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刚刚少爷亲手帮我系上玉佩以示恩爱,你们都没看到吗?”
“我们没...…”
“看到了!少夫人,我和小虫亲眼看到少爷帮少夫人系上的这块紫玉。少爷对少夫人真是宠爱有加。褴”
顾梓璐的问话,小虫是诧异地要回没有的,她明明看到是少夫人自己给自己系上的玉佩,少爷何曾出现在这暖芳阁里过啊。可是小虫话还没说完就被浅草堵了嘴巴,然后在小虫不解的目光下,浅草居然笑的一脸灿烂地说她和小虫都亲眼看见了少爷给亲自给少奶奶系上了那块玉佩鲎!
小虫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左看看顾梓璐,右看看浅草,再左看看顾梓璐,再又看看浅草,完全搞不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难道说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刚刚萧少爷真的来过,然后萧少爷来的时候少夫人和浅草都看到了,偏偏自己没有看到?
小虫憋了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可奈何此时顾梓璐和浅草似都不跟她解释,且浅草的一双小手还在紧紧地捂着她的嘴巴!小虫不高兴了,呜呜地挣扎了几声,但接到顾梓璐不悦地一瞥她马上就吓的老实了下来。
“小虫呀,你以后要多跟浅草学学,为主子的命是从。主子说东就是东,主子说西就是西。主子说是就是是,主子说不是就是不是。你可听懂了?”
“听......听......动了。”
小虫其实并未听明白顾梓璐到底想要做什么,但却听出了顾梓璐是要她多学学浅草。所以被浅草放了自由后,她郁闷地点了点头咕哝了一句。虽然她也很喜欢浅草,也觉得浅草很聪明,但自浅草来到少夫人身边后,少夫人似是信赖浅草多过了自己一点点。对此小虫心里有些小小的不如意,不过她心性单纯,对那些不如意在脸上阴沉了那么片刻也就风过了无痕了。
顾梓璐又对着菱花铜镜前前后后打量了下自己刻意的打扮,颇觉满意后,她随手萧老夫人赐的那件白狐披风。
“少夫人,这......现在穿毛,似是早了一点儿吧?”
虽说这会儿已是深秋,但天气也只早晚有些微凉,一件薄夹袄足以助人抵过那阵寒意。所以浅草见顾梓璐竟取了白狐披风心里十分诧异,顾家离萧家十几路,待她们赶到萧时也该近晌午了。那会儿天当正热,少夫人有必要专门带这么一件白狐披风吗?
“浅草呀,有时披风也不全是为了御寒了。”
对浅草的疑问,顾梓璐微微一笑,给了浅草个高深莫测的答复,便转身看了看小虫又看了看她房间里被垂花送来的那把黄花梨木的古琴,眉头微皱了下:
“小虫,你去拿着那把破琴,当作咱们给大小姐带的礼物。浅草,你去把你多花姐姐叫上,就说少夫人我回门丫头不够,带她去撑撑场面,让她打扮的漂亮点。”
顾梓璐吩咐完这些后便率先一步踏出了房门,留在她身后的小草赶紧上前抱起了少夫人口中所说的那张崭新的“破琴”跟着顾梓璐的后脚跟追了出去。倒是留下浅草微微愣了愣,疑惑少夫人怎么突然间要把多花带出门了,还让多花打扮的漂亮点儿?难道是昨天自己帮多花姐姐转述给少夫人的那番话起了作用,少夫人真觉多花姐姐她们四个太闲了?
浅草觉得少夫人的心思实在太难猜了,饶是自己这样被老子娘说心有七窍的都想不透。见少夫人已带着小虫下了暖芳阁往阁子前的牡丹园去了,浅草赶紧歇了胡思乱想的念头一溜儿小跑而地去四花所住的偏厢传话了。
“少夫人啊,这琴其实挺新的,一点儿都不破,就这么带回去给大小姐,不是可惜了吗?”
小虫抱着那把梨花木的古琴跑直到出了暖芳阁的院门才追上步履轻盈的顾梓璐。追上人后,小虫一边毫不掩饰地大喘着气一边好奇地问顾梓璐为什么要把这么新的“破琴”带回去给顾婉夏呢?小虫可知道大小姐一向都极喜欢欺负二小姐,二小姐虽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是极不喜大小姐的。所以顾梓璐给顾婉夏带东西,还真是让小虫惊讶不已。
顾梓璐听了小虫的问题,几乎是大笑着摇了摇头道:
“哎,小虫,此一等俗物,丢了都不可惜,何况是送呢。”
“呵!小青梅好大的气度哦,不过我喜欢,那些个俗物确是当全丢了。”
顾梓璐的话才刚落下,暖芳阁门外转角处突传来了一个难掩笑意的男人的声音。顾梓璐和小虫听到此声具是一惊,她们小心翼翼地转过墙壁的拐角查看,便发现一个穿着一席白衣手扶把折扇的男子正
斜斜地靠着棵高大的白杨树满脸含笑地望着她们。
顾梓璐看到这男人的第一瞬不禁心下一惊,从现代到古代在她还从没见过哪个男人能把白色穿的如此出尘脱俗。只不过......那男人脸上的颇有几分邪魅和无赖的笑容破坏了他这潘安式的俊容。
男子似捕捉到了顾梓璐在初见她是眼底的惊艳,他立刻将一张原本俊美的脸笑成了妖娆范儿,而后把手中的折扇合起向颈后斜斜地一插,懒懒散散地走到了顾梓璐和小虫跟前,贱贱地道:
“小青梅,我可是盼了很久才等到今天能一睹你的芳容呢。啧啧啧,果然不错,比垂花那种姿色强多了,没有让我失望啊!哈哈哈,哈哈哈。”
顾梓璐初见这男人眼底的确惊艳一片,他不言不语静立远眺时真可堪玉树临风,。可待他一摇三晃地走到自己跟前,不停地叫自己“小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