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让她对自己那被系统改造过的名器美穴产生了深深的疑虑,而大婚前夕爹爹亲手为她涂抹的秘药,以及侍女们对她说不用担心大婚之夜时的信誓旦旦,都让她产生了不好的猜测——也许,也许身下这根占有了她第一次的ròu_bàng,今晚还会涂抹上她的“贞洁之血”,还会让她再痛上一次!
直觉告诉她,这第三次“kāi_bāo”之旅必然是极痛极痛的。
这并非是叶雪衣杞人忧天,虽说自从被父亲、弟弟接连qiáng_jiān、调教后,叶雪衣的日子就过得浑浑噩噩,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变成了傻子,她不想思考并不代表着她不会思考,而有些事情,你愈是要竭力遗忘,愈是不会遗忘,有时看似遗忘了,实际上不过是大脑有意识的“屏蔽”,实则在潜意识里,它一直都在,说不定还在使用大脑内存在继续思考。
而关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叶雪衣一度因为羞耻和恐惧而不愿去查询系统,但不看并不代表着她感受不到,毕竟是她自己的身体,她虽然可以“屏蔽”系统的“弹窗”和“桌面”,但却无法隔离自己的真实感受——无论是“菊蕊沁蜜”的极品名器还是“蜜香cháo_chuī”的罕见天赋,都是要体现在她的身体变化中的,而作为身体的主人,即使她再厌恶再无视,也不可能察觉不到身体的变化,最多她只能做到暂时的“不想”,而当她需要“想”的时候,这些感受和记忆瞬间就会传达到位。
过去,叶雪衣拼命的想要遗忘这些记忆,于是便将这些感受“屏蔽”,如今,新婚丈夫那硕大的yīn_jīng如一枚钥匙,触发了叶雪衣脑海里的“屏蔽”机关,让她的瞬间便想起了自己身体的种种变化,而她的智商也难得的再度“上线”,这些身体上的变化,与父亲在其出嫁前夕的各种准备,种种信息在智商的加速下,很快一道逻辑链就将所有的信息联结在一起,很多被她刻意忽视的东西也随即涌上了心头。
正是因为明白了一些事情,所以她才更加恐惧。
比如,她那本就世间罕有、而又被系统多加改造过的名器xiǎo_xué,竟还有自动收紧的特质,特别是破身以后,如果中断做爱一段时间,其玉门和花径就会自动收缩,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变越紧窄,甚至胜过破身之前。
自己被弟弟强暴时竟会有类似破瓜之痛,而玉户也是再度流血,其中缘由,大概就是因为与昭文哥哥春风一度后,时隔了两个月才再尝性事,时间太久,以至花径收紧,宛如处子的缘故。
而如今,自己在大婚前夕,也有一个多周没有被爹爹要过,自己的xiǎo_xué,究竟会收紧成什么样子,叶雪衣心里一点儿底也没有。
哪怕她安慰自己时间尚短也是无用,因为她那里还被父爹爹亲手涂抹了秘药。
虽然没人告诉她那是什么药,但她心里清楚,既然告诉她不用担心大婚之夜,那么这药肯定是能让自己的花径收紧到yīn_jīng戳刺时会流血的程度。
仅凭这药就能让她的xiǎo_xué收紧到处子的程度,若再加上自己xiǎo_xué本身的特异,她的xiǎo_xué会紧窒到什么样,叶雪衣真得有些不敢想象。
哪怕是被爹爹日夜调教的那段日子,她的xiǎo_xué同样很难容纳爹爹那般硕大的yīn_jīng,每一次xìng_jiāo的初始,对她来说都是一段难熬的苦楚。虽然……虽然之后不乏快爱,但这种又痛又美、痛中带乐的“变态快感”对雪衣仙子来说,不啻为一种嘲讽和羞辱。
而眼前昭文哥哥的ròu_bàng,看起来虽然在guī_tóu的粗硕程度稍逊,但棒身的直径和长度都差相仿佛,而自己的xiǎo_xué却变得更窄更小,到时候,自己岂不是又要受更大的苦楚?
想到这里,叶雪衣真是怕极了。
然而再怕,也无法阻止事情的临近,乃至发生。
不仅仅是因为这些侍女们的阻拦、胁迫,更重要的是,虽然怕得很,但她心里也明白,作为新娘子,今夜这次“kāi_bāo之痛”,她是必然要承受的,这是女人在婚事上应尽的首要义务。
她应该认命的。
浑浑噩噩中,忽然听到那个一直在她眼前服侍的年轻管家娘子柔声道:“三少奶奶,该让爷的大jī_bā操您的小屄户了。”
叶雪衣的小脸“腾”得一下就红透了。
既因为这个即将到来的羞耻时刻,更因为这个管家娘子话语的粗鄙。
难,难道她就不能说得委婉些吗?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说得这般粗俗,能教养出昭文哥哥的秦家,本以为是知礼仪的,没想到下人竟是这么粗鄙!
叶雪衣又是惶恐又是愤怒又是羞耻,一时间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然而伺候她的人可不管她的纠结,见她无话,便以为她是害羞默认了,当下便各司其职,月荷当先跪下来,小心翼翼的扶住三少爷的粗大ròu_bàng,余下4人,则一直扶住三少奶奶的身子,特别是尺素和绿袖两人,着力托住自家小姐浑圆挺翘的雪臀,免得她浑身无力的直接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