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吃醋。”
她挣扎着要站起来,被祁贺一把捞进怀里。
再次坐下的时候,整个人转了个圈,直接后背抵在了祁贺怀里。
仿佛是被他从后面抱住一样。
他胸膛极硬,手臂也像铁,根本挣不开。
祝南星整个人都快熟了,脸上热气不断,她不停地拍打祁贺的手臂,“你松开!你流氓啊!”
“这算什么流氓?”低沉的声音从胸腔传出,“说你见识短浅吧。”
祝南星气极了,“祁贺!”
难得听她字正腔圆地喊他的名字,祁贺心情好得不得了,他手臂束得更紧,十分嚣张地把下巴搁在祝南星头顶,启唇,说得认真,“我没收她的水好吗?是她非给我的。”
“那她还冲你笑?”
“哟,怨气很深啊。”祁贺捏了捏祝南星软若无骨的手,不顾她挣扎地把自己的手塞进她的手里,十指交叉相握,“都看到这了就不能看到结束?做事情有始有终的道理不懂?”
祝南星此时此刻已经听不清祁贺到底了说了些什么,她双目紧盯着祁贺和她相握的手。
指尖仿佛有微弱的电流,从指心一路流到头皮,直达头部神经。
像是全身心都被控制了一样,完全动弹不了。
“那人有病。”祁贺说得十分不客气,“我说的是别什么垃圾都往我抽屉里放。”
“那她还笑?”祝南星才不信。
“说了她有病。”祁贺说着另一只手移到祝南星腰上。
少女的腰,盈盈一握,纤细的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上全部。
与此同时,祝南星浑身僵直,她绷紧了神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祁贺没再有多余的动作,就那么抱着,也不说话。
本来乱七八糟的环境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祝南星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她就那么坐着,任由祁贺抱着。
脖子都快麻了也没动一下。
而祁贺则是满脑子乱麻,眼下软香在怀,他偏偏什么也不能做,还要忌惮着家里几个大人。
祁烽反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祝镹肆平时不说什么,但好歹是个当爹的,剩下的程宁亦,模棱两可。
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祁贺咬咬牙,心想都不管了,只有祝南星点头,别人他都不管了。
“诶,同意吗?”祁贺忽然开口。
祝南星还处在神游状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动了动脖子,“什么?”
“谈恋爱。”祁贺又捏了捏她的手指。
祝南星沉默了三五秒,“早恋啊。”
祁贺:“……”
祝南星:“不好吧。”
祁贺:“……你故意的吧?”
祝南星笑了,她其实没多在意这个流程,如果放在今天以前,祁贺这么说,她一定答应,可现在祁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祝南星想了想,说:“你先考试吧,你都要高考了。”
“考上了就答应?”祁贺说。
祝南星点头。
祁贺舔了舔唇,说了句,“行,两个月我还能等不起?”
祝南星“咦”了一声,“什么两个月啊,我说的是等我考上了。”
祁贺:“……”
*
关于相处状态,两个人就那么三言两语商量好了。
期间周舒彤问了无数次,祝南星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用“暧昧”来形容,实在有些不好听,可又没有确定在一起。
最后干脆说“不知道”。
周舒彤问了几次没问出什么,就不怎么感兴趣了。
祝南星还挺满意这种状态的,一方面可以比以前更亲近一步,另一方面也不会有过分亲近的压力。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两个人虽然分开了,但是在外人看来,感情好像更深了。
祁贺高三时间实在太紧,连搬家的时间都空不出来,于是暂时只能住在祝南星家里。
祁贺中午不回家,祝南星也跟着不回家,两个人没事就找个安静的咖啡厅吃饭做题。
晚上祁贺放学晚,祝南星就在班里等他。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祝南星再也不去祁贺班级了,而是在放学铃敲响的时候站在高三楼底下等着。
夜晚漆黑,学校只有几盏路灯亮着,一米开完就看不清对面站的是男是女。
这种情况下祁贺从来都不顾忌,要么把祝南星拽到怀里勾肩搭背地走,要么大步朝前,像拎小狗。
祝南星被拽急了就小碎步追上来,瞪着眼睛扁着嘴,软趴趴地威胁他:“松手!不然明天一放学我就走。”
祁贺低声笑:“其实我也可以逃课。”
祝南星被噎了一下,只能败下阵来,亦步亦趋地被他拽着走。
远远看去,就像祁贺身上的挂件。
最后一个多月,高三部连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