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羡也被掳上车,打头的黑人看她一眼,“嗯,这个胸大,跟斯嘉丽一样。”
另一个双眼也在她胸上踅摸,随手甩给她一把钱,“天黑之前会放你回来。”
负羡扫两眼靠背上‘d ,还有那战战惶惶的韩国女生,声色未动。
把手里钱数完,她抬眼,“只有这些?”
黑人笑了,跟几个同伙对视一眼,“你想要多少?”
负羡把他腰包拽下来,数出几张。
黑人张口结舌,眼白对比他的皮肤,分明感强烈,“你干什么?”
负羡把钱分给韩国女生一半儿,说:“拿我的报酬。”
黑人去抢她拿走的钱,“嗨呀!婊-子!”
负羡轻盈闪开,从他身上扯下单子,“上边儿写招个人多少钱?你给我多少钱?”
黑人大写的懵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时,负羡对韩国女生说:“开门。”
韩国女生哆哆嗦嗦,“啊?”
负羡一把拉开车门,把两个黑人踹下去,回身转到副驾驶,手抵在司机脖子。
司机胳膊有负羡腿粗,不惧她,想伸手拧她胳膊,结果反被她翻转手腕,身子扭曲。
负羡趁机开车门,把他也踹下去。
韩国女生仗马寒蝉,他觉得这女的比那几个老黑可怕多了。
负羡开车,什么话也没说。她准备去狩猎俱乐部看看,看看丧尽天良的人有多少。
……
此次大张旗鼓、丧尽天良的人叫肖骜,煤老板,大把的钱,大把的时间。
篱内狩猎俱乐部休息区,穷奢极欲,k的房,quee的卡座,肖骜半躺着,萎靡不振。
高峤进门开了瓶酒,“磕了药一样,哥你能稍微有点精气神儿吗?”
肖骜掀眼睑看过去,昨晚上这帮人打分儿,他没睡好,一大早又非拉着他溜场子,他要有精气神儿才他妈是磕了药了。“滚蛋!让你丫找个娱乐项目,你找的这是什么几把玩意儿?”
高峤点根儿烟,学着架势使劲嘬一口,“狩猎啊,富豪都好这一口儿。”
“狗屁,血呼啦的,不知道老子晕血?”肖骜一提就来气,“头一回花钱花那么憋屈,以后少给我出主意,都他妈馊主意,跟发酵的剩饭一样。还有,数数你这趟花多少钱,回头给我结一下。”
高峤一听这话,立马换副嘴脸,“别介啊,出来玩儿是不是六哥你拍板儿的?怎么能叫我买单呢?”
肖骜坐起来,一巴掌糊上他后脑把子,“我他妈进来连口水都没喝,凭什么我买单?”
高峤捂着后脑勺,拿那堆战利品说话,“那狮群首领……”
“我让你打的?枪都没摸,谁给你的胆子把锅硬杵给我?”肖骜差点一脚踹他个跟头。
高峤见他是真恼,转换方向,另找突破口,“你直接说你不尽兴得了呗,我再给你找新乐子得了呗。”
肖骜头疼,浑身不得劲,是得找乐子。他不耐烦的睨过去,“什么?”
高峤拿手机,翻号码,“我找了几个斯嘉丽那水准的,等会儿我们狩猎去,你就跟这儿啪啪啪。”
肖骜大白眼儿一翻,“庸俗,你六哥是那种人吗?”
高峤龇牙笑,不走心,“口误口误,六哥你等会儿,跟她们玩一为爱鼓掌的游戏。”
他们走后,肖骜玩儿半个多小时消消乐,他的‘斯嘉丽’才来。
她们进门,他站起来,不小心戳倒一杯酒,洒在身上,他詈骂一句,伸手暂停,旋身进卫生间,准备晾晾裤裆,结果见一个女的在马桶上,胸前露出大片肌肤,那沟看的他屁股一紧。
两人面对面,肖骜眼钻进那道沟里,“你在男厕所喂奶呢?”
话毕,对方伸手戳了他眼,还掰了他手指头,施完暴,旋身匿了,剩下肖骜捂着眼跟手指头,呲牙咧嘴。由于事发太过突然,他只记住了她双手无骨。
缓了缓,肖骜捂着眼朝外走,‘斯嘉丽’都进来了,站成一排,肤白貌美,肥臀丰乳。
他却什么心情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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