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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龙站在那里无声地呻吟着,由于被一股强烈的走上前去的yù_wàng煽动着,他发觉自己的四肢禁不住震颤起来,花朵在静谧潮湿的空气中点着头,远处有动物在尖声高叫着,头顶上的绿荫像华盖一样铺天遮地,相互缠绕成一团,如柔软的毛皮。
“冰姐听话,这里的蚊虫很多的。”
文龙挽住了她赤裸的胳臂,她的身子随着一凑,几乎贴近他的胸前,她胸前的shuāng_rǔ挺立着就快触碰在他身上,一对腥红的rǔ_tóu像妖魔的双眼眨动着。韩冰对着他凝视着,她的嘴唇嘬成一圈,一副嗷嗷待哺的样子。
他们的嘴唇几乎碰在一起,她能感到他身体的热量,她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不可抗拒的大男孩的味道,口干舌燥。她觉得全身像被烧着了似的,在欲火的边缘徘徊,她要得到他,她需要他,他的嘴唇离她如此近,只要他轻轻用舌尖碰她一下,去碰一碰它,她就会炸开来。
文龙已经注意到她全身动不停,双颊绯红,呼吸急促。他还是犹豫了一下后,闭上双眼,他强迫自己屈弃心里那股冲动的yù_wàng。
“真没趣!”韩冰愤愤地说。
听了韩冰这么一说,文龙有点惊讶地绷直起身子,随手拨弄着身边的青草。她能感觉到他有点紧张,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韩冰把一件亚麻的裙子套到身上,白色的纱裙裹住了她曲折的身子,她在屁股那儿理了理。
这是一个温暖的夜晚,甚至有点闷热,深夜的天空居然也是蓝色的,可能是闪烁的繁星所营造的。她走在他的身边,赤裸的双脚踩着厚厚的、凉爽的草地。浓郁的树林花香里混着一淡淡的香味,她分辨不出是什么味道,这是一奇特的香味。
当他们走到村口那条碎石铺就的小径上时,她的脚底心不慎被一颗突出的鹅卵石扎了一下,她身体晃了晃,她惊讶地感觉到他的手臂伸过来,扶住了她。她很自然地把自己的手臂滑进他的胳膊中,好像是他想要这样,而不仅仅是为了扶往摇晃的她。他们又继续佳前走。
“傻姐姐,谁要你不穿上鞋子。”文龙说着,声音有些颤,可能是有些兴奋吧!
“一个人不应该掩饰自己的快乐,更不要扫别人的兴。”韩冰柔软地似乎话不对题地回了一句。
他没有吭声,但转回头来,这样他们又重新走了。
韩冰感到他身体温暖而舒适,依着他,即使走在黑夜的阴影里也不觉得害怕,有那么一阵子修剪过的灌木丛隐隐约约地,似乎很吓人,但她没有理会,只当是月光搞的一个恶作剧,和人开着玩笑。
回到了梅姨家里,其他的人都已入睡了,只有发哥在客厅等候着他们,他正打着盹,让他们的脚步声吵醒了。他着他们上了楼,指着楼上的两间房子说:“乡下地方,凑着睡。”
文龙机械地跟着他,心不在焉,几乎没听进去他的一句话。韩冰走进房间的时候,用手指抚摸着雕花木床,发出嘲弄的大笑,好像是鄙薄这乡下人粗俗的装饰。
文龙站在房子外面,他见里面韩冰的裙子几乎紧缩到了肚腹上,他想像着她光滑的腿和绵软浑圆,富有于曲线的肚子。他本能地知道在裙子里,她是赤裸着的,没有用任何东西遮住她的yīn_hù,花瓣一样的yīn_chún肉感而又诱惑的,好像是怒放的玫瑰。
她弯下腰,仔细地铺放着床单,她身子弯得很低,他几乎能看见裙子下她滑溜丰满的屁股。文龙的嘴巴突然很干,他知道他是多么想得到她,多么需要她,那诱人的臀部好像是等着他的触摸。她不是一直地用她那圆润的话语溅泼着他,拍打着他,他仔细品味着她甜美的语音,他很惊讶她让他情欲亢进。
他们互道了晚安,但他无法入睡,辗转反侧,迷糊中他在着她温暖裸露的胴体,惊醒时却发现只有他一人。他还不能勇敢地面对冰姐,因为他会脱口说出他痛苦的渴望、他的欲求,他怕她拒绝他、怜悯他,他怕她违心地答应他。
文龙挣起身拿过桌上的陶瓷水壶,他仰起颈子,伸出舌头把壶里最后一滴水接下进去,然后捞起衣角抹抹嘴,他站起来走出房间里去,外面很暗,文龙的心里开始有点紧张起来,额头上的汗珠子直想向外面冒,他试着轻推对面的房门。
韩冰屋子里的门没关,他伸出手,犹豫着,不知自己是否该推开这扇门,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个吃了mí_yào、着了魔的情人。
终于他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小心翼翼地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茶几上的座钟滴答滴答的走着,他向床上望进去,韩冰四仰八叉地横陈在皱巴巴的白色床单上,她披散了的头发乱糟糟的,鲜红色的,有点yín_dàng的嘴唇微微撅着。
从没有遮严的窗户望出去,有半圆的月亮高挂在天上,在柔和的月光里,像是镀上了一层怡人的银色。他走向她的床边,她正酣然睡着,身上一丝不挂。他站在床边看着她,贪婪的眼睛注视着月光下她身体的优美曲线。
文龙俯下身去,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脸颊,她仅仅扭动了一下,没什么反应。她的呼吸很深沉,细微,几乎感觉不到。突然,他的心里闪现了一个念头,想用手去触摸她,抚摸她细腻光洁的肌肤。他想既使此时把韩冰弄醒了,她应该了解他的,她会原谅这时的他像是被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