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谁知一起程,还少了一位同事,老狸子也没到,原来老狸子要探访在四川的
很多老战友,一大早就单独离队出发了。
峨嵋山总共要三天时间,之间不会再回旅馆,我们厂这个工人阶级旅游团,
男人们少了妈妈这么个肥嫩嫩的大美女,女人们少了老狸子这么个高大诙谐的贱
男人,多少是带着点失落上路的吧。
我当然是没功夫关心这么多,发烧发的我糊里八涂的,还好我们厂在成都的
兄弟单位及时派来大夫,不知道现在怎么样,那时社会主义工人可是四海为家,
特别是我们这样同一个系统的,所以我这个金城的职工家属到了成都,一样享受
到及时而免费的公费医疗,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企业都这样,我父母单位这个系
统,在当时和现在的中国,都是国家重点培植的工业。
闲话少说,成都大夫给我开了药,整个白天见好了很多,可到了晚间,病毒
卷土重来,我躺在床上,又恶心难受发冷起来,“妈妈呀,妈妈,你在哪,我好
难受,我要喝水。”
我语无伦次的叫唤,叫喊了一遍又一遍,奇怪,妈妈呢,妈妈又离开我了,
妈妈走了。
这个念头把我一激,人在发烧状态下被偶然因素刺激,反而清醒起来,不过
是高热下的清醒,比正常的清醒更精神百倍。
我肿着眼睛坐起来,不知哪来的力气,走下床,看看桌上的表,晚间十一点
了,天早已黑了下来,妈妈在哪里呢?
不行,一定要找到妈妈,处於高热清醒状态下的我,被一股愿望驱使着,随
便穿上几件衣服就出发,一定要知道妈妈在哪里在做什么,可是说是高热下的异
常精力,也可以说是儿子找回自己母亲的强烈潜能。
十一点,据说南国夏夜的风是柔和醉人的,不过现在打在我身上是寒冷欺人
的,我像小鬼一样没有从门出去,而是爬上窗户,房间是二楼,窗外的是一个小
树林,柔软的草地看起来离窗台并不远,老狸子就是从这里溜走的,现在妈妈失
踪了,也和这里有关,发热的小鬼胆子出奇的大,我想都没想,一下跳了下去。
也是人小重量小,也是南方的草地土壤松软,坐了半个屁股蹲,疼的够呛,
不过人没事,我又站起来向小树林深处探望。
几盏路灯散发出鹅黄色的光,光线很柔和,刚好够照亮灯身周围一个圆形的
小区域,这是一个典型的南方的小树林吧,中心仿佛还有水池,小桥,和平整干
净的青石小径,路灯投射到了小径上,好像跳芭蕾舞时全黑舞台中打下的美丽光
弧。
爬在灌木丛边,望着小径,正联想着芭蕾舞的我,突然瞠目结舌了,从那光
圆旁的黑暗中,真的有一个芭蕾舞演员走进来了,不,严格说,是一个穿着短式
睡衣的女人,睡衣下摆在腰部,遮不住下面三分之一,一颗又肥又白的大光屁股
在路灯下扣人心弦。
那正是我的妈妈,天那,妈妈竟然穿着短小的丝质睡衣,光着大白屁股在成
都的一片小树林里一个人走路。
而且不是普通的行走,而是每走一步大屁股都夸张的左右扭动,那本就雪白
丰腻的母性肥臀,在路灯修饰下左右跳舞,更显得骚熟而妖美。
叮铃,小树林边自行车道上一个行人骑着车经过,他好像发现妈妈那睡衣下
的肥臀,车嘎然停止,那路人向树林里看着,虎视眈眈。
妈妈颤抖了起来,忽然背朝着路人蹲下去,把一个大熟屁股蹶成丰圆的半月
形,迎着路灯晔晔生辉,然后呲溜一声,如小溪流水,从妈妈的大屁股中间,一
屡细长的水流激射到青石路面,天哪,那路人一定和我一样震惊,妈妈竟然对着
陌生人蹶下大白屁股撒尿。
忽然哎一声哀鸣,妈妈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全身颤斗不止,双脚蹲不住,一
下躺到在地面上,大屁股仍然对着路人,兀自的颤抖扭动。
那骑自行车的一定是吓坏了,这一幕也许他从没想像过,只见自行车又被架
起来,一溜烟的骑走了。
妈妈好像已经虚脱,躺在冰凉的青石板上无力的喘息,忽然匹呀的一声,黑
暗中一鞭子抽到了妈妈的肥臀上,妈妈一机灵,黑暗中一个声音说:“站起来,
母猪,继续扭动你的大屁股。”
泡菜味,朝鲜口音,黑暗中下命令的是老狸子,原来他不是去看战友,而是
就在等着妈妈,在黑暗中玩弄妈妈骚熟的大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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