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亮和根苗在一起玩,快吃午饭了,小亮也不回家,小亮说家里门没锁,却从里面关得很严实,不知道什么原因,很害怕,这不,金兰让小亮呆在自己家,自己独自来看。她在外面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她也很纳闷,也是有个坏心眼,她怀疑这娘们在家偷人,也想抓住她的把柄,以后让她再也不敢背地里嚼自己。于是金兰就悄悄地来到春玲窗根偷听,结果让她惊喜的是这窗子有一道窗帘没盖上,这一下,她将春玲胡萝卜情景和自慰情景看得一清二楚,她想不到,这个平时蔫不拉叽的娘们骚成这样,她的心跳加速了,她在心里骂道:“这么难受何必装正经,找个野男人不就解决了”金兰见春玲的表演也结束了,也没得看的啦,就在窗根咳嗽几声,喊道:“春玲啦,怎么大中午不给小亮做饭呢,他还不敢回家,说是门没锁又叫不开,死活让我来看看。”春玲急忙穿好衣服出来了:‘‘我洗了个澡。’’
金兰从窗根走来,故意说:‘‘哟,这根胡萝卜怎么扔了,这根胡萝多好呀,扔了多可惜。’’
春玲满脸通红,她怕是这娘们猜出自己的不端行为,但她做梦也没想到,金兰把她底牌看得一清二楚。
金兰自从偷窥了春玲的秘密后高兴坏了,俘获起男人来更是不加收敛。今天,她在和一帮男人打麻将,只见她穿着一身吊带长裙,连胸罩也没穿。你可不知道,这娘们逢赌必赢,别人问秘诀,她总是诡异的一笑,我想着肯定和她那打扮有关,你想这打牌的都是男性,她这么个美人又穿着这么暴露,那些男人哪有心思打牌呀。今天的她格外漂亮,又是赢了一局又一局。有的男人骂道:“妈的,老天爷也不长眼,就让张憨蛋这怂包得了这么个尤物,睡觉爽死人,打牌赢死人。”
金兰哈哈笑了:“这话我爱听。”
这时有人说:“你再牛,你敢让我们四个一起上你吗?”
金兰哈哈:“你把金子准备好了,什么都好说。”
这帮男人说:“精子,有得是。”
金兰脸一沉:“是黄金的金,是票子,懂吗?别打马虎眼?”
大伙见她不悦都说:“开玩笑,开玩笑,懂得的,金子有的,你保证我们开心。”
金兰笑骂了句:“包你娶了媳妇,还包你生儿子吗?”
一帮人哄堂大笑,这几人跟着金兰就走了。大家前脚走,这棋牌室的老板娘就去她堂表妹家了,原来这几个牌友中有一个是她的堂表妹夫。一会儿这老板娘和堂表妹在屋商量。
老板娘:“这可咋办,你男人挣得点钱也不容易,这还不都被那全搜去啦。”
那女人也有个外号小辣椒,平时也是泼辣得很,和她男人打架时也是难分胜负,但此时她可怜巴巴地说:“姐,你陪我去,我只把我男人叫回来,别人家的我不管。”
老板娘:“我可不敢去,我这店还想开下去呢?得罪这母夜叉,活着都够呛,别谈开店了,你就自己去吧,你还别走漏风声,说是我给你报的信。”
老板娘说完急忙走了,生怕有什么沾上她了。
这女人咬了咬牙,抱着自己的孩子去金兰门口,只远远地喊:“娃她爸……”连喊几声,她只听见屋里传来男女的淫笑声。金兰不堪其扰,从窗探出个头:“你这娘们,真新鲜,站我这门口叫什么魂?”
这小辣椒几乎央求:“婶子,你让娃她爸回家吧,娃不舒服。”她扯了个谎。
金兰木石心肠,说:“你真新鲜,你上我家找你的男人,你没发高烧吧?我这屋男人多着呢,都是没穿衣服的,你挑一个去?”
金兰说着就撸起袖子,好像很气愤,那小辣椒有点害怕,她抱着孩子灰溜溜走了,可她急得要命,在心里将男人咒骂了千遍。她在村口来回踱步,志强路过,她一看见志强,就像看见了救星,她慌慌张张地说:“村长……”
志强听了也觉得很棘手,他赶紧回村部,和晓峰他们商量。那个女人紧随其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些干部还得顾及金兰那帮人的脸面,又要解决这事。大家一筹莫展,志强知道玉兰主意多,打电话给玉兰。玉兰毫不犹豫地说:“你让她回去吧,她男人一会儿就到家了。”
玉兰拨通了金兰电话:“姐,你在家吗?”
金兰正和男人们左拥右抱,撒谎道:“不在家。”
玉兰说:“我要去你家给根苗补课,你看他成绩那么差,我还是给他补补吧。”
金兰一听给根苗补课,她想,这可是大事,自己正烦着根苗这成绩呢,别看金兰自己没文化,她对别人的学问可是仰慕得很,两个儿子,老大学习不行早辍学了,这根苗可不敢耽误。她说:“玉兰,你明天来行吗?根苗不在家。”根苗被她支使出去了。玉兰:“你把他叫回来,明天有明天的课,这要天天补的。不间断地补完上学期的课,再预习下学期的。下学期他学起来轻松。”
金兰一听,只好说:“好吧,我去找他。”玉兰说:“我马上过来。”金兰马上穿上衣服,跟这帮鬼混地男人说:“散了,散了……”这帮男人意犹未尽,不悦道:“这是怎么啦?耍我们吗”
金兰说:“我妹子要过来,赶紧快、快。”
这帮男人淫笑道:“你妹子,那好啊!你姐妹一起玩。”
金兰骂道:“放你娘的屁,谁敢打我妹子主意,我阉了他。”
这帮男人连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