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条川行江冷笑一声便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武士刚刚牵过来的马背上,自己则纵身一跃稳稳当当地坐在她身后,双臂架住她的腰身,持过缰绳。
杨清笳低低道:“是我有眼无珠,竟将一头狼看做了一只兔子。”
条川道泉闻言不觉受讽却是满目得色:“我那贪婪无能的父兄十余年都不曾发现的事,你又怎会看破?再者说,你何必一副苦主的模样,你三番五次因我是个痴傻呆儿,可没少从我这里套话,如今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想必都已经达成了吧,这么说来你是不是还得谢谢我呢!天下没有白食,我帮了你,所以你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她想了想,竟苦笑一声:“你说的没错,这是报应,这是我欺人的报应。”
“留下来陪我,我会给你最好的。”他轻声在杨清笳的耳边说,颇有些深情款款的意味。
杨清笳不闪不避,也没有一丝羞赧,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长得很像你的母亲,是么?”
条川道泉握着缰绳的手瞬间绷紧。
“你根本不喜欢我,不过是在我身上看到了你母亲的影子。”
条川道泉笑了一声,被人戳中要害,不免有些齿紧:“我还是喜欢你以前装傻的模样。”
说罢他便猛力鞭马,马儿吃痛长嘶一声,嘚嘚疾向城内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