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问道:“为何不松开手?”
李冉冉愣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苦笑道:“横竖都要输,干脆表现得勇敢一些。”顿了顿,她又好奇问道:“你那时为何要我松手?难道你不想我赢么?”
“万一你让人打死了岂不是坏了我的全盘大计。”他微眯着眸子,眼瞳里有丝不知名的光亮一闪而过。
“就知道是这样。”她没好气的闭上眼睛,“我也不想让段庄主你一番心血付诸流水,但是眼下我输了比试秦无伤想必是不可能收我为徒了……”
“那可未必。”段祸水红润薄唇漾开浅笑,“知道昨日你摔下来接住你的人是谁么?”
闻言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你是说……”
他点点头,不置可否。
异样感觉窜上心头,犹如一道暖流徐徐抚平她心里的折痕,李冉冉侧过头,忆起下午时分冷漠得有些可怕的谪仙男子,再回味段祸水刚刚说的那番话,胸中郁闷之气一扫而光,她恍然大悟的笑笑,原来自己一直都在纠结这些啊……
“不许背叛我。”他语气陡然变冷。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她顿感莫名其妙,“我的小命还捏在你手里,我有这个胆子么?”
段离宵冷眼瞅着她,唇畔扯开讥讽的弧度,“你若喜欢上他难保不会背叛我。”
“是啊,你可得小心了,若是我一不小心就为他神魂颠倒了,那可就对不住你了。”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极端恶劣,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他高深莫测的盯了她好半晌,一字一顿的道:“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便亲手杀了你。”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不会的不会的!”李冉冉被那诡异的眼神弄得毛骨悚然,只差没热泪盈眶的竖起三指发誓。
“那最好。”他似笑非笑的点点头,片刻又沉声问道:“月华在哪?”
“干吗?”她防备的抱紧枕头,那可是大叔送给她的礼物,坚决不容许任何人的觊觎。
轻而易举从枕下抽出长剑,段离宵鄙夷的调高眉毛,“没人教过你么?千万不要作这种低级的暗示,那会显得你自己很蠢。”
居然敢说老娘蠢?她正准备不甘心的反驳回去,窗口突然响起规律的敲击声,随即又有神秘兮兮的男声传来:“老大,我进来啦!”
怎么今天晚上全凑到一起了?李冉冉彻底无语,意识到房门离床还有一定距离,无奈之下她只好火急火燎的对着段祸水小声道:“快快!快躲到床底下!”
墨发披散的女子躺在床上,脸上略见慌乱之色,被子高高隆起,像在遮掩些什么。黑衣男子立于床前,表情疑惑,不发一语。
这幅场景为何这么像是传说中的捉奸在床?李冉冉很无耻的将在场三人代入yy中,此时此刻段祸水便是那奸夫,吴疗则当仁不让的成为丈夫,至于她自己就变成了那红杏出墙的娘子……三人行,必有奸情,真理果然是通过事实验证出来的。
眼下身上的伤口仿佛又被人剜开一般,疼得她咬牙切齿。方才情急之下那天杀的妖孽居然硬生生将她翻转过来摆好姿势,他老人家则不顾她的反对理直气壮的钻入被窝,到底有没有人告诉他羞耻心这三个字是怎么写的啊?!
“老大你刚刚在同谁说话啊?”吴疗走进一步,伸长脖子向床内侧窥去。
“站住!”李冉冉慌乱的大叫,看到娃娃脸青年依言顿住脚步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去搬把椅子坐到……坐到门那边去!”下巴微微抬起朝着角落努了努。
他纳闷的搔搔头,“为什么要坐那么远?我都看不清你的脸了。”
“叫你去你就去,废话少说。”李冉冉努力摆出义正严词的面容,身旁紧贴着的身躯冰凉似水,肌肤相触,无端扰乱她的心绪。
“可是……”
“别可是了!快坐过去!难道你不想要我帮你追求瑶光了么?”她拉长语调,满满的威胁。
吴疗一下子便红了脸,乖乖的贴到墙角处蹲下,片刻又从怀中翻出一个小锦盒,“老大我给你带了大力丸来。”
大力丸?她憋笑憋的很辛苦,大脑十分不纯洁的想到了某些补肾强体的功效,“有什么作用?”
“大补之药,尤其对重伤之人有好处,我从山下回春堂拿来的。”他一五一十的老实交代,丝毫没觉得自己的用词有任何不当之处。
“嗯。还有别的事情么?”她一心想打法吴疗离开,为了不让他人起疑,她和段祸水贴的极近,对方的腿屈起垫在她腿下,头埋在她的颈侧,暖暖鼻息似羽毛轻拂一下一下滑过敏感肌肤,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栗。
“没别的事了,我把药放在桌上了。”他手放至窗闩上,正要拉开之际,又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猛然回头道:“老大,你为了秦无伤也太拼命些了吧?”
话音刚落,纤长灵活的手便滑入衣襟,嚣张地贴在她的肚子上,李冉冉瞬间石化,冷汗涔涔直下,眼冒青光地瞪着门边的娃娃脸。
谁知他完全无视某人扭曲的脸孔,不以为意的继续说下去:“其实我早知道你想拜秦无伤为师了,你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很特别……”
那微凉的触感一丝一丝的沁入,那只手变本加厉,游移至胸下才停住。灼热的火花燃开来,她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涌入了大脑,只觉心跳如擂鼓。
吴疗看着她面色绯红,了然的笑笑:“不要害羞啦,其实有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