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便感觉面前闪过一道白影,一把明晃晃的刀在她眼前闪过,抵在她的脖子上。
“我倒要看看,谁能快得过我的刀。”杨攸宁面露杀意,手中的刀力度重了些许。
“都特么什么节骨眼了,你特么还在窝里横!”傅子佩拍桌而起。
她的两个动作,早已将大众的眼神汇集在她的身上。
“这个晚会是为了鼓舞战前的将士们而举办的,大家来到这里,是为了商讨怎么对付首都基地的那帮人的,不是为了看你教训自己女儿来的,你要是真的想秀自己威严,自己关起门来秀!”
“你居然敢教训我,你以为你是谁啊,就是你妈来,也要对我礼让三分。”
“我妈对你礼让三分,那是因为你比她年长,是她的前辈,而现在我是道行基地的代表,来这里是为了解决我们两个基地的存亡问题,不是一个小辈,来拜访前辈。”傅子佩缓步走到徐兰芝的面前。“更何况,长辈也要值得尊重,才能尊重,像你这样为老不尊的,也不需要尊重。”
傅子佩的脚微微踩了下周梦的鞋,提醒她借着她的话茬脱身表演。
“够了,她是我母亲,还轮不到你来说。”周梦冲着傅子佩怒吼道。
从傅子佩一出现,她便知道,这家伙是为了救自己,极其聪明的接下了傅子佩的话茬。
“你给我闭嘴。”傅子佩看着周梦唇角故意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你母亲也说了,你除却血缘之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
看上去吊得想让人扁她。
“我妹妹微不足道,那我呢。”人群中传来一声冷哼。
周诺的周身散步着严肃的气息。
“呵呵,罪魁祸首来了。”傅子佩脸上的笑容带了些许痞气。
“你不要血口喷人,你凭什么说我是罪魁祸首,我有什么罪?”
四周的人议论纷纷,这傅子佩的胆子可真是大啊,传闻她是道行基地的接班人,果然有几分接班人的气魄。
“纵容自己的母亲就是原罪!”
“我有罪过?”周诺的脸上出现了不悦。“傅子佩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远处一个红点瞄准傅子佩的心脏。
傅子佩低头看着胸口的红心,看来,暗处的这位狙击手已经盯着自己很久了。
“打啊,有种你今天一枪崩了我,我今天死在这里,明天我们道行就能归顺首都基地,带着首都基地来打你们,傻子都知道,这次首都基地冲的是你们基地来的。”傅子佩指着周诺的鼻子怒骂。“你要是真有种就打,我们两个基地盟约解除,你看是谁先亡。”
傅子佩的话如同一把刀割开了这表面的安宁,将那危机赤裸裸的暴露出来。
周梦看着傅子佩的胸口的红点,眼底闪过一抹紧张。
冲着远处的副将使了一个眼神,副将立即领会。
“傅小姐,我家少主也是护母亲切。”副将迅速挡在傅子佩身前,将那红点阻断。
“其实我就是想开个玩笑。”周诺心中满是怒火,可是表面上还是扯出了一丝微笑。“我想你也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快让杨攸宁放开我母亲吧,再闹下去,这个玩笑可就不好玩了。”
“开玩笑?”傅子佩的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您在这个节骨眼跟我开玩笑,还真的有意思。”
傅子佩大步退了一步。
既然决定要闹,自己便要闹大一点,小打小闹反而收不了场,也无法根本的转移这对母子对周梦的注意力。
“不论是h基地还是首都基地,我们驻守在基地外的将士,每一天都在死亡,有的死于丧尸手,有的是死于敌方基地的手里,他们在前方食不果腹,命悬一线,只是为了为我们营造一个安定的家园。”
转身看向跪在周梦身旁的少女。
“他们是值得尊敬的英雄,可是他们留在后方的儿女呢?”指着那哆嗦发抖的女孩,手缓缓举起,越过在场所有低头的仆役。“她们跪在地上,举着人参茶,伺候着这个一无是从只会刁难人的太皇太后!”
眼神扫过周梦已经被烫红的手,心微微一动,刚刚应该直接摔她手上那一杯,迅速拿起那杯参茶,砸在地上。
“封建主义早就灭亡了!”滚热的水珠溅在徐兰芝的身上,傅子佩的手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