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想好像跟大少爷没什么关系吧,
而且我和安德鲁结交的时候不知道他是狼人,也不知道他和康顿夫人的关系,
大少爷想要以此威胁让我放掉那个贱人,未免太想当然了。”斯科特冷笑,那个黑鬼居然敢在自己的茶里下药,自己怎么可能放过她。
“是吗?”
约翰嘴角微微翘起,拍拍手,一直在外面等待的年轻人连忙推门进来,
“把你躲在烟囱里听到的对话跟警长说一遍。”
“是,大少爷。”
亨利微微躬身,回忆了片刻,一字一句地复述着那天晚上斯科特和安丽拉康顿夫人的对话,
嘶哑的声音不断在餐厅里响起,亨利说得很仔细,甚至在某些对话里还添加了相应的肢体语言,好似在表演一场话剧。
可他表演的越逼真,说得越仔细,斯科特警长的表情越是难看,怒从心中来,一拍桌子,吼道,
“够了!”
饱含怒火的呵斥打断了亨利的话,约翰挑眉,冷声说道,
“怎么,不想听了。”
“收了安德鲁的钱,合伙对付我,甚至还要以莫须有的罪名把我关进警察署,
好,很好,
警长阁下,你真的以为那三百美元这么好拿吗?”
“你”
斯科特神色大变,正准备开口,眼神无意中扫到一旁的烟囱时,心里一惊,顿时明白了,这小混蛋还想来这手。
想到这儿,脸色渐渐平静下来,道,
“没有真凭实据的话大少爷还是少说为好,否则因为造谣被警察抓进监狱里,那就太丢身份了。”说完,他带上帽子,整整衣领,道,
“要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警察署很忙,我还有一堆公务要处理。”
“走!你走的了吗?”
约翰冷笑一声,从一旁的盒子里取出一份账单扔在桌子上,“我要是你的话,一定会看完里面的内容在离开,免得下半辈子只能在牢里后悔。”
“约翰康顿,你不要太过分了。”
“不,我现在做的事情比起阁下来一点都不过分,要不信,看完之后,你就明白了。”
约翰指着那份文件,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斯科特冷冷地看着约翰,踟蹰片刻,走到桌子前,打开账单,看到首页的内容时,表情瞬间僵住了,眼神中甚至还露出巨大的惊恐,好像看到无比可怕的东西一样。
约翰起身走到警长身边,轻轻拍了拍那个不断颤抖的肩膀,低声说道,
“1842年12月7日,递斯科特101美元,尼基塔伍莱
1844年4月5日,递斯科特94美元,尼基塔伍莱
1845年,9月12日,递斯科特186美元,加文鲍德温
”
约翰微微一笑,端起旁边的咖啡轻轻喝了一口,说道,
“警长先生,需要我解释一下这份账单是从哪来的以及它后面的内容吗?
不,我想没这个必要,身为当事人的你肯定比我更清楚。”
说完这些话,约翰靠在一边的桌子上,一口一口地喝着清茶。
时间在诡异的气氛中缓缓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冰冷的汗珠从苍白的额头渗出来,这位年过六旬即将退休的老警长强忍着把这些文件毁去的冲动,缓缓把它们放在桌子上,
他抬起头,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屈服还有深深地疲惫,声音嘶哑地说道,
“大少爷,说吧,如何做才能销毁这些文件。”
“很简单,烧了就是。”
约翰拿起这份文件,在老警长震惊甚至不解的目光中放在一旁的蜡烛上,火焰焚烧纸张,没过一会儿,这些记录一位好警察真实面孔的纸张就化为一滩灰烬。
约翰倒了一杯清茶放到斯科特手里,微笑道,
“这些是安德鲁留下的东西,我不需要,我今天找你主要是谈合作的。”
斯科特颤抖地接过那杯清茶,在嘴边抿了一口,他现在脑子很混乱,被约翰先兵后礼的行为打蒙了,根本拿不准约翰到底想要干什么,也猜不准这份文件是不是还有其他备份,
唯一稍好的是,他看起来没有把自己弄死的想法,
“不知大少爷想要跟我合作什么?”斯科特沉着片刻,小声说道,
“合作嘛!当然就是赚钱咯。”
约翰耸耸肩,从怀里口袋里掏出两张油画还有两份草拟好的合同,放在桌子上,说道,
“帮我找到这两种植物,每种植物我以一磅50美分的价格收购,每样上限1000磅,怎么样,这笔生意如何?”
每样上限1000镑,每磅50美分,总共加起来就是1000美元,这样一笔钱让斯科特的呼吸不禁粗重了不少。
不过,小心起见,他还是拿起油画,仔细辨别在确定上面画的植物不是罂粟、曼陀罗等违禁植物后,才开口道,
“不知大少爷用这两种东西要做什么?”
“这就是我的事了,你要做的就是凭借自己对密西西比州各个种植园的了解找到这两种植物,把它们收起来,烘干了,卖给我,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这么简单,一点都不犯法。”
“那好吧!”
斯科特迟疑了片刻,还是在合同上签了名字,他不清楚约翰要这些植物做什么,不过就像刚才约翰说的那样,这两种植物不属于违禁产品,不违禁也就不犯法,既然如此,身为执法者的自己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大少爷,你确定每磅50美分?”签字之前,斯科特还是有些不确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