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虽然小了,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林越坐在墙角,为自己点上了一支烟,舒服的抽了一口。
心愿未了,一直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尤其是在战争打响的那一天,他显得比谁都要毛躁。
或许这是年轻人的通病,而今天,忽然坐下之后,觉得人很疲惫!
是啊,离开国内已经将近两个月了,从初秋到深秋,转眼之间便到了冬季。
或许每天看到的是生生死死,这人的性格也就变得特别的冷漠。
或许他并不知道,自己所考虑的事情,此时和路名远和参谋长所说的,是同一个问题。
感觉,没办法打出自己的所有势力的战斗,这让他的确很憋屈。
一个营给了他,他却没办法像那些天才一样,指挥一场艺术性的战斗,毕竟他不是什么能人,脑海里装着一箩筐的军事计划。
但林越觉得,如果自己在算计的精准一些,可能就会把这一场战斗打的更为出色,至少钢板日川你别想逃掉。
按照陈彪所说的,一个合格的指挥官,争的是朝夕,一场战斗,顾忌的是自己的兄弟,别让身边人倒下的太多!
可若是作为一个指战员,那么,你就的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要为整个战局考虑。
当然,只是考虑而不能左右。
那些是大人物们考虑的事情,和他这种小人物没什么关系,他没那个野心,站在最顶端,一览众山小,指点江山,看尽世间繁华。
将军,打的是战争,军团打的是战役,师团打的是战斗,而他们,打的是仗。
这两个月的世间,林越一直不曾多想过,只是像个机器一样运转,在厮杀着,可是忽然安静了,林越想到了很多很多。
想起了国内和自己关系不清不楚的三个女人,想到了赵国栋,梁秋津,还有该死的特工小吴,以及现在是自己身边的路名远。
如果不是路名远,林越知道,自己这一场战斗打完,估计要玩完。
不管你立功与否,你把指挥官给架空,然后演戏,这就是大忌!
如今只是被关了紧闭而已,压根就不当回事。
雨,下的依旧是淋淋细细,偶尔外面传来了声音,显得很忙碌。
“营长,营长,你睡了没?”外面忽然传来了一个像是做贼一样的声音,林越这才睁开了眼睛,苦笑了一声,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刘麟是谁?
“还没睡!”林越走到门前,看守他的两个卫兵愣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问道:“林营长,要不我把人给你放进来?”
“谢谢兄弟了,就让他站在门外面说!”
门被拉开了一条缝,刘麟嘿嘿一笑,犹豫了一下后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包裹,压根也不避讳两个警卫,直接塞进了林越手里,道:“还热乎着呢!”
林越笑骂道:“你小子做贼似的来这里,就为了这事情?”
“当然不是,我是代表大家来看看,你死了没!”
“滚!”
“不过,你离死不远了。”刘麟忽然用严肃的语气说道。
“哦?”林越看了他一眼,道:“别墨迹,都是自己人。”
虽然说是自己人,那两个卫兵微微的一笑,还是很识趣的离开了这里,把空间留给了两个人。
“营长,咱们这一次玩大了,你还记不记得连景?”刘麟问道。
“连景?”林越闻言愣了一下,思考了好久道:“貌似还有点影响!”
“哎,你看你,还真不把人家作战指挥部的人当回事,我虽然不知道你和他之间有啥矛盾,但现在有个不好的消息,你被人家给盯上了!”刘麟严肃的说道。
“是么?”林越眉头一皱,点了点头。
“营长,你这什么态度,我家老爹给我打的电话,我这冒死才给你送来的消息,你!”
“要不要老子对你感恩戴德,磕头谢恩?”
“去去去,你稍微的严肃点行不行?我家老子可是说了,那个连景在军部开会的时候,对于这一次的事情进行了彻底的分析,让几位大佬的脸色极其的不好看。”
林越没说话!
“大佬们知道咱们团长没说话,可这么大的军事行动,怎么可能隐瞒的了人,稍微的一查就能把事情给查出来,现在所有的情报都放在了司令员的面前,连景那臭小子指手画脚的,非常难办。”
“那就让他们去头疼吧,咱们这些只知道出生入死的兵,还和人家去理论?”
“理论个屁,要是老子,早就一枪毙了这货,说出来的话你不知道特么多难听,乱七八糟的罪名给你安排了一大堆,逼着让司令部的人点头,如果没个答复,估摸着这货还要往上去捅。”
连景看自己不顺眼,是为了陈思凡!
这一点在林越第一次见到连景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对此他没啥意见,陈思凡这妞儿就有这个魅力,足够让人觉得去征服,而且这个连景,貌似一肚子的阴狠,能隐忍到今天,也算是个人物了。
“司令部是不会拿我们怎么着的,但是我敢打包票,这货肯定还会弄出一些幺蛾子,我老子虽然能在短时间里为你活动活动,不至于连累整个一营,但是我敢保证,他还有下一步的行动。”
听着刘麟在哪里自言自语的发牢骚,林越嘿嘿一笑,道:“刘麟啊,你以前不是巴不得老子死么?”
“现在一样,不过不是让你死在敌人的手里,而是老子抽个空,把你给亲手灭了。”
“呵呵!”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