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出来了?”朱思缇让张二宝的胳膊搂得有点儿疼,她的手也如释重负的松了下来。
“尿出来了!”张二宝的身子抖了几抖。
朱思缇刚想帮张二宝提上裤子。
“不用了,我自己来,你……先出去吧。”
朱思缇满脸辣的从卫生间里出来,来到了卧室坐在了床沿上。
张二宝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脸也是红着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去看朱思缇了。
做贼心虚。
“这么大的雪,不会影响开车吧?”张二宝担心的问。
“没事儿,雁子也是老手了。不用担心她。”
“篱笆柴怎么还能治烫伤?”
“这也是祖传秘方。”
“你祖上是学中医的?”
“我爷爷、爷爷的爷爷都会点儿中医。”
“那你也是了?”
“会一点儿。”
“一看就知道你不学无术,肯定把祖上的东西给荒废了。”现在连朱思缇都觉得有些可惜,她懂得,中医可是国宝级的文化遗产。
张二宝苦笑了一下,虽然刚才享受了一阵快感,却觉得有些不太道德,带有相当的欺负性质,不够光明正大。
“什么时候我也见见你爷爷,好跟他老人家学习一招两招的。”在朱思缇的想像当中,张二宝的爷爷一定是一个仙风道骨的人物,童颜鹤发,长冉飘胸。
“呵呵,你见不到了,人早没了。”
“真是可惜了。”朱思缇遗憾的倒了床上,那两座圣女峰那么惹人的在那薄衫子下面起伏着。她修长的腿半垂在床沿上,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却搭在床上,那样子很让张二宝火起。多亏刚才已经泄了火。
“你要是喜欢中医的话,我可以教你的。”
“切,你那两下子?”
“别瞧不起我,我可是有绝活儿的。”
“我不信。”
张二宝笑了笑,他没必要逼着她一个丫头相信这些。
“对了,朱姐,请教你一个法律问题。”
“说吧,这方面我绝对是专家!”朱思缇一听张二宝问到了自己专业方面的东西,立即来了精神。
“对于所谓的犯罪嫌疑人要想定罪量刑的话,是不是得有证据?”
“那是当然了,没有证据那就不能定罪,”朱思缇非常肯定的说,“过去是有罪推定,而现在讲的却是无罪推定。你手里没有证据,就不能证明人有罪。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来了?”
朱思缇很好奇的把身子凑过来,两人坐在两张床的床沿上,这样,朱思缇那身子一倾,就能让张二宝非常自然的欣赏到她那一道白白的沟壑里的风景。张二宝一看到那里,心里就禁不住忽忽的跳了起来。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张二宝低着头说。
“不过,凡是作案,没有不留下蛛丝马迹的,破案只是个早晚的问题,不错,是有杀人案悬着过,可是,多少年之后必然会现出凶手来的。人命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朱思缇从张二宝的话里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好像要有什么动作或者说预谋。她可不希望张二宝陷入命案的纠缠之中。
“江湖上有杀手吗?”张二宝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正给他上政治课的朱思缇问。
“杀手?倒是听说过。电影里也看过,可就是现实中没见过,谁知道有还是没有啊?怎么,你还想找杀手还是想当个杀手?”
“电影里有,说明曾经有过。艺术是对生活的反应。过去都有,现在应该还会有。因为这个职业没有灭绝的道理。”
“别胡说八道,现在可是和谐社会,怎么就没有灭绝的道理?你以为杀个人是踩死一只蚂蚁呀?人命!人命关天,你知道吗?我们这些法律工作者就是替天行道的。”朱思缇自豪的说。
“要是有人告我杀人罪,朱姐肯为我作无罪辩护吗?”张二宝两眼里有一股冷冷的光直盯着朱思缇,让她不寒而栗。
“二宝,今天你是怎么了?一会儿杀手一会儿又杀人的?”朱思缇从对面的床上站了起来,走过来跟张二宝坐在了一边,她主动的把身子靠在了张二宝的身上,“是不是为那天去关兴镇的事儿还生他们的气?我都不生气了,你干嘛还跟他们不算完?姐可不希望你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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