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极度热情的深入这个来之不易的吻,整个过程他都是捧着谢乔的脸,仿佛对待易碎的珍宝,浅浅的亲吻,轻轻的呢喃,谢乔都不知道,原来潘东明的记忆力这样好,她以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甚至第一次见她时她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他都记得,他说他忘不了,然后就是成串成串的对不起,原谅我,他说,让她再给他一次机会,赎罪的机会。
谢乔的睫毛湿漉漉的贴在他的脸上,耳朵里听着他的呻吟呢喃,用心感受着他的律动颤抖,以及释放。
第二天潘东明照常早起,精神吧昨儿个看起来好太多,他赶去公司,太多的事情要交代,最起码,他着急先把谢乔弄走,昨儿个晚上的谢乔,那轻轻的一吻就似一支强心剂,令潘东明瞬间斗志昂扬,信心大增,跟二哥过招,得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他不能让谢乔在这里分他的心,把她安置好了才能他集中精力对待接下来的难题。
想起二哥昨儿个说的话,他做在办公室忍不住在心里哼哼冷笑,二哥是什么样的人他在几年前就应该看清楚,可他是脑子抽了或是进水了,怎么就傻到请他帮忙呢,还以为曾经轰轰烈烈闹革命却不行惨败的二哥,会有仁慈之心,哪想到他竟然铁石心肠,跟他玩儿狠,成,他想,那咱就来试试好好练练,跟我死磕我可是不怕鱼死网破的,咱看看谁狠!
潘振南的一番言辞早已激起他的斗志,他在想他多久没遇到这样的对手了,他想到了小时候,跟他在后海湖面上因玩冰球干架的那个比他高出一个头不止的男孩子,用手按着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按在冰冷的冰面上,想让他求饶,可惜他潘东明的字典里从来不会出现“求饶”“妥协”这种形容孬种的词汇,最后当然是那家伙被他红着眼睛不要命似的拼命吓呆了,最后吃亏的自然不是他潘东明,“哼哼。”他还在冷笑,紧紧捏住手里的笔,仿佛那是仇人的脖子。
最起码家人的态度,二哥已经做了最佳代表提前让他有所防备,对诠该用什么对策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还有就是他更为坚定对于谢乔他不会放手,他们逼得越紧他的斗志就越高,就像拍皮球,下手的力量越大反弹的越高,母亲心软,不是难关,对,还有父亲,父亲到是难办些,可他不怕,他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父亲的坏脾气,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不会像当年的潘振南一样,既然要揭竿起义那就必须要马到成功,他坚决不会像潘振南一样,他恶狠狠的想,潘振南,你只是个孬种!
他想的太入神,不想却真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孬种。”几个部门主管看着第板阴狠的样子面面相觑,不明白把他们叫进来却只是坐在那里耍发帅的老板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说话就算了还面目狰狞的让人心里发毛,难不成这大老板一时心血来潮的让他们瞧他在四川学会的变脸绝技?正纳闷呢就瞧见老板手中的铅笔“咔嚓”一声,竟然被他折断了,蓝色的墨汁弄了他自个儿一手他才回神,盯着自个儿的手仿佛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个经理赶紧抽出桌子上的纸巾递过来,问:“潘先生,您没事吧?”
潘东明忽然笑出来,轻松的说:“哟,这是怎么弄的,怎么断了,瞧这质量差的。”
他这么一说几个经理倒是轻松了,一个经理甚至开玩笑说:“就是,还名牌儿呢,连人家小学和珠铅笔还不如呢,我上次去深圳签合同,名字写了一半儿不吐水儿了,真糗。”
几个人都开始呵呵笑,潘东明擦了擦手说道:“今儿叫你们来是想告诉你们,这几天我得去上海分公司,这里就暂由程副总主持,我可能在那边待些日子,有什么事就发邮件或是传真。”
“哟,”程副总说道:“可前几天罗先生已经跟您约好了见面呢,就这两天谈首城那块地的事,怎么回他呢。”
潘东明靠在椅背上笑了笑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急什么,让他等。”
程副总点点头说:“那成,我让王小姐给陈秘书回个信儿,就说您行程有变,过后再谈吧。”
潘东明皱皱眉说:“陈秘书?哪个罗先生约我呢?”
“咳,他们兄弟俩咱们老是弄混,得,以后啊就叫大罗小罗得了,是小罗先生约您。”
“罗昊?”潘东明又直起身,把胳膊架在桌子上想了想问:“这事儿不是一直都是罗健负责的么,怎么换罗昊了?”
“听说兄弟俩闹得厉害,要分家呢。”
“什么?”潘东明吃了一惊,随后点点头说:“那成,眼下去上海的时间上有些紧,约他一个礼拜后见面吧,地点你亲自安排,甭在办公室硬邦邦的,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
他的私人电话这时响起,几个经理知趣的离开,潘东明接起电话就笑着说:“景生,听说你过年去日本了?”
梁先生不知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潘东明面色越来越凝重,慢慢站起身走到观景台前,手里的电话越捏越紧,忽然转身一抬手,电话脱手而出撞向墙壁,四分五裂。
他按内线,让秘书马上订去上海最快一班的航机机票,又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