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刚才情结有所起伏说话过了头,现在还没有到要和他冷面直对的时刻,我必须要缓和一下后气氛。
我睨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那张银行卡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有模有样的有钱人”。
孤文骞眼里的冷意散了去,浮起了一丝笑意,他双手环住了我的腰:“你要多少钱养?”
“我的薪水足够养我自己了,”我回了句。
“你现在并不只是一个人”。
“我现在只剩一个人了,”我的心猛地一痛,低下头去。
父亲突然离世,去年母亲也因长期抑郁而离开了我,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而我现在竟如此亲密地坐在他怀里。
我猛地挣开孤文骞的手,想站起身远离这个人,可是他却不肯放又伸手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
他拥着我,语气异常温和:“把卡拿着,备用也行”。
“我不需要,”我*地回了句。
“我需要”。
我瞪向他:“你需要你干嘛给我?放你自己这里不就行了”。
孤文骞眼里闪过一丝恼意:“你可以买你需要的,也可以买别人需要的”。
我盯着孤文骞好一会儿,总算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刚才说让我可以自己消费也可以为别人消费,应该就是他现在说的这句直白话的意思。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怎么总喜欢绕着圈说,”我白了他一眼,“你说可以买别人需要的,又不肯募捐,那只有给……”
我突然想到了孤子鹤。
昨天他又打了电话给我,说他所在的地方因连着几天下大雨,导致积水引起交通阻断,要再晚两天回来了,而且那里的信号也不好,手机常拨打不出去电话。
他不用和我说那里的条件有多艰苦我也能想像的到,他有这样一个有钱的哥哥,为什么却要跑到那么远僻的地方去受苦?
“孤文骞,你知道子鹤最近在很僻远的地方出差吗?”只要不在公司里,我都这样直呼孤文骞的名字,他未显出不开心,
孤文骞原本还算温和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我和子鹤还一直联系?”
他的话让我顿时起了反感:“我又没有卖给你,和别人联系的权利难道没有吗?我和子鹤是同学,论起关系来要比和你熟悉和亲……”
我的话还没有说话,孤文骞已伸手猛地紧扣住了我的下颌,整张脸都像是被冰封住了:“我和你说过了,离他远一点”。
“我现在真是和他隔的很远,他那里连下大雨马路被雨水冲坏到现在还没法回来,你是他哥哥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他?”我毫不示弱地瞪视着孤文骞。
“我是我们的家事,不用你来评足,我再警告你一次,离子鹤远一点,否则我真的会让你后悔,”孤文骞阴狠道。
他越是这样威胁我越是不会示弱,我也冷冷道:“你们兄弟之间的事跟我个外人当然没关系,不过我这个外人和谁接触和交往也跟你没关系”。
“你是不是觉得你有资格来挑战我的忍耐度?”孤文骞浑身都充满了阴戾之气,眼里却满是鄙夷之色。
他的眼神刺伤到了我,我冷冷地直盯着他:“孤文骞,你只不过就把我当成了你的地下情人,我可没有卖身给你,更不是你的奴隶,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生活”。
孤文骞半眯了眼睛,眼神冷厉的可以把我劈裂了,我没有避开他的眼神,冷冷地和他对视着。
突然他一把抱起我出了书房,快步走进卧室,狠狠地将我扔在了床上,他的整个人也压向了我。
我这才想起来,他一旦被激怒就会像一头浑身粘满烈火的怒狮,动作凶猛的没有一丝怜惜,我挣脱不开他,只能咬着嘴唇极力忍受着。
我越是这样,他的怒火反而越旺,他猛烈地让我整个身体痛地都紧绷起来,他突然停止了动作,眸色幽沉地盯着我,我别开脸去不看他。
他扳过我的脸开始吻我,我感觉他的吻并不像带着怒意,反而是说不出的恼意,他的动作没有了刚才的凶猛,却比刚才缠绵,仿佛要用这种方式一点点将我蚕食。
我被他纠缠的精疲力竭的时候他总算停了下来,他离开了我的身体,我迅速将自己蜷成了一团。
他在我身边躺了好一会儿,然后下了床去冲洗了一把后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