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时间刚好,便愉快地答应了。
没想到,这么一小杯酒下肚常月青便着了曾厝的道。
娱乐圈看似纯良的前辈,私底下却也是个皮条客,更何况这个曾厝暗地里还是罗瑞杰的情妇,她把之前罗瑞杰出的那档子的事全赖在了常月青的头上。
“小月醉了,我先扶她回去休息了。”曾厝和助理搂着不知人事的常月青和众人告别。
出了嗨吧,曾厝支使常月青的助理去给她买解酒药,并说自己反正也要回去休息了,正好可以顺路送她回房间。
见助理走了,曾厝连忙拦下一辆出租,将人弄进去之后自己也跟着挤了进去。
“嗨,刘老板,我是曾厝呀。”她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
“对对对,你看上的那个国民初恋呀,我已经将人弄到手了,”女人笑得合不拢嘴,婊气十足,“哎呀,现在还在路上,急什么。”
“讨厌,等下你爽了,人家还不是要伺候你。”光是想想三人行的画面,曾厝就骚到底下流水了。
“祁哥,不好了,常小姐不见了——”
而这边还在路上的祁棋接到助理的电话,心头一颤转而大怒。
56、暴怒的祁棋
宽大的套房里,赤着身子的男人正趴在白花花的女体上一下一下起伏着,肚子上成圈的肥肉随着底下交合之处的剧烈撞击拍打在女人纤细柔白的小腹上,发出啪啪响亮的声音。
祁棋宛如一头面目狰狞的兽,红着一双眼闯进房间。
突如其来的踹门声惊动了正干着好事的二人,男人吓得一个激灵从女人身上翻滚下来,原本也不大的jī_bā瞬间缩成牙签状,他急急捂住档部,缩在身子大吼大叫,
“什,什么人?干干什么?”
而床上那赤裸的女人见机也惊恐万分地缩进了被子里,余一双眼睛不安地盯着来人。
确认不是她,祁棋浑身修罗场上带下来的嗜血气息稍微得到收敛。
“怎怎么回事?怎么乱闯别人房间——还有没有王法了。”
狗男女很激动,大腹便便的男人见来人他不认识,便胡乱地抓起一条被单往自己身上裹,准备起来招呼招呼他。
岂料祁棋上来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踹翻在地。
中年男人撅着个仿如腐烂臭橘子般丑陋的屁股缩在墙角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杀人啦,杀人啦,保保安快来!”
“她在哪里?”
祁棋回头恶狠狠瞪向女人,粗鲁地揪起她头发一把将她提到眼前。
曾厝赤裸的身子整个暴露在祁棋眼前,年近三十的女人保养姣好的身段,白皙而弹性的肌肤,还有胸前那沉甸甸的胸器一下子从被套里露了出来。
她可能以为所有男人都吃这一套,忸怩着身子,晃动着一对白花花的乳颤颤地出声,
“帅帅哥,你你说谁?我、我不知道呢。”
祁棋手下狠劲,猛揪下她一小把头发,
——“啊啊——疼——我我的头头发——啊”
女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秀发飘落,凄厉地惨叫起来,
他贴着她耳朵,声音冰冷宛若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再说一遍你不知道,我就把你头发一把一把地扯掉。”
“被被刘老板带下楼了,”曾厝瞪着一双大眼,眼神遍布恐惧。
“如果我发现你骗我,你这张脸给我好好受着。”注意到她闪烁的目光,祁棋掏出一把枪贴着她的脸蛋晃了晃。
“我我说——”
曾厝呼吸顿挫,心下一惊,再不敢隐瞒,老老实实交待,
“她她刚刚被带去了28o5。”
她暗暗咬牙,心里那个恨,如果不是因为她被刘老板的另外一个朋友看上了耽误了点时间,恐怕此刻那小妮子早已被死老头拆穿吃下腹了,可惜——
“如果她少了一根汗毛我就要了你的命!”
祁棋毫不怜惜地甩下她,向身后带来的人递了个眼色,随后急急冲出了房间。
好在等在外面的手下心思灵动,在祁棋赶到楼上之前就把人截了下来。
“少爷,常小姐在房间里,人很安全。”
祁棋刚进到门,便发现脱得只剩内裤的刘老板已被手下五花大绑地扔到了地板上。
祁棋二话不说上去提起脚就朝他子孙根狠狠踹去,
“叫你玩,叫你玩,我的女人也是你敢乱玩的?”
“啊——别别踢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