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外表纯美、内在妖娆的小尤物身上。
不管你是不是上天安排来故意引诱我的,既然已经成功的引诱到了我,就要成为我的女人,永远受我的蹂躏和玩弄,为我生儿育女,永生永世都要打上我的烙印!
这么一番胡思乱想后,叶瑜竟是念头通达,完全扫除了父女luàn_lún的最后一丝心魔,于是他仰头猖狂大笑,双手紧紧搂抱着怀中的玉女尤物,跨下那本已变软的ròu_bàng更是立时恢复硬挺,将步步紧合的mì_xué重新拓宽拓深,引来怀中玉人儿的失声呻吟。
如此娇媚的呻吟,引得失神状态的兽父一个哆嗦,差点就这么泄了出来。他连忙暗自提气,定住心神,然后低头一瞧,却见自己走神这么一会儿,女儿的状态已是愈发不堪,那小蛮腰扭得像是一条美人蛇,那赛雪欺霜、雪白晶莹的肌肤不知何时已是粉霞一片,真真是朝霞映雪、压倒桃花,美艳得让人心颤。特别是这粉霞一片的雪肤上还有一层愈发细密多汁的晶莹香汗,映衬在桃花般的美艳肌肤上,愈发的剔透多彩,宛如霞光自生,光彩夺目,让人不可直视。
当然,这一切的变化,都莫过于女儿xiǎo_xué中的变化惊人。
那一直深埋在女儿花穴中的ròu_bàng,已经敏锐的感觉到女儿花穴里面的蜜浆泛滥,显然在自己的温柔爱抚下,已是动情许久。
这当然是个好事情,因为这标志着女儿的身体已经向他臣服了。
这本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不说自己的阳物是何等的硕大坚挺,世间女子根本没人能逃脱它的征服,就只说女儿那媚骨天成、不堪挞伐的身体,根本就抵挡不了男人特别是强壮男人的征服。
而ròu_tǐ的臣服就是精神上屈服的开始。
没有几个女人的意志能与身体的本能抗衡,而愈是出身高贵、极具修养、养尊处优的女人,就愈不能接受自己身体的屈服,而这种精神上的抗拒与ròu_tǐ上的臣服的矛盾冲突,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精神上的羞辱,在冲突达到顶点后,精神上的崩溃就不可避免,而届时,无论是自暴自弃也好、虚幻想象也罢,愈是出身高贵、气质浪漫、精神世界高洁的“真正贵族”,愈是不能忍受这样的反差,其结果甚至比那些出身贫贱的人更容易崩溃和屈服。而当她们崩溃屈服后,会比普通人表现得加驯服,更具奴性。
而自家女儿是什么样的人,他这个过去堪称“女儿奴”的父亲还能不了解吗?
他不禁嘿嘿一笑,道:“好衣儿,舒服吗?是不是痒得很?要不要爹爹动一下?”
叶雪衣贝齿轻咬下唇,扭过头,闭上眼睛,不去看爹爹那轻佻的表情和邪邪的笑脸。
她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肯定会他感知到了,毕竟,那条可怕的巨蛇还深深的埋在她的体内,一直在那里坚持不懈的摩擦着她的敏感,挑逗着她的yù_wàng,从不曾出去过。
叶雪衣确实感到难受的紧。
虽然刚才她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在那如登极乐的感觉中获得了欲仙欲死的快感(想到这里,叶雪衣就感到无比的羞愧,自己心里明明是抗拒的,可是这具yín_dàng的身子就是那样的不争气),但高潮之后,虽然浑身上下如吃了人参果般通透酥软,但因为爹爹的硕物依旧埋在她的体内,没有抽出来,因此,这场欢爱中产出的众多蜜浆和jīng_yè都被堵塞在mì_xué和花宫中,不管是紧窒的花径,还是被层层守卫的花宫,都被撑得胀鼓鼓的,十分难受。
特别是女儿家最最神圣的花宫,这个此前从未有异物造访过的圣洁之地,内里的空间一向都是极狭小的,今日却被强行注入了那么多的jīng_yè,就像是个从未使用的气球,忽然间往里面猛灌了一升水,然后将口扎紧,虽然气球勉强能撑得住,但那厚实的球壁肯定会被绷得又紧又薄,好像稍微一碰就会破掉。而少女的神圣花宫就是类似这样的状态,因为被注入了太多的jīng_yè,而宫口又在阴精pēn_shè后迅速收缩扎紧,整个花宫都被迫被撑大,娇嫩的花壁只能被迫的变薄延伸,以容纳无法流出的巨量jīng_yè,虽然女人的子宫可以大幅度扩张,经过十月怀胎甚至可以容纳下十数斤的胎儿,但这种变化幅度毕竟是缓慢的(整整九个多月),而叶雪衣的花宫,却是强行在数十秒钟扩大到怀胎四五月份的程度,如此剧烈的变化,那被迫延伸的花宫壁怎么可能不疼,身为主人的叶雪衣又怎么可能会舒服?
好在随着shè_jīng完成,那根硕物渐渐变软变小,虽然花宫中的jīng_yè因为花心的自动闭锁而难以排出,但mì_xué和花径里留存的蜜水jīng_yè却得以在花径膣肉的强劲挤迫下沿着缝隙向外溢流,这让她那鼓胀的小腹总算稍微收敛了些,不适感也略有缓解。
只是好景不长,很快,在爹爹那充满魔力的抚摸和亲吻下,以及那根硕物坚持不懈的摩擦下,自己那不争气的mì_xué又开始分泌起温热的琼浆,而更没想到的是,爹爹竟这么快就yù_wàng再起,那刚刚变软了稍许的ròu_bàng又再度恢复硬挺和硕大,将紧窒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