个人是不是去做男公关,毕竟酒店、高薪、服务生,这三个词联系起来,太激发人想象力了。
就连他们本人也莫名觉得不真实,之前来考察过好几次,问了好多人,知道这是一家度假村酒店,开了好多年了,口碑什么的都不错,每年接待的顾客都是非富即贵。
今年据说来了大人物,提前好多天清了场,就连服务人员都不让多留,他们两个来的时候,已经开始清场了。
酒店很冷清,别墅安静地矗立着,像某种古老而阴森的城堡群落。
周乔和陆一鸣做了将近五天的培训。
拎包小弟。
平时没什么事,客人有需要,就跟着,负责各种跑腿的杂事。
这种神奇的兼职工作,也不知道招兼职的人是出于什么心态。
周乔和陆一鸣抱着保温杯坐在值班室里已经两天了,好像被世界遗忘了一样。
今天来了很多人,酒店整个处在一种绷紧的状态里,大堂经理在耳麦里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