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先生真乃神机妙算,可末将怎么没有听见上将军和陈宫军师如此说?”那城门令疑惑道。
“此等军机大事岂能给你这种小官说之,此事与我在场只有将军张辽陈宫三人知晓,将军此时在城门奋战,陈宫与张辽正在城外建筑城寨,难不成你要现在去询问?”白纸墨冷冷道:“不过也不是不可以,如若延误了军机大事,你能承担?”
如此大的一顶帽子扣了下来,那城门令再怎么也不敢,连忙弯着腰,拱手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这就去开城门。”
说完之后,那城门令撇了白纸墨一眼,小声道:“你也不过是一个叛徒嚣张什么……”
“传令下去,大开城门!”
“将军!”
“将军!这怎么行?”
那城门令打了那士兵一脑袋:“此乃先生之计也,两侧之旁早有埋伏,快快打开城门,如若厌恶了战机,你人头不保!”
“是!”
这时候,白纸墨缓缓的走了下来:“不错……到时候击退刘军之时,定为你美言几句。”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
那城门令卑躬屈膝道。
“先生往何处去?”
“我在此率领伏军,等候刘平的到来!你速去城楼之上打探情况!”
“诺!”
……
下邳南门,城门缓缓而开,刘平冷哼一声:“全军听令!”
“冲进城门内!”
“冲啊!”
“冲啊!”
“杀!”
城门之上的士兵看见刘军士气滔天的气势,扑面而来,顿时肝胆俱裂,有不少士兵纷纷问向那城门令:“将军!将军!先生真的有计策吗?我怎么觉得敌方好似很高兴似得!”
“将军……将军……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啊!”
那城门令也越来越觉得不对劲,随后听的城门内响起的一阵阵尖叫的声音,终于意识到了:“来人呐!快射箭!不要让地方进城!”
此话刚刚说完,就被首当其冲的典韦用小戟扎死了,当场倒塌在地。
“将军!”
典韦冲了上来,直接把双戟掏出,大吼道:“凡是投降者,皆放下手中兵器!否则杀无赦!”
有几人还想着偷袭典韦,均被典韦两戟直接砍碎了脑袋,南门的一万兵士,死了三千多,俘虏了七千人。
街道之上,白纸墨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刘平骑着的卢马缓缓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这时候,典韦许褚也各自回来。
刘平缓缓地下马,看着站着的白纸墨。
白纸墨猛地跪了下来,双手抱拳,道:“主公!”
被喊道主公,刘平心头顿时一震,早就在开始,刘平便想着派着白纸墨打入到吕布军内部,又以防白纸墨看不出自己的计谋,实则担心,实则害怕,如今听到了这一声主公,刘平心头顿时热潮滚涌,两眼之中泛起泪光,连忙上前扶起白纸墨,望着白纸墨,真挚道:“纸墨……这数月,幸苦你了……请受刘某一拜!”
说着,刘平退后了一步,拱手对着白纸墨鞠了一躬。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白纸墨见刘平居然对自己如此,心中顿时热潮滚涌,眼中也是泛起泪光。
试问得主如此,焉能不幸。
“主公……纸墨,幸不辱命!”白纸墨将刘平扶了起来,拱手道。
后面的许褚典韦一阵纳闷,议论道:“这是怎么回事?白纸墨不是投敌了吗?怎么又叫主公还是主公。”
“你是猪吗?俺都看出来了,你都还看不出来。”
贾诩也是骑着坐骑缓缓地过来,白纸墨拱手道:“学生,参见老师!”
贾诩微微笑道:“纸墨,你可以出师了!”
一旁的陈登瞬间明白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打从心中便佩服着这个天机子,暗暗道:“主公居然在如此之前就能施展苦肉计诈骗吕布陈宫,真乃神人也……我一定要跟在主公身边,好好学习……”
“不不不……纸墨还需要多多向老师讨教讨教……”
“好了……叙旧以后再叙旧……纸墨,现在吕布陈宫在何处?”刘平连忙问道。
“启禀主公……陈宫张辽在城外的泗水河边的高山之上驻扎营寨,城门则由吕布和他手下的八健将据守,我已经将他们分开了……”
白纸墨又将吕布武将的分布给刘平一说。
“做得好!”刘平重重地点头:“众将听令!”
“许褚!”刘平喝道。
“末将在!”
“着你率领一万士兵进攻西门,先破城门,让外边的士兵得以入内!”
“遵命!”
许褚带着兵马快速地跑向北门方向。
“典韦!”
“末将在!”
典韦上前一步道。
“着你率领一万士兵攻取东门,里应外合!破其城门!”
“遵命!”
“陈登与我率领一万士兵进攻北门,我倒向看看现在的吕布,有和力量与我抗衡!”
“遵命!”
“纸墨,你对下邳带过甚是熟悉,你与文和一起把城中的一切可以掌控的都给掌控了,顺便把吕布的家眷给掌控了!”
“诺!”
“诺!”
北门之上吕布大吼道:“将士们!都把他们给我踢下去!绝对不能放刘军进城!”
“是!”
“遵命!”
“报~~~~~~”
这时候,又一长啸报到而来。
“何事?”吕布手中拿着方天戟说道:“莫不是城被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