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点了点头:“吾懂,宛城始终不是久留之地,要想办法扩展周边发展壮大,距离宛城便是曹操的许昌,吾等已与刘表结盟,而且刘表生性暗弱,不怕他背后捅刀子……”
闻言,贾诩心中也十分赞同,说道:“主公,那书信已经发散出去,即日便可送到。”
“嗯……”刘平淡淡道:“好!”
……
一天已过,此时曹操已准备了五万的白旗白甲,势为报杀父之仇。
曹操军帐内,曹操曹仁荀彧一同出了城门,个个都披麻戴孝,但从脸上完全看不出悲伤之情。
曹仁问道:“主公啊……此次出征,你为什么不分派好谁为先锋,谁为中军,谁为后应。”
曹操低沉道:“你想说什么……”
“主公从不打无准备的仗,以往出征,都是先分配好谁为先锋,谁为中军,谁为后应,这回打陶谦,怎么说打就打了。”
“那是因为这回以以往不同,吾是要为父报仇,满腔怒火,吾已经乱了方寸了……恨不朝发夕至,所以吾的五万大军全都是先锋,吾等要一鼓作气,拿下徐州……以免迟则生变。”
荀彧道:“袁绍袁术刘平等诸侯在接到主公的书表的同时,很可能也会接受到陶谦的求援书信,就袁绍的心性而言,他要犹豫几天,拿不定注意是帮助陶谦好呢,还是保持中立,就在他由于的这几天里,我们一定要拿下徐州,造成既成事实。”
听到此处啊,曹操一脸阴沉着脸道:“你听听,荀彧说的多好,比我自个儿说的都好。”
“末将明白了。”
这时候,荀彧话锋一转,道:“我不能和主公相提并论,我是跟着主公时间长了,多学了一些教益。”
随后曹操看见一名士兵脚下鞋带没拴住,便弯身为他绑着鞋带,一边绑地的同时道:“荀彧,你这是怕我嫉妒你吗?”
“我可以告诉,我不会,因为我了解你的忠心。”
栓完之后,那士兵诚惶诚恐,曹操则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继续说道:“我要是嫉妒你,不就是极度我自个儿吗?哈哈!!”
荀彧说道:“主公的一席话真是令人陶醉啊。”
刚说完,便有人急报,说是有刘平书信传来。
曹操疑惑了一声:“嗯?刘平书信传来,难不成他是许久未见我了?想我了不成?”
荀彧心思了一番后,皱眉道:“这刘平此时书信传来,定有蹊跷,主公不妨看之一看。”
“拿来……”
“拿过来!”曹仁喊道。
随后,一人送着书信走了过来,这真的是用一张信封里面包着一张纸。
曹操看着那信封微微笑道:“哈哈……这刘平还真是有趣,竟然在表面上写着孟德亲启。”
“哈哈……”曹仁也跟着笑道。
“好!那吾便来看看这刘天机给我的写的是什么信。”
曹操打开了那书信,先开始笑意很浓,随着时间流逝,曹操的脸色缓缓的变得阴沉下来。
荀彧接过书信,慢慢地在心中读了起来,尤其是当心中念叨最后三个字“嘿嘿嘿”的时候,荀彧心中也是无比气氛,怒道:“这刘天机真的是太过分了!”
曹仁也接过书信一看,心中怒气大声,把书信往地下一扔,狂踩了起来,怒道:“这刘平是什么玩意儿!竟敢对我们索要粮草。”
荀彧怒道:“明知吾主守着二十万兵马,粮草不济,还索要两万石粮草,简直是扯火打劫……”
曹操叹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眼神望着前方,道:“既然刘平将书信遣送到吾这,想必他定会将此书信再送与陶谦,届时,陶谦出了军费,而吾没有出军费,这理当顺理成章,只好快快进军,抢先在刘平援军赶到之前,攻破徐州!”
“嗯!主公所言极是,那刘平只有五万之兵,不会以卵击石来攻击许昌,我们还有十五万的兵留守,还有戏志才坐镇兖州,不会失败,而那袁术也不会坐视刘平壮大。”
待曹操曹仁一些主要将领上马后,曹操猛地拔出腰间佩剑,嘶吼道:“全军出击!杀了陶谦!报吾父仇!”
另外一边,徐州陶谦卧寝之内,陶应静静地走了进来,说道:“启禀父亲,那曹操率领着五万人马朝着徐州兵发而来!”
陶谦一听这话,连忙从炕上挺直身板,惊呼道:“什么!”
“咳咳咳……咳咳咳……”
陶应赶忙去扶着陶谦,为其顺背。
瞬间,陶谦感觉自己好像又老了十岁一般,担忧地望着自己的儿子,疑惑道:“徐州大难,为何吾儿还露出微笑?”
陶应微笑道:“启禀父亲,那平原刘备携带着三千精兵,更带着猛将关羽张飞前来援助。”
一听这话,陶谦摇了摇头,眉头皱来都把眼睛给蒙住了,道:“那三千精兵又如何抵挡得了曹操的五万精锐,无疑是以卵击石耶。”
陶应又微笑地说道:“还有……那宛城刘平来了书信说最近粮食不够,希望陶使君能狗接济两万石粮草,吾等皆为汉室,必能会不厚待之……如若不给……嘿嘿嘿。”
一听这话,陶谦来了精神,旋即一巴掌给陶应扇了过去,怒斥道:“莫非你是那刘平的人?竟然笑得如此奸险!”
陶应喊疼委屈地说道:“父亲,那刘平的书信里的确是如此说的,孩儿可是一字不漏的给你说了。”
陶谦点了点头:“好……好……好啊!吾曾与王允为旧识,而那刘平又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