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旺怒气冲冲地快走出门,春玲急忙伸出双手死死地拽回他,劝道:“这事就算了吧,志强他们处理了,咱们要打回头架就理亏了。”
兴旺说:“那回来一次不收拾这娘们,岂不白回来了。”春玲嗔怪道:“看你,不打架就不回来了吗?”兴旺一下笑了,兴旺把春玲抱起来,春玲说:“看你猴急的额,你把火关了。”兴旺伸出一只手关了火。兴旺把春玲放到床上,心急火燎地给她解开衣衫:“老婆,你想死我了…”大白天的,顷刻间,这屋里就回荡着春玲压抑良久的快慰的呻吟声,这时她把对金兰的一切怨恨抛到九霄云外,她把生活的劳碌抛到了九霄云外。
玉兰在办公室备着课,刘文轩在她旁边马不停蹄地批改作业。一会儿他总算把一摞作业批改完,刘文轩批改作业的速度现在彻底练出来了,这都得感激玉兰的栽培。刘文轩完工后起身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打算倒杯水,他刚拿起杯子,说道:“终于完工。”同事们都赞赏地看着这小伙子,大家想不到这镇长的公子一点架子也不摆,还十分和气,玉兰将他使唤来使唤去,他毫无愠色。玉兰瞥了他一眼说:“你课备了吗?”“啊?什么?备课?”刘文轩半天没反应过来,因为他压根儿没听到任何人对他提出过让他备课的事,此时诧异地摇了摇头。玉兰说:“那你现在赶紧备吧。”
曹晓丹在对桌,说道:“实习生不需要备课吧?”
有的同事也附和:“实习生不用备的。”
玉兰不急不缓道:“别的实习生备不备我不管,你跟我后面就得备,还严格要求备课质量,要用心备,倾注心血,还要精炼。要是这也不干那也不干,那还谈什么实习呢?备课是最起码的基本功,你快备了。”说完她从自己抽屉拿来两个大本,又拿出一本语文书,说:“备得细致一点。”看来她早就给刘文轩准备好了。
同事们都暗自发笑,大家看出来了,这纯粹是生怕刘文轩闲下来了,大家也十分不解。刘文轩心里暗暗叫苦,但他还真拿玉兰没办法,他想自己要跟玉兰实习为的就是能跟她近距离接触,可这过去两个星期了,自己压根儿没时间,也没有任何机会单独接近她。玉兰呢,也打着自己的算盘呢,她想:“我让你喘气的功夫都没有,我看你还有心思打我的主意吗?”
一会儿苏主任来了,问:“王老师,刘老师实习进展得怎么样啦?”
玉兰应付道:“嗯,还不错?”
苏主任又冲刘文轩说:“小刘啊,我怎么老见你在办公室啊,你不能成天在办公室待着,你要多进进课堂观摩课堂,自己也要实践实践。”
刘文轩正想说点什么,玉兰马上截住道:“可不,成天在办公室。”这一说,听上去就像刘文轩故意躲在办公室一样。曹晓丹路见不平了,说道:“他成天的,山般高的作业批改,哪有时间实践呢?”同事们听完这话有的憋不住笑了。玉兰瞪了晓丹一眼,在心里埋怨:曹晓丹,你真多嘴。曹晓丹扭过头,假装没看见。刘文轩感激地看了晓丹一眼,又可怜巴巴地看了玉兰一眼,在心里说:王玉兰,你饶了我吧。
苏主任也不明白内情,说:“王老师呀,现在都减负啦,给学生作业留得要适量。小刘要多实践实践。”苏主任说完走了。收起
又是一个星光灿烂的夜晚,志强一连跑了三四个夜晚,始终没有追上玉兰,志强跟玉兰开玩笑:“我看你应该改行,去当田径运动员。”
玉兰:“就我这点功夫差远了,不是我强,只能说是你弱。”
志强听了这话被刺激,一下子奋勇起来,向前冲去。玉兰没防备,就这一会功夫,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一样被志强俘获。志强紧紧的抱住她说:“现在还敢说我弱吗?”
玉兰不服气:“你耍赖,这不公平。”
志强说:“你敢说龟兔赛跑不公平吗,”
玉兰忽闪着眼睛,在夜色里显得那么晶亮,可怜巴巴的说:“好吧,就算你赢了吧。”
志强问:“赢了,你就把制服金兰的法宝交给我。”
玉兰说:“我只说,你赢了告诉你制服她的办法,可没说具体什么时间。”
志强将手塞进玉兰胳肢窝,说道:“你是想笑个不停,还是老实做人?”
玉兰已经笑得停不下来了,憋着气只求道:“我说,我说。”
志强见她这样又心疼得不行,连忙将玉兰放置在腿上,轻拍着她的背部:“好了,好了,不会咯吱你的。”
玉兰好半天忍住笑,翻过身来,搂着志强的脖子说:“你说,鲁迅为什么弃医从文?”
志强:“他认为当医生只是拯救人的身体,而且是有限的,他认为只有从精神上去唤醒人们,这个民族才有希望。”
玉兰:“对呀,金兰为什么这么霸道,主要就是她无知。你应该多做点法制宣传,就像防治家暴一样,效果不是很显著吗?你不知道,自从你防家暴宣传后,村子里家暴大大减少,就我妈都说我爸:你再敢打我,我就让志强把你抓走。
我爸说,哪敢呀,现在你们女人有志强撑腰,我们不敢罗。我妈现在也变得温柔多啦,她和嫂子时常用你们的标语互相警示,那些标语都成了她们的座右铭。现在你知道怎么办了吧?”
志强点了点头:“是的,法制宣传是必须的,这是咱们这里最缺失的。”
玉兰:“这么聪明的211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