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吗?”
“哦?你平日里不是最讨厌读书的嘛,怎么现在突然想来我家学堂了。”
傅嘉清被她问的更不好意思了,松开手把头埋在姜抚枝的肩窝里,“你别问了呀,到时候我和你待在一起,肯定不在学堂上闹事。”
“你上一次这么害羞是两年前吧。”姜抚枝忍下笑意,“你拉着我让我教你写情诗,又不肯告诉我写给谁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
她直接点出来,让傅嘉清更不好意思了,傅嘉清抬起头眼睛乱瞟,刚好看到了姜抚枝藏在枕头下没有放好的香囊。
“快让我看看阿枝这是绣了什么。”傅嘉清把东西拿出来,香囊的正面绣着青竹,从针脚和花样上看得出下了番功夫。
“这该是给我二哥做的吧。”傅嘉清左右翻着,心里很是宽慰,“阿枝记得帮我问问学堂的事,我帮你把东西带给我二哥。”
她说完便把香囊揣进怀里大笑着跑出了院子,姜抚枝眼睁睁看着她跑远,叫都叫不回来,羞得把头埋进了枕头里,“算了,本就是给他的,拿走就拿走吧。”
在姜老太爷要开课的两天前,姜抚枝才把两双鞋做了出来,她把东西包好亲自送了过去。
“阿枝怎么来了?”姜老太爷像往常一样在给花浇水,看到姜抚枝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赵表哥的事多亏了祖父的仙丹。”姜抚枝把两双鞋呈了上去,“祖父夏天喜欢爬山,阿枝这次做的鞋底子厚,穿着舒服些。”
姜老太爷拿到鞋子,上脚试了试,走了两步,很满意,“阿枝有心了。”
姜抚枝想着傅嘉清交代她问的事,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问出口,帕子被她捏成了一长条,她也没想好怎么开口。
“阿枝还有什么事吗?”姜老太爷放下了水壶,见姜抚枝一副有话要说不知怎么说的样子。
“傅家的嘉清想和我一起来听祖父授课,但是她听说祖父不收外人,想让我来问问祖父她能来吗?”
姜老太爷拍着手笑起来,“没想到那个老傅家还有个愿意读书的后辈,他们家也不算是外人,我会亲自和老傅说的。”
见姜老太爷爽快同意了,姜抚枝也高兴起来,她谢过祖父后回了自己院子,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
到了姜老太爷开课的日子,姜抚枝一大早就起来了,她把自己的描红本、原先先生布置的大字,还有老太爷前些日子给她的书都带上,早早地去了家里新辟出来的书院。
说是书院,一共就收拾出两间屋子,屋子间隔了一堵墙,男女各占一间。
姜抚枝来的时候,刚好和赵长生迎面对上,他的脸色依旧是惨白的,脚步比之前更加虚浮,姜抚枝看到他略微有些心虚,她本想快些进了屋子,免去打招呼的尴尬,却逃不掉赵长生隔着老远,便朝她打招呼。
“小姐,那是表公子呢。”珠环在她身后提醒。
“我知道。”姜抚枝硬着头皮停了下来。
“阿枝妹妹今天来的可真早,用了早膳吗?我这有厨子刚做好的糕点,你要不要尝尝?”
“多谢赵表哥好意,我用过了。”姜抚枝不敢若是没事,我先进去了。”
“等等。”赵长生拦住了她,“阿枝妹妹可有什么东西要给我?你亲手绣的那种。”
姜抚枝愣了一下,“表哥开什么玩笑。”
“阿枝妹妹在好好想想。”赵长生盯着姜抚枝的眼睛,“可千万别记错了。”
“这怎么可能记错,表哥以后可千万别说这种话。”
姜抚枝说完后转身进了屋,赵长生看着她的背影皱眉。他昨天收到报上来的消息说她已经绣好了青竹香囊,可是为什么她没拿给他呢。
这件事直到傅阳进来时,赵长生才想明白。
傅阳一路过来,脸上带着笑,可以看得出他很克制,只是他的手还是不自主地摆弄着佩在腰间的香囊,那副讨打的模样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呦,阿阳今日怎么这么高兴,这是收了哪个姑娘的香囊?”除了赵长生,姜家三房的姜之瑜也注意到了,他把傅阳招呼到自己身边,一定要看看这是什么样的。
“阿瑜别乱说。”傅阳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丝羞涩。
“哈哈哈,阿阳害羞了,真是难得。”
他们说的话一句一句的传到了赵长生的耳朵里,他的脸色越来越差,眼睛不时的在傅阳身上打转,不知在打些什么主意。
他实在是看不出这个傅阳有哪里好,哪里值得姜抚枝另眼相待。
赵长生烦心的很,只隔了一堵墙的姜抚枝却很兴奋,傅嘉清坐在她的前桌,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阿枝,我把东西拿给我二哥了。他现在尾巴都要翘上天了,一路上都舍不得让我碰一下。”
姜抚枝听到这个脸腾的红了,她微微缩回了身子,“你不要说了。”
“你们了说什么?”姜抚桃听到动静连忙凑过来,“我也要听。”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